“那要不要我现在把你踹出去啊？”
程清秋没好气的道，“哥你这回能留多久啊？”
“应该过年之前，都能留下。”
朱晨的计划，也是打算跟程清秋过个好年。
“那就好。”
要不这个年，她得过的多清净啊。
程清秋把之前李少羽给她查到的事，以及碧落的事，全部跟蒋钦河说了。
反正她现在住的小院。
碧落生病，青烟一走，肯定是窝回自己屋里学看账本了。
小厮都在外面，没事不会进来，没人打扰。
有很多时间，能让他们说话。
“谁帮你查的？”
证据李少羽架不住程清秋的磨，最后都给了。
就程清秋的脾气，李少羽想瞒也瞒不住。
程清秋虽然动了把那些人拉下水的心思。
可后来还是忍住了。
有朱晨在，她没必要自己涉险。
自己的实力，毕竟弱了点。
不过，朱晨也不糊涂。
一句话，就问对了重点。
“呃。”
程清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仔细想想，如果不说实话，就是找收拾。
就她哥那样，迟早就能查出来不说。
如果已经被她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呵呵。
程清秋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挨揍的场景了。
“是李少羽。”
程清秋想了想，还是直接说了。
“他怎么这么帮你？”
朱晨察觉到不对劲。
程清秋：“......”
现在是说还是不说呢？
如果现在说了自己的事，自己会不会被骂啊？
“你很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程清秋的不对劲，实在是太明显了。
“没有。”
程清秋打死不愿意承认。
“真没有，只是我托他查的。”
程清秋想了想，编了个别的说辞。
“我跟他不是合作吗？现在啊，处于互惠互利阶段。”
程清秋打死也不敢说实话。
说了，肯定没好下场。
“那这些，你也不该跟他说？总觉得不止这么简单。”
朱晨说不清楚哪里不对。
“真的没有，我手里也抓着他的把柄，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清秋继续扯谎。
“真的？”
“嗯。”
程清秋乖乖点头，“哥，我像是那么傻的人吗？”
“像。”
朱晨认真的看了看程清秋，然后点头。
“哥！”
程清秋紧咬着牙关，“你真想逼我跟你打一架啊？”
“好好好，我错了。”
朱晨赶紧认错，“既然如此，剩下的事，让我来查。”
“嗯。”
程清秋赶紧把事情甩手出去，“那碧落的事呢？”
碧落又不肯说实话。
她现在一团糊涂，什么都弄不清楚。
只能让他们自己来处理。
“我去见见她。”
朱晨想了想，道，“这事，其实也不麻烦。但要真算起来，也麻烦。这事她不告诉你，也是对的。等我到时候安排好了就行，你就安心做你的生意。”
“行，我认输。”
程清秋就知道朱晨也不会跟她说实话，“那你们说话吧，我就不管了。”
“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这事的确是麻烦。
但他们又必须瞒着程清秋。
“不准跟过来偷听。”
“知道了，赶紧走。”
程清秋气的，差点想把茶杯给摔过去。
“你们俩赶紧把这事商量好。”
商量好了，那俩，才能有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