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惜雅跑很快才追上了他。
“戴惜雅?你怎么在这?”洛熙简一脸错愕。
“帮我个忙好不好?求求你了。”戴惜雅的声音很是颤抖,双手合并在了一起。
洛熙简犹豫了,他不想帮……他现在赶时间,本来时间算好了没问题的,但是现在被她这么一拖……
“求求你了。”
“那……你先说说什么事吧。”洛熙简心肠子比较软。
戴惜雅面露喜色,洛熙简肯帮忙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戴惜若被戴家的人带走了,你能帮帮我吗?”
“戴惜若被戴家的人带走了?这不正常吗?这我怎么帮?帮你把她偷回来再被戴家的人“通缉”吗?再说了,戴家的人把戴惜若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你想惹事就不要是言家的人!你现在出去做个影响差的事情,到时候错都会归咎在言伯父言家的身上!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洛熙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错了吗?她没错,她只是想救自己的朋友而已,她突然恨自己身体里有言家的血脉,这人人都想要的血脉!
她颤抖着双手拨出了戴惜若的手机号码:“对不起,我有些事不能去了,下次再约吧,晚上记得回家。”
她知道回家肯定见不到戴惜若了,她也知道戴惜若肯定对自己很失望,但是如果因为自己一个人就把一整个言家都赔进去那太不值得了。
戴惜雅一路都低着头走路,她没有打车,等走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可是她却看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她心里一惊,看了看周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比较长的树枝,慢慢地打开了门,正当她看见人影准备一棍子敲下去的时候她傻了。
她看了看身后,没有人,电梯那里的灯也黑了,她赶紧进去把门关上了。“你怎么回来的?”戴惜雅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抚摸着戴惜若脸颊的双手在颤抖。
“戴家的人听你说不来以后觉得我没了利用价值自然就把我扔了。”戴惜若说着又是无奈地耸耸肩。
戴惜雅彻底地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反转,也还好自己那时候没去了,不然言家的名声毁了不说戴惜若肯定也带不回来。
“我做了点饭,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走回来的,脚疼死了呢!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揉揉!”
“怎么不打车?而且你不是有事吗?”
“不是的……我根本没什么事,只是在去那家奶茶店的路上遇到了洛熙简……受到了些启发……”戴惜雅把过程告诉了戴惜若。
戴惜若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她想了这么一个法子,结果就是因为言家她放弃了自己,她当然伤心,可是却不知该怎么说话。
“我知道你会很伤心,如果只会伤到我的话我是无所谓的,但是……不能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就把言家拉进去啊!”
“我明白,反正我也没事嘛!大不了以后你就好好弥补我喽!”戴惜若说着又是调皮地挑了挑眉。
“嗯!”戴惜雅笑笑,只是刚吃了一口那菜她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怎么了?不好吃?”戴惜若说着又尝了尝自己做的菜,刚进嘴里就被她吐了出来。
“怎么这么难吃啊……”
其实菜也没有糊,这难吃既不是没味儿也不是太咸,而是一股酸味儿。
“你放了什么调料?”戴惜雅心疼的揉了揉自己快要麻木了的脸蛋。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调料都放了一些。”
戴惜雅彻底地愣在了那里,她还能说什么?她无话可说。
医院里
言子晨直到很晚都没有睡着,因为戴惜若的事情,她真的感到有些愧疚,虽然说戴惜若真的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喻言墨见她睡了那么久都还没睡着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宝贝,怎么了?”喻言墨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言子晨摇了摇头,紧紧抱着喻言墨的胳膊不想松手。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睡着?有什么心事和老公说说吧,好不好?”喻言墨见她离不开自己的样子心情就很愉悦,看到她一副忧虑的样子就不禁心疼,他把她捧在心尖上,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也知道我入睡慢的嘛!”言子晨嘴角微微上扬,她喜欢抱着喻言墨,很有安全感。
“把烦恼都忘了就可以睡得快一点了。”喻言墨把她的碎头发捏到一起夹在了她耳朵的后面。
言子晨微微点了点头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喻言墨把房间里最亮的灯关掉了,开了环绕在房间四周的小灯,这样既方便照顾她又可以让她入睡地快一点。
没了刺眼的灯光她很快就睡着了,可是喻言墨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喻言墨悄咪咪地把胳膊从她两只手臂中拿了出来,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这一天都在陪她,积累了不少工作。
喻言墨却不知道他正敲打键盘的时候言子晨就醒了,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刚醒来她没能看清楚喻言墨在做什么,看时间久后就明白了,他在工作。
于是她安安静静地躺外床上等喻言墨工作完,可是困倦使她眼睛一闭便不想再睁开了,可是即使是睡着了她还有意识,她听到喻言墨敲键盘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大,更像是她用心听到的。
她听到有脚步声,她的意识告诉她喻言墨结束了工作,直到喻言墨上床睡觉了她才进去了深度睡眠。
喻言墨却不知道言子晨还能有这般操作,他一直以为言子晨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言子晨醒来的时候偌大的病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她迷茫地看着周围,没有说一句话,她更像是在发呆,直到门被打开言子晨才有了点反应。
她眼睛由微微眯着变得越来越大,很快就恢复了卡姿兰大眼睛。
她还是觉得有些困,这门打开了可是却并没有人进来,只有一个人影在门口徘徊,这下显得更加虚幻了,她以为这是一场梦就又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