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栗子被季文湛带进季氏大楼的时候，真的是万众瞩目，她是习惯了被人盯着没错，但之前被围观那么多次，底下的人每个都恨她，现在这种因为纯粹的好奇和激动的打量对她来说是很陌生的，有点不适应，下意识把被季文湛牵着的爪子挣开，抿了抿唇压低帽檐，然后重新牵回去。
季文湛的手很大，指腹有些硬茧，但是修长，很温暖，不想放开太久。
不过，虽然公司大多数员工不敢背后议论大老板的八卦，可耐不住猛然发现这两人确实有一腿的激动心情，还是有那么几个人忍不住偷偷拍了照片，犹豫很久也只敢小心翼翼和自己的朋友私下八卦一下爽一爽。
总裁办公室在二十六楼，并不是顶层，中规中矩，办公室对面的玻璃房间就是于明烨和其他几个助理的办公区，早在群里听说楼下发生了什么的几个人在电梯“叮”一声响起的时候，原本凑一块的几个脑袋瞬间分开，规规矩矩坐回自己的位置，头也不敢抬。
苑栗子从进电梯没那么多人围观后就自在了很多，任由季文湛牵着也没躲，还摘掉了帽子给季文湛拿着，路过的时候顺便瞅了眼玻璃办公区，有些好奇的模样:“于明烨？”
被点名的于明烨对勾引了自家总裁的“小妖精”莫名有种惧怕，下意识一哆嗦，还没等脑子转过来就麻溜起身立正：“老板娘！”
“……”
它这一吼，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呼啦站了起来跟着喊，搞得苑栗子想笑:“你们干嘛呀，是不是还要行大礼？”
季文湛没说什么，但在属下面前还是要端着威严，板着脸颔首点了点头，牵着自家“老板娘”就进了办公室，不忘把门关上。
这是苑栗子第一次看到季文湛工作的地方，满脸都是新奇，左看看右看看，视线最后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把枪上挪不开了。
“这是真枪吗？”
系统正在她脑海里机械的科普:“95式自动步枪全枪长746mm，口径5.8mm，全枪重3.25kg，初速930ms弹匣容量30发，有效射程400m，理论射速770发分，瞄准基线325mm，战斗射速100发分，供弹方式：30发可拆卸式弹匣，75发可拆卸式弹鼓。”
它说的什么玩意儿苑栗子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好像还是蛮厉害的样子。
季文湛跟着苑栗子的视线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枪，笑了下，不轻不重捏着她的凉凉的小手:“你猜呢？”
“真的吧？”
“嗯。”
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苑栗子一点也不懂枪械，但她看得出来，这把枪上有些磨损，最重要的是，任何武器只要经历过长久的使用，都会有不一样的磁场，就好像以前教廷供奉的那柄权杖，外表看起来华丽的就像艺术品，但就是不一样。
经历过战场和献血洗礼，它会有它与众不同的独特感觉，而苑栗子对这些感觉一向很敏感。
“以前用过的。”
季文湛看着枪的时候很专注，那种专注和他看文件的时候不一样，好像有信念在眼里酝酿。
不得不说，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