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科幻小说 > 快穿攻略之甜蜜小联盟 > 第九百四十三章 心疼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垂眸,旁边的小姑娘浑身淋了个湿透,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声极轻极缓,半靠在他身上像是枯萎的花朵没有生气了般,整个人的状况极其差。

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揽住故念的手不由紧了紧。

一睁眼,转了转眼睛入目所及即四周均是一抹白色,缓了缓,努力撑着床头的栏杆慢慢坐起来,倚靠在床头。

怎么一回事?

这是哪?

闭眼仔细想了想,下雨,跪倒在院间的原身,黑影子?意识渐渐如同一帧帧画面快速在她脑中划过,意识稍一有回暖,顿时,她便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小小的脑袋排山倒海似的被人狠狠搅了一通。

稍停,脑袋又好似装了只大气球吹气,充斥肿大,“蹦”的一声仿佛要将她炸了。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了。孤独,无助不知缘由的疼痛。她只能双腿弯曲,蜷缩着身体成小小的一团,如此,只不过希望能使她的疼痛变小。双手紧紧抱着脑袋,闷哼道:

“疼”意识模糊,说出的话也模糊不轻,如同一只小小的动物呜噎,“好疼。”

一进病房门,入目他便看到小姑娘原就瘦削的身形此时缩作一团,墨黑色的发丝沾满了汗水粘在她额间,嘴里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模模糊糊只听的清在喊疼。

忙疾步上前,一边急切而又忧心:“怎么了?哪里疼?”一边抓起床头的呼叫器:

“医生,快来。十二床。”

闻声,故念努力睁了睁耷拉下来的眼皮,挺拔的身影,如一座可靠的大山站在身前供她依靠,眼眶一热,忙颤巍巍地伸出手,用力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腕。声音很轻很柔,轻缓的如同一株薄薄的蒲公英花一不小心就会迎风而散:“头…疼。许-泽宁,好-疼好-疼。”

“我叫了医生来,没事的。等下就不疼了哈。”许泽宁眸中柔情似水溢出来,说话声音很慢很柔生怕把床上的小姑娘惊着了。

仁爱医院十三床一贯是大人物固定居住的单人病房,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医生护士对于此间病房从来从不敢掉以轻心,火急火燎迅速赶来,一番检查之下,却找不出疼痛的病因来,许泽宁“大魔王”的名号在外头早已传的响当当,谁也不敢轻易招惹,欺骗。故念的主治医生只得硬着头皮如实相告:

“许首长,全身检查之下,您妻子除去膝盖上的外伤,并没有伤到脑袋和身体别处。所以,我们找不到您妻子头疼的病因……”

许泽宁:“没用……”虽是短短一个词,却带着浓重的怒意和戾气,震摄得周围几个年轻小护士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战战兢兢的抬头瞥了他一眼见许泽宁眸中投射而来的视线冷冽如刀,没有丝毫温度尖锐刺骨。顿了顿,忙道

“许首长,我们已经为您妻子注射了缓解疼痛的药物,会昏睡一会儿。如果醒来依旧疼痛建议你转去军区医院。”

注射缓解疼痛的药物,脑袋虽然还疼却也好上了不少,强烈感受到许泽宁身上传来的浓烈戾气,以及周围就只差拔腿就跑颤抖的护士们,因她而起,努力挪了挪身子,伸出食指拽了拽许泽宁的小指,慢慢道:

“我不疼了,别生气。”

手指处传来软软的触觉和小姑娘指尖的温热,热的他心里发烫。

半晌,许泽宁指着门口才冷淡出声:“出去。”

离开时感激不尽的看了故念一眼,浩浩荡荡一队医生护士一溜了烟就跑了没影。

坐下,许泽宁此时似一台人工扫描仪,盯着故念仔仔细细扫描了一遍。势必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表情,柔声询问道:

“疼不疼?”

“不疼,一给我打完针就不疼了。”故念忙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信誓旦旦表示。

“说谎。”许泽宁轻斥了一句,哪有人一打完针就病除的?见效哪有那样快?

哪还是小姑娘……小骗子。

故念连连摆手:“没有,真的不疼。”犹豫了一会,踌躇打量着许泽宁的脸色小心道:“你不要生气,像是吃人凶悍的野兽般很吓人的。”

“你怕不怕我?”对于外人的看法他一贯不在意,可她……

故念捏着被子的手陡然一僵,下意识点了点头,又连忙晃了晃脑袋,犹豫不决地开口:

“害怕。”轻轻柔柔说道:

“不过有时候不害怕。”

故念说的是百分之百的真话,害怕许泽宁一句话不投机狠狠揍她一顿,或是发现真相后把她当妖怪烧死,不害怕他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不知为何,她心中最为坚定的信念便是许泽宁会一可以保护好她。

这就是……又怕又爱吗?

许泽宁唇角微勾,在空气中飘飘渺渺的轻笑了声“你倒是实诚。”

故念:“……”

阴天,病房背光光线昏暗不清,恍惚间,故念竟隐隐约约看见许泽宁嘴角挂了一抹淡笑?

嘿!嘿!嘿!

笨蛋,你在想什么呢?

人家莫名其妙对你笑做什么?

两人突然陷入沉默,周围安安静静一片。一刹间,愁思和忧虑迅速爬满故念的心头。

头疼稍稍缓解后,她便发现脑中多了一些关于原身视角跪在雨中的心境和记忆。

不过,原身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是偶然吗?那下次还会不会回来?

她是不是好自私?心里竟隐隐期盼着原身永远不要回来……

为什么要不打一声招呼就回来呢?她原本就带着歉意和不知所措面对他。

她到底该怎么办?

沉默半晌,许泽宁一抬头就看见小姑娘侧身坐在床上,一双好看极了的杏眸中充斥着恍惚和愁思。

肖似她下一秒就要溜走了,他永远找不到她,从心上涌上而来的不确定和离别令他窒息。

急急忙忙出声打断了小姑娘思绪:“跪在雨中做什么?”

全身心思虑着原身,他,自己三人关系和走向,一时没听清,歉意地眨了眨大眼睛: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抬眼,小姑娘灵动翩然的杏眸正水润润的望着他,眸中先前存有的忧愁消失了……仿佛从未在她眼里出现过。

她到底是故念?还是爱哭鬼呢?

他现在竟有些分不清楚。

低垂的眸子里暗流涌动,手不由得握拳,松开。再抬头时毫无异色。缓缓出声重复一遍:“为什么跪倒在院子里?”

不是我想跪的……是原身!

可我又不能说。

只得现学现卖同电视剧里认真演一演,手悄悄伸到被子里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软肉,疼疼疼!眼眶霎时红了一圈:

“我混账……母亲不愿见我了。我便想着跪倒她见我为止。”说着,眼泪珠便如断了线的珍珠,失了控制,毫不吝啬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是后来悄然来到的,怎么会知道有关于故念和她母亲的事?

更莫论,在下大雨的恶劣天气死撑着在院里青石板上跪了大半天……

莫非,爱哭鬼不打一声招呼,早已经偷偷溜走了?

深黑色的眸中晦涩不明,心里被人用利爪紧紧锢住,不留一丝空隙险些令他透不来气,额角青筋暴起,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正哭的起劲的故念,周遭只听得见她呜呜咽咽的哭声,稍停,竖起耳朵仔细听听,果真,只有她一人抽噎痛哭的声音:咦?

许泽宁怎么不说话?

莫非是是我演戏演的太差,他看出来了?不应该啊?我这可是真情实意的哭啊。怎么这么经不起考验?

不行,我得亲自瞧瞧,说不定人家正准备给我找纸呢!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隔着眸中自带的一层朦胧水雾滤镜,悄悄瞥了他一眼,一动不动的样儿似是愣怔了,眼眸里流动着失落,还有一种正猛烈在攒动的悲戚?尽是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轻轻推了推他胳膊,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你怎么了?”

“没有,我去给你打饭。”许泽宁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兴许是怕被人责怪,小姑娘一双好看的眼睛透露出纳闷不解的惶恐。

原以为她离开了,许泽宁冷沉沉的心中被猛然一击,咕噜噜又重新冒起滚烫的泡泡来。

眼前人的模样像极了小姑娘,虽不知为何故意接近他,如一只走路蹒跚,摇摇摆摆的小黄鸭,笨拙而又讨好的教他这只羽翼丰厚的大老鹰走路。

虽然,时不时对他又害怕的紧小鹌鹑的模样。

鸭子教大老鹰走路兴许有些天方夜谭,不真实。可这却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切悉心教导他。

笨拙,单纯,带着些些怯懦的小姑娘,纯真的讨好令他倍感珍惜,愿意陪她掩盖一些不为人说的秘密亦是想要知道有关于她来处更多,得到她更多。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而来?

眼中一丝探视和求解的意味一晃而过:“喜欢吃什么?”

“我想吃大脆桃,咬一口咯吱脆脆地那种。”昏迷这段时间没进食,倒真有些饿了。没多想,故念撑着下巴认真思考悉数着: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特辣特辣的那种,最好能把我的嘴巴辣肿。凉拌黄瓜,酸酸辣辣的。再来一碗西红柿蛋面就好啦。”

说着,单是想想这些诱人的食物,她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抬头只见许泽宁认真打量端详自己,平淡稳重的眼中映出她不争气咽口水的模样,以为他不肯买或是认为她是个大笨猪吃这么多,忙心虚地解释:

“我受伤了,得补补的。”

“现在就知道你受伤了,先前呢?”现在倒是是个馋嘴的爱哭鬼了,辫清眼前人的身份,许泽宁原先寒浸浸的眸子暖和了不少,不再那么骇人深沉。甚至于嘴角噙着一丝戏谑好笑地意味:

“还想把你嘴巴辣肿?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吃的呗……”她就是一颗没钱没势的小白菜,害!可怜。故念最后的骄傲小声嘟嚷着。

-

故念瞳孔紧缩,完全不敢置信,指了指赫然摆放在床上小桌的白粥,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只有这个吗?”

“嗯,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只能吃些清淡的。”小姑娘芳容失色,难以置信的模样实在是有些逗人,他努力憋笑道。

只有一碗惨兮兮的白粥?连些小菜都没有?吃字头上一把刀,胆子大了起来,立时同许泽宁辩解争论:“我哪里不舒服?我身体倍棒,谁说我身体不舒服的?况且,我的身体我知道好不好!”

拍着胸脯,言之凿凿,壮志酬酬的模样,当事人故念不由得挺直了腰板,信心百倍能同许泽宁交涉成功。

许泽宁轻飘飘斜了一眼,色厉内茬,活脱脱一只纸老虎的小姑娘,轻飘飘道:“你现在能走路?”

“……”故念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口才没人家好,身体也不行。

这场无硝烟的战争,还没开战,她就已经败了个底朝天……罪孽,罪孽。

低头,认命巴拉巴拉碗里的白粥,白粥白粥货真价实的当真是白粥,除却了些米粒一清二白啥也没有。

可怜,悲戚,明明是原身要跪地却要她来承担喝白粥的酷刑,鼻子突然一酸,她竟然有些想哭。

只认识许泽宁一人,她索性将这些通通怪罪到他身上好了,心里默默地画圈圈诅咒他。

许泽宁真是个混蛋。

现在还没戳穿她是后来者的故念,就这样变相苛刻她的饮食,真坏真坏……还亏她有点点喜欢担心他呢。

小姑娘低头捏着勺子却不动,鼻子委屈地一抽一抽当他听不见?许泽宁颇有些哭笑不得:“在心里偷偷骂我?”

“啊?”被识破心声,故念忙尴尬地摆手,委屈巴巴地瘪嘴侧过身去:“没有……”

才没有骂你,只是在跟羊羊村的村长一样偷偷画圈圈诅咒你,吐槽你。

不过,她才不会承认呢……哼!

小姑娘说谎说的尽是些破绽,明晃晃的委屈和不搭理人。许泽宁无奈安抚:“给你买了平江特产,我奶娘煲汤做菜手艺一绝。”

“给我买的吗?”故念一听立时转了回来,湿润的眸子里嵌满了细细碎碎惊喜的光亮,笑盈盈地看着他:

“真的吗?没有骗我吧?”

“嗯,给你买的。”一时竟看痴了,喉头一涩。深知是如何难以言说的情绪的许泽宁忙移开目光,点点头:

“放在府……家里了。”

家?形容更加暧昧,隐晦,包括了他和她两人。

熏鱼,虾子,各色各类的糕点,零食。吸引诱惑的故念早已将先前那一些些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忙往大佬的身边挪了挪,如狗腿子般笑吟吟地望着大佬:

“那我们现在回家?”

“不行。”许泽宁断然拒绝。

“为什么?”

“在医院再养几天观察观察。”点了点故念跟前的白粥“现在先把粥喝完,不吃饭也别吃零食,等下我把你的零食全送给府里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