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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五章 回忆涌上心头

忍不住抬手想要狠狠摸一把他发丝细软,圆滚滚的小脑袋,还没碰上,仅差一步之遥就被人提了起来,移眸,往后看去正对许泽宁一双正腾腾冒火的眼眸,面沉如墨色。开口,带着一丝轻微的怒意:

“你来送我的?还是来摸他的脑袋?”

“送你。”心猛的一慌,忙不迭表示一颗赤子真心。

把小男孩暂时交给罗管家他们两口子照看,等他父母来寻。拉着故念往府前走了好一段距离,直到离那臭小子远远的,看不见他的小身板为止。拧眉开口:

“不可以叫别人宝贝。”

“啊?”故念一时没听懂,反应过来后,认真道:

“小孩子不就是小宝贝吗?好可爱…。”

光是想起小男孩的憨憨,呆萌。奶声奶气叫她漂亮姐姐的模样,故念嘿嘿傻愣愣的直笑个不停。

许泽宁:“不是。”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未等故念开口询问,许泽宁已经主动为她解答谜题了:

“不可以随意叫别人小宝贝,小孩也不行。”

“不!我就要。”故念仰头梗着脖子气咻咻反驳。

“喜欢小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生几个都行,只要你不叫那些臭小子宝贝。”许泽宁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有所指的抬手点了点故念平坦的小腹处。

顺着许泽宁的指尖向下看,大胆直白的话语迫的她又气又羞,脸上也涨出了团团红晕,狠狠地一跺脚,一掌拍开了许泽宁指向她肚子的手: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孩子本来就是小宝贝,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嘛!为什么就只有我给你生孩子?”

虽说,故念对于许泽宁的第一印象不错,甚至于在小事点滴之下不反感他,甚至隐隐约约感觉心跳漏跳一拍或有时又跳的怦怦作响,如初生的小鹿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弹跳才能般,一路走来却跌跌撞撞。

可他终归喜欢并为此甘愿为她付出生命的是原身,不是后来者故念。

他却不知道眼前的故念非彼故念,对她而言,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如若他不知道她不是故念了,会不会失落,悲愤?指责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欺骗消费他对于原身的真心相待?

心脏怎么一抽抽的疼呢?

傻故念,你明明才认识,了解他不过半个月,怎么可能会是心疼的感觉,大概是今天早上没吃早饭胃痛了。

许泽宁现在倒觉得逗小姑娘乐趣多多,见她脸颊冒出深深的红晕来,恶狠狠瞪他的模样就是一只纸老虎,憨态可掬。忍不住继续调笑她道:“你是我妻子,不是你还能是谁?”

故念:“……”

抬眸,许泽宁眼中掩饰不住的揶揄,气血上头,先前悲戚和苦涩一股脑冲上心头,为什么会意外穿越原身上来呢?为什么还认不出她不是原身呢?为什么她会当真呢。对于自己和许泽宁怒不可遏的情绪,直接伸手大力朝他胳膊狠狠拍了一掌:

“就知道戏弄我。”

说完,故念便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热泪盈眶。忙低头掩饰般地重新掖了掖滑下来的披肩,转身,头也不回的望将军府里走。

他到底是着急了些。

望着故念向前走的坚定背影,恍然见看到以后她即将要从此地决绝离开的模样。一时之间,心里涩涩地,一腔难以言说的情绪浮起快要令他窒息。

直到那一抹瘦瘦小小的身影转入拐角处,没了影儿。他才转身,俯身弯腰上车,坐定,关门。坐上即将启程开往平江的车。

罗管家和罗家那口子站在门口,挥手朝已经启动的黑车告别。直到疾驰的黑车左转一晃不见了踪迹,才转身缓缓朝府内走去。

两人对于许泽宁和太太两人这段时间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走到沉闷,宽厚的木门处时,看到前方慌乱离开的一个黑裙背影,两人相视一眼,罗秀花指了指先前前方一晃而过的人影:

“老头子,你刚才看没看到那穿着黑裙的影子着急忙慌跑掉了?”

“见到了,是太太。”

原以为是她老花眼看错的罗秀花,得到肯定的答应,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是疑惑了。喟叹道:“老头子,你不觉得太太有些变化吗?刚才她安慰那小孩温温柔柔的模样,我先前可是从未在她身上见过,还有,将军揽住她肩膀,破天荒头一次笑嘻嘻跟我们打招呼。你前些日子跟我说起时他两在一起心平气和说话我还不信,今儿亲眼看见了可真是稀奇。”

罗管家摆手:“老婆子,行了行了,人家两小年轻的事一天一个样儿,要是她性子真转变了,对泽宁他来说再好不过。”

罗秀花年轻时也是个漂亮的美人胚子,要不也不会从小被选入大户人家,虽说不至于娇艳欲滴,惊艳四座的绝色,却也是眉清目秀,一双秀丽的柳叶眉,颇有些风情。如今岁数大了却也风韵犹存,气质出众。被罗管家当场质疑她对于许泽宁的真心相待,顿时,气的她横眉倒竖,怒嗔道“你这个老头子,说的是什么鬼话?难道泽宁不是我奶大,照顾张大成人的娃娃,我不也是为了泽宁他们好吗?问问关心他。你这个死老头子。”边骂边手握成拳头小跑着追在他后面打: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缺心眼的,别跑!看我不打你?”

罗管家边跑边抱头求饶:

“别打了,老婆子,算我求饶。我嘴笨说错了话,你赶紧帮着阿宁打理好将军府,顺便把今天的任务吩咐下去。”

老头子的求饶倒是提醒了她,突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办,闷闷不平地朝他冷哼一声:“算你识相。忙溜地走开,别让我看到你这个烦人鬼。”健步如飞颠着小脚朝后院走去。

回到自己房间,故念眼泪水越发止不住,大滴大滴地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滑过眼角,巴掌大瘦削的脸颊,最后欲落不落悬在她尖瘦的下巴处。美人落泪如梨花带雨,大概就是这般了,直叫人看得忍不住怜惜,安慰她。

为什么许泽宁看不出他妻子换了芯儿,及时抽身而出。她是不是也就不会有偷盗占有她人身体的愧疚感?

为什么会好死不死穿越到原身身上,甚至于,对她的丈夫产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是个小偷,彻头彻尾的大贼。

如此自叹自怨的想着,眼眶中充盈的眼泪一下模糊了视线,睁不开眼,随手扯了一把肩上围绕的柔软披肩,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哭。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忙抽了抽鼻子,哭声稍止,边从床上爬起来边问道:

“谁啊?”

“我,罗家那口子。”

开了门,见罗秀花手里端着一腾腾冒着热气的药罐子,看起来烫的很。忙后退几步退到门后处让出位置来,道:

“您先进来吧。”

“好好好。”罗秀花倒是没想到太太能主动邀请她进房,要知道,这位小祖宗可从未让府里的人踏入她房门一步。就连送一日三餐的下人也是即放即走,一旦被她发现在她房里多有逗留。少不了一通大闹。连声应了下语带关切:

“太太?你还没吃早饭吧?”

太太?双鬓斑白,年迈的老人家叫她太太,她无法接受好似剥削压迫人家。忙道:

“您年纪大,我受不起您叫我太太,以后还是劳您叫我故念吧。”

正低头舀汤的罗秀花手一顿,怔愣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皱纹遍布的脸上冒出一丝笑意,点头道:

“也好也好。”抬头,见她眼睛红肿的跟个核桃似的,眸中通红一片,以及先前说话时不断抽噎,带着痛哭一场后的浓浓鼻音的嗓音,眼尾红彤彤像是她从前养过的小兔子。进门到现在短短地几句话却也带着善意,好感度不由得倍增,没忍住询问道:

“怎么哭了?不介意的话说给罗奶娘听听。”说完,罗秀花倒也没多大的把握,眼前的小祖宗能说几句与她听听。

话音刚落,她便听见眼前的小祖宗道:“他是不是您从小照顾长大的?他性格怎么样?”说是如实相告,倒不如说是她的旁敲侧击。

实在是,原身记忆中仅有关于他的记忆,暴戾,厌恶,不善言辞,冷漠,临终前却愿意舍身相救,爱到深处,至极。

可现在的他,却是爱揶揄,爱开玩笑,如此般模样完全与先前令人瑟瑟发抖,颤栗发抖的将军形象……

询问起有关于阿宁的事,果然,小两口的关系好了不少,脸上笑意渐浓,神色和蔼:

“原来是因为阿宁那臭小子哭啊?他欺负你了?”聊起许泽宁,罗家那口子倒是放松了点,同故念的距离倒是也拉进了不少:

“刚才你们两怎么了?怎么说着就跑回来哭了呢?他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狠狠教训他。”

熟悉的关切之心,一如她往前傲娇的师傅,摇头:“没有,掉眼泪是我没忍住。我有时感觉他很凶,有时却很好说话。有些不真切。”

罗秀花抬手,亲切地帮她把鬓角滑下来的碎发,挽到耳边:“阿宁那孩子母亲早逝,父亲也不是一个有担当负责任的人,以至于年纪轻轻的受过不少苦,遭过不少难才走到如今这般境地。与别的在父母看护照顾长大的孩子不一样。心思深沉,素来不爱与人接触。日常相处中劳你多多担待些。”

“我有些害怕他……。”说起,两人的性格,心思,与人相处的方式终究是不同,对如此原身深情之人表面虽是不显,心中却满满当当装着她,一旦被他发现她不是“她”,一怒之下……

一时,眼泪再次哗哗冒了出来,低头轻声吸拉鼻子的声音,轻轻弱弱地如挠爪子的小猫似。委屈巴巴的模样,心念着有女儿却未能成真的罗秀花,见此十分不忍,抽出怀里的手绢为她擦了擦眼尾的眼泪,劝慰道:

“不害怕不害怕哈,阿宁虽说脾性不太好,却也是关心人,心思细腻的人。看,这碗汤也是他托我给你熬的”

端起放在桌上一满碗深褐色的药汤,放到故念跟前。故念眨了眨眼睛,疑惑道:

“罗阿姨,这是什么啊?”

“补身子的汤”见故念依旧是眼眸懵懵懂懂,不懂的样儿,凑到她跟前笑道:

“阿宁,说你大婚那天伤着那处了,又不肯让他带你去看军医,就托我给你熬点补身体的药。”

“他怎么什么都说啊?”她羞怯的低下了脑袋,小声低嚷:

“说了不用他担心,我去看了医生的。”

“你这傻孩子,丈夫担心你疼你。你还嫌他担心你啊?我可头一次听别人如此说,这药啊,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大补身体的。趁热喝了啊。”

“嗯……”点点头,紧蹙眉头望着深褐色满当一碗的汤药,怕是苦的很,踌躇不决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想想又是老人家的心意不能辜负了,晚苦早苦都是苦,索性闭上眼,仰头咣咣不停一口给吞了。

苦,如飞雾般迅速弥漫了整个口腔,牙齿,舌头处处都充盈着呛嗓子的药材独有的苦味,好看的脸立时苦的扭曲了。

小姑娘是个怕苦的,却也坚韧地喝完了满满当当一碗汤药,她到真是没想到,原以为得好一番劝慰才肯娇娇地捏着鼻子勉为其难喝上两口,这下她可省事不少,对于故念的好感度更是再增加了不少。

如若故念能听到罗家的的腹语,怕是连两碗汤药都齐齐给喝了,毕竟在刷好感度之上不嫌多,切路途任重而道远。

见她苦的很,罗秀花立时倒了一杯水,同一颗包在布包里的蜜枣递到她手边:

“我倒是不知道你如此怕苦,好在阿宁托我提前给你准备了些蜜枣,蜜饯子来。”

接过时,真心道谢道:“谢谢。”此时的一杯水,一颗枣如同救命解药般,立马喝了一口水,含了蜜枣。口中的苦涩感终于舒缓了不少。

见故念乖乖巧巧喝完了补药,礼貌地同她道谢。性子果真转好了不少。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这几天中午我都给你熬了补汤喝。”

“啊?”喝好几天的药汤,一下皱成了苦瓜脸:

“阿姨,要喝这么久的啊?”

“寻常人喝个一两天差不多了,可你身形瘦小,体质弱而且伤的重,多喝两天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