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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图尔术脚步立止,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发生了啥?这姑娘刚才还一身戾气,无比凶残的在跟自己拼命,这转眼就变了脸了,老神棍……她……他忽然有些啼笑皆非。

这场景翻转的太快,众人也都傻了眼,这还是那个杀气四溢的胭脂虎吗?刚才打人的时候下手是真狠,怎么这么快就成了这样。

魏芃也惊呆了,自家准老婆就这样在大街上抱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的腿又哭又闹?还口口声声想死他了,她可从来没对自己这样说过话好吧!

白衣男子一脸的无语,伸手将她拎起来,好不嫌弃道:“你把我衣服弄脏了,别往我衣服上擦,你又不给我洗。你的伤不疼了?跟人打架挺溜的啊!”

贺兰雪站起来挽了他胳膊,指着兀图尔术道:“都怪你,非要这个时候出海,你看,他差点要了我的命,我不管,你得给我报仇,还有,你给我带的澳龙呢?”这举止甚是亲昵,魏芃黑了脸,突的过去,一把将她从这人怀里扯了出来,一脸的不悦,道:“你能离别的男人远点吗?怎么从来不见你对我这么亲热?”

白衣男子眼神古怪,一脸的啼笑皆非,打量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手指轻弹,一道白烟自指尖弹出,打在魏芃胸口,只这一下,将魏芃打飞出去。

杨九林大惊,纵身将他接住。贺兰雪已经顿足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打他干嘛!”

白衣男子甩了个白眼给她:“你男人乱吃醋,我都没管过你这么多,他凭什么多事?”

贺兰雪手搭在魏芃手腕上搭了搭脉瞧着没事,才恨恨道:“吃醋又死不了人,你把他打坏怎么办?”

魏芃气极,声音也冷了几分:“那你让他打死我好了。”

白衣男子笑得玩味,向贺兰雪招手道:“过来,给我瞧瞧。”

贺兰雪已经笑靥如花的跳到他身边,伸出手去,道:“我用完了慧慈的药,你替我还他吧。”

白衣男子给她搭了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向兀图尔术道:“你确定你能杀了她?”

兀图尔术苦笑,轻轻摇头。

白衣男子又道:“她是个傻的,你也不聪明啊!你们伤口都不疼了?”

贺兰雪和兀图尔术摇头,贺兰雪皱眉:“明明已经好了,怎么还会这么疼。”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天机不可泄漏。”说着一伸手,掌心已经多了两粒药丸,向他们两人道:“拿走。下次打架别让我看到,我不想管你们这些闲事。”

这俩人倒毫不犹豫,伸手拿过,直接吃了下去。贺兰雪看看兀图尔术,挽了白衣男子的胳膊小声道:“老神棍,你认识他啊!你还会给我报仇吗?”

白衣男子甩她个白眼,不屑道:“天下有我不认识的人吗?你们的这些破事儿我不想管,你给我好好活着。”他又向兀图尔术道:“殿下,这些不必我多说了吧。”

兀图尔术看看贺兰雪,缓缓点了点头。

白衣男子又转向魏芃,向他招手,要他过来,魏芃才吃了这样的亏,哪肯理他。贺兰雪过去拉了他手道:“他是老神棍!是老神棍啊!”

白衣男子黑了脸,兀图尔术忍俊不禁,好像挺贴切的,这个人活了这么久,知道的事情这么多,要做的事情也与众不同,可不就是个神棍一样的存在。要是给他们知道,这人被小姑娘叫老神棍,他还怎么在那边混。

魏芃和杨九林身子一僵,老!神!棍!那天在大殿上,老太医说道贺兰雪的伤只有九逍天师才能治,当时贺兰雪就说那个老神棍出海了,她称呼九逍天师是老神棍!就是眼前这个人?

贺兰雪将魏芃拉到他面前,笑的谄媚:“老神棍,你打他了,你要赔他。”

白衣男子两眼望天,冷哼道:“吃醋都吃到我这来了,我打死他又如何!”

魏芃表情尴尬,虽然不知道阿雪和九逍到底什么关系,但这么熟络,显然非同一般,而且这人传说活了几百岁,好像确实不大应该……可是想到贺兰雪和他这么亲密的样子,心里一股酸意又涌上来,冷笑道:“在下自知不是阁下对手,那阁下就动手好了,只要我活着,阿雪身边就不许有别的男人!”

白衣男子“……”这小子是卖醋的吗?不禁抚额,向兀图尔术道:“我要走了,殿下,珍爱生命,远离妖精!保重。”

说着转身扔下众人就走,贺兰雪顿足叫道:“老神棍,你还没赔阿芃呢?”

白衣男子的声音淡淡道:“敢吃我的醋,不赔了。你再叫我老神棍,我就不认你了。”

贺兰雪追上去,叫道:“天师天师,你别生气啊!我还有事想找你,你别走!”

白衣男子身子已经飘然而去,一件物事落在贺兰雪手中,他的声音飘渺如天音:“小妖精,这东西送你男人了,我现在替你还债去,你别来烦我,你的事情自己解决,这段时间别总和人玩命,过些日子我再给你治伤。”

贺兰雪握了手中的瓶子,紧紧咬住下唇。

魏茸等人一直给这白衣男子的气势给震住,贺兰雪这一闹,搞的大家一头雾水,直到她喊了天师出来,这才隐约感觉这人好像来头很大的样子。

魏苏轻声问道:“九林,这人是天师?哪个天师?”

杨九林摇头,自己也不知道啊,只是猜的。

贺兰雪已经走了回来,将小瓶递给魏芃,低声道:“这个是他给你的,回头我告诉你怎么用。”

兀图尔术也不想多说,认真的看了看魏芃,转身一摆手,带着自己的人向长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胸口的伤是在遇到贺兰雪的时候才发作的,原来他们两个同时发作,他苦笑,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今天这疼痛只不过是警醒,冥冥之中的暗示而已,可自己还是会忍不住和她动手起来,这个轨迹是不可逆转的,他们依然是敌对的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