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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回头看看她额头,给碰的红肿一块,忍不住也白了她一眼,道:“出门不知道多带几个人,你们国公府的护卫那么多,不会找个会功夫的赶车?崔姨奶奶也是,你们崔家又不是没钱,怎么不能护好自家的孩子。”

连瑞秋眼中一丝感动,这郡主嘴上说的凶,句句是替自己着想,忙笑着道了谢,说道:“今日原本没想出门,临时起意,也就没有再麻烦母亲和姨娘。”

贺兰雪冷哼:“你那个母亲麻烦她有用吗?不整死你都是她心善。我要去西南救……救你亲爹,你可有要捎的话或者东西?”

连瑞秋一个怔愣,这事当然听说了,全府的人都在担心贺兰雪趁机搞死连康,她怎么反而问自己有没有要捎的话或者东西呢?贺兰雪也不解释,道:“我现在要去大营,你回去问问你亲娘,若是有,晚上差人送我府上,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搞死他,你们悄悄的来就好,别惊动了那位,到时再疑心你们反而不好。”后面这话声音压的极低,只有她二人才能听见。

连瑞秋瞧了她好一会,没有醒过神来,贺兰雪又恼了,道:“你是不是刚才给碰傻了?懒的理你,你回去给你亲娘说就成了,还有,你记住啊!以后只能我欺负你,就算静和也不行,那两个小的更不行,别让别人再欺负你了,你好歹是国公府的庶小姐,你怕什么?”

说着也不理她,翻身上马,向城外而去。连瑞秋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完全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丫环绿荷小声问道:“小姐,她不是恨透了咱们府上吗?怎么肯这么帮你啊!”

连瑞秋一头雾水,自己也搞不懂啊!

回到府中,连瑞秋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崔姨娘,崔氏也不禁纳闷儿,这位郡主娘娘居然不准备趁机搞死连康,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长公主又哭又闹的担心半天,结果人家压根没这想法,还问问自己有什么要捎的口信或者东西,而且对瑞秋的态度显然不一样,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思前想后,也没啥好带的东西,在贺兰雪手下能活着回来就比啥都强,崔氏想了想,还是让人悄悄去给送去连康的几套换洗衣服,又让贺兰雪送个口信,只说府里一切安好,让连康安心养伤,一家人在等着国公爷早日回朝云云。

贺兰雪不由长叹,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啊!除了自己,别人凭什么欺负她?自己早打听清楚,这丫头没有不良记录,与崔姨娘深居简出,连同瑞兴都从来不参与京城那些纨裤的胡闹,专心读书,瑞兴的亲妈已经死了,嗯,死因不明,所以寄养在崔姨娘这里,崔姨娘有意让他走科举,大约下次春闱就能上场了,如果可能,会是第二个唐煦,只是这孩子低调的几乎没人知道。只要连康两口子不照死里作,希望能给这个弟弟一个好的前程的吧。

几日后,贺兰雪便带着大军出发,大军在城外集结,城中,与贺兰雪同行的还有魏苏和他的贴身侍卫小厮扶桑、扶摇,巡查御史方志诚并几位随行小吏,兵部还给他们调配了二十名随从;郡主府里的刘怀钰、温杯等人,又带了郡主府的一众女卫,山鬼也给提前送到了城外;还有李铜锤和张信及城中的三千军士。

贺兰雪取了兵符后,向惠文帝辞行,然后在惠文帝和诸位大人们无比忐忑的目光的中出皇城。看着这姑娘身穿木兰甲,马上长枪、猎日弓,在上书贺兰两字的大旗下,一副雄姿英发的样子,大家当真是喜忧参半,以这姑娘的超强杀伤力,估计轻易不会吃什么亏,可是,以这姑娘的超高暴力值,大晋这仅存的国公爷不会易主吧。

贺兰雪回头一笑,那脸上荡漾的飞扬,照亮了正午的皇城。魏芃在皇城外等着她,五城兵马司早已为他们清了道路,一行人经过长街时,引来无数百姓的围观,去年这姑娘还是个刚被招安的土匪,今年便已经带兵去打仗,百姓中有人叫道:“贺兰姑娘,你是咱们大晋最了不起的姑娘,你要平安回来啊!”

贺兰雪抿嘴笑道向人群拱了拱手。又有人道:“宣世子,您要陪贺兰将军同去吗?”

魏芃一张死人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瞥了那人一眼,没有理他。贺兰雪冲那人笑着摇摇头。

人群中各种议论和问候不断,贺兰雪脸上也带着笑意,旁边酒楼上,唐培伸出头来,叫道:“阿芃,你怎么不同去?你放心贺兰雪吗?”

魏芃白他一眼,这不是废话,自己当然想去,可是贺兰雪和惠文帝都不愿意,自己还能说啥?魏蒴从他身后探出头来,说道:“芃堂嫂,你带着阿苏一起去,下次带着我去可好?”

贺兰雪黑了脸,道:“你再叫什么?你不怕我回来也收拾你?”心里却有些奇怪,魏蒴平日跟自己极少打交道,这次怎么跟唐培他们混在一起起哄了。

前面茶馆二楼的雅间里,廖乔玉向她展开一个微笑,银翘招手,大声道:“郡主,我们姑娘等您平安归来给您洗尘。”贺兰雪也向她们主仆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然而另外一个雅间里,她看到连瑞秋和崔氏也坐在窗前,连三看向自己的眼中还着几分的暖意,小丫头有些茫然,也有些感激,这个恶魔郡主,只要肯放过自己亲爹怎样都好,就算是给她欺负又怎样呢?看来她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崔氏脸上写满了困惑,这个姑娘为什么有些熟悉的感觉,她笑的这样明媚,看自己时还带着些许的水色,身后竖在鞍后的长枪,枪尖折射着阳光,红缨在随风飘舞,如她的人一般张扬。她的马已经驶过茶馆,只留有她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一行人马到了城门时,魏茸板着脸守在门口,看到他们过来,气哼哼道:“芃堂兄,你要送安平去西南再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