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都暗的有点吓人,牢房里更是没有一点的风声,一切都安静的有点吓人。
“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说出那个人是谁,我就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可笑!就凭你也想知道我主人的名字?”
那个男子显然已经是到达了一定的底线了,之前一声不吭的他,突然之间向换了一个人一样。
这个地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待的了,看着有些可笑的这位仁兄可真的忍不住。
“死到临头,倒是嘴硬的狠!”
那个蒙面人有些嘲讽的看向这个命不久矣的人多了一丝自己也没有查觉的同情。
男子还在浅笑,似乎是那种感觉不到的疼痛那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主人面前,包括自己在在内的全部的人皆为蝼蚁。
可笑的是他们这群愚蠢的人,竟然还觉得主人很弱。
“还是不说?”蒙面人见男子还在笑,就觉得这一单生意可谓是诡异的很,自己竟然碰上了一个傻子。
又想到了那丰富的酬金,咬了咬牙从旁边烧红的烙铁烫在了男人的脸上,只不过让他当烙铁贴近皮肉传来刺鼻的焦味,那个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且没有想到的是男人竟然一声都没有吭还是再笑。
“晦气!竟然是块硬骨头!”
蒙面人不禁咒骂了一声,看着他脸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还有的那新旧不一错综复杂的刀疤鞭伤,自己都有点下不了手。
突然他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好有人来了!
“你说大人为什么让我们大半夜的到这种鬼地方了!”
“还不是为了那个东西!”
其中有个年轻的女子微微的皱了皱眉穿着深褐色的武装,玲珑的身材突显有致脚上的鹿皮靴一步一步的踏在青石板上,显然有些不太习惯牢房的这种环境。
“你说那东西真的能起死回生么?”
“不该你管的你就别问,当心惹火上身!”
“那又如何?我们有大人护着又怕什么?”
“愚蠢!”
“真不知道你有没有脑子!大人怎么会用你这种人当我的助手。”
“你!”
“我怎么了,当你有能力鉴定是非的时候,再来评判别人!”
女子的声音不深不浅,只不过在这个空旷的牢房中显然的格外的明显,就似乎是印在每个人心头一样。
男子显然也是听到这句话,眼皮微微的动了一动,眼神闪过一丝寒芒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脚步声很快就到了眼前,那个助手有些厌恶的看向眼前自个已经不成人样的男子,似乎再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女子只不过是瞟了一眼,心里有点不怎么舒服,到底是关系户果然世上不得场面,但这些话也不是自己该说的。
“你就是那个人的走狗?”
男子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死了一样。
女子浅淡一笑,也不在乎用修长白皙的手钩住了男子的下巴。
“劝你还是说了为好,也少受点受点皮肉之苦。”
男子苦笑道,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让我说什么?”
“自己说出你背后的人。”
“我背后是谁?”
“那个贱人!主人一直在找的那个贱人!”
只听见锁链碰撞的声音,男子也毫不费力的挣开的左边锁链,手指迅速的卸掉了女子的下巴,将女子的舌头给扯了出来,然后残忍的扯断。
“说我可以在但说主人你们都不配。”
说完,用银针迅速飞出包括黑人在内的所有人,一击毙命。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这个女子,没有杀了她只不过留着他给那个人通风报信罢了,然后继续他那诡异的笑容:
“之前那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当你有能力鉴定是非时,再来评判别人。”
“你千不该万不该说主人阿!”
“主人岂是你可以说的?”
男子似乎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慢慢的走出了牢房。
“这一次可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