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李梦比陆上行还先了一步，焦恩扬在后面气得牙根痒痒。
不过在李梦的拍抚下，程欢言好多了，咳嗽慢慢停下来。李梦帮她把水杯递到嘴边，欢言喝了两口，就几乎不咳了。
欢言向她笑：“谢谢你啊，李梦。”
李梦也温柔地笑着。“这有什么好谢的呢？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嘛，应该的。”而且回过头向陆上行：
“陆总，欢言现在好多了，这家伙真是的，连喝口水都这么不小心。”话语里对欢言尽是大姐般的关怀和怜爱。
陆上行向她点了一下头。
李梦见这个男人仅仅是不带什么表情向她点头的姿态，就让她怦然心跳。
程欢言坐在那里根本就不敢回头看陆上行，她又尴尬死了，心里有个小人举着双手狂叫：“啊啊啊，为什么想嗲声嗲气地勾引个男人都不行？”
只有焦恩扬，似乎看懂了李梦的用意，对她脸色很不好。
陆上行和费炎没再多停留，乘电梯上顶层去了。
李梦也回到自己位置上，她才不想给程欢言拍背呢，纯粹是为了到陆上行面前去给他留个好印象。而且那个程欢言也太好笑了吧？在陆上行面前咳成了什么鬼样子？
焦恩扬这才去程欢言旁边蹲下来，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一通指责。
“你喝口水都能呛到，说句话都能咳嗽，像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勾引到你男人当上BOSS夫人？你要是作不了BOSS夫人，我当总监养男宠的幸福生活也就没希望了。程欢言，你要为我的将来负责……”
程欢言还趴在桌子边上顺气，听了她的话，伸手狠狠捏她的肉。
焦恩扬又痛得呲牙咧嘴。
……
陆上行回到顶楼办公室，费炎也回了他的小办公室。这次“视察”，BOSS大人并没有坏情绪带上来，费特助就很放心。
过了一阵，他又有事进入总裁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看见BOSS好像在电脑上查找什么，还认真地一个一个记在便笺纸上。费特助知道，BOSS大人的便笺一般都是为他准备的。
陆上行听他说了一会儿工作的事，完了后果然把一张便笺递给他。
费炎拿起来看，见上面大概写了这么些东西：
润喉糖，川贝枇杷糖浆，甘草片，雪梨，冰糖，银耳、桔子，柚子，杏子，甘蔗，西瓜，白菊花、蜂蜜、胖大海、罗汉果、薄荷、茉莉花茶……
费炎被这一连串的名称给吓到了。
陆上行指了一下便笺。“你去把这些东西都买一份，给她送过去。”
“都买一份？给她送过去？”费特助在心里问。他不能问出声来，BOSS大人很不喜欢别人重复提问或者重复他的话。“而且，她是谁？”
照这些东西看来，功效当然是润喉止咳、清咽利嗓，还补充维生素，所以这些东西——当然是送给刚才咳嗽得厉害的程小姐的啦。
费炎马上点头：“好的，陆总。”
他正准备出去，陆上行又叫住他：“不能让你送去，还是叫个快递送吧，不要留寄件人的姓名。”
“好的，陆总。”费炎又微一弯腰，然后心里OS：“连名字都不留，你就继续闷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