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认真揣摩着她的动作和表情，但他是面向陆上行站着的，不能过多去注意欢言偷偷摸摸的动作。
可是，他看不出程欢言想问的意思，也看不懂BOSS把她叫上来的意思。
欢言见费炎没有任何反应，就放弃了，仍然在BOSS大人旁边坐着安静如鸡。
费炎进来是向陆上行汇报一件事情，好像是等一会儿要开一个全公司总监会议。
程欢言心里举着四只手指做剪刀状欢呼：“呵呵，太好了，等陆上行去开会之后，我就自由了。就算是不让我出公司，只让我呆在这个办公室里，那我也想坐着就坐着，想躺着就躺着。我还要出去端一盘水果进来，想吃就吃。嗯，其实不工作也蛮好。”
只是她太年轻，还没看清BOSS大人的心。
她想自由自在地玩儿？呵呵，怎么可能？
……
程欢言在椅子上晃啊晃，忽然想起刚刚BOSS说他有一些手办在休息室里，就自行晃到休息室里去，随便翻BOSS的箱倒BOSS的柜，谁叫他不经自己允许就随便给自己请假，让自己不用工作，跑到上面来陪着他闲得无聊？
陆上行确实有很多手办，竟然有一套今年大热动画电影哪咤之魔童降世的人物，各种表情和动作的哪咤，穿着一条松垮垮却怎么都不会掉的裤子。
欢言很喜欢，就把一套哪咤和其他配角的手办都搬了出来，放在BOSS陆的大办公桌上，自顾自玩儿了起来。
第二次进来的是某两个部门的总监，以前欢言没见过。
两个总监是和费特助一起进来的。费炎看见漂漂亮亮萌萌哒哒坐在BOSS旁边的程小姐，本来已经习惯了。可是……为什么她在那里玩玩具？
衬着旁边威严正统，坐直了身子处理公务的BOSS大人，这反差也太强烈了。
强烈得不忍直视。
两个总监是亚太区其他国家来的，也不认识程欢言，看见她在BOSS旁边玩玩具，——人家明明是手办啦，——就以为她是陆上行的妹妹？或者堂妹？或者表妹？
他们压根儿没想到这是BOSS的女友，年纪大一点的人，就想不到一个女朋友也可以在她男人旁边玩玩具的呀。
程欢言见有人进来，手抖了一下，将一个哪咤打倒在了桌子上。她早该想到BOSS的办公室里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只是闲得无聊才把这些手办搬出来玩儿。这下好了，让这些大人物看见自己的幼稚行径了。
掩盖已经来不及，欢言又站起来，向他们微弯了一下腰，笑着：“你们好。”
两个总监用生硬的中文分别笑着回复：“你好。”然后顶着满脸的狐疑坐在了BOSS陆面前的椅子上。
欢言将一堆哪咤敖丙，太乙真人和猪拢了拢，向陆上行：“你要谈工作，那我……出去？”
帅男人侧过头来，脸上表情冷凝，反而觉得她这说话很奇怪似的。
只丢给她几个字：“你就在这里。”
程欢言：“……”问题是她坐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意义？
她正准备多问两句，帅男人已经又回正头部谈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