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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存希阴险擅长背地里捅人刀子,而沐骁笑里藏刀,擅长借刀杀人。

不过她可不管是不是借刀杀人,一切罪责全往沐枫头上按。

若非是他拍下她那时的狼狈,也不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

沐枫他不无辜。

明婳像看陌生人的表情,冷静地让人觉得强大:“你要怎么做?”

“公关部会发出生命,是公司几个人小聚在里面玩真心话大冒险,你是输家。”

“你觉得网友会信?他敢放出这样的视频,一定预算着我们的回应而做出应对措施。沐氏那群公关不容小觑。”

“沐氏不容小觑,难道我齐慎就是任他搓扁捏圆的?”

“保我,就是跟两大龙头公司作对,放弃我,你才可以虎口脱险,齐总,你可以放弃我的,对我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你不欠我,即便你抛弃我这颗废棋,我不会怪你!”

“我齐慎是那种哦在关键时刻抛弃自己的员工独善其身的人?”他阴沉地珉起下巴:“当初是我把你捧出来,成为被他们熟知的对象,所以我同样有义务护你周全。”

“你……”她说不下去:“知不知道保护我,会有什么下场,你倒是无所谓,那你公司的全部员工?你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东流你甘心吗?”

“那你呢?想过你自己?离开这里,你去哪里?他们不会放过你,夏千歌也不会放过你,网友也不会放过你!”

“您放心,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我已经将离职声明发到您的邮箱,还望您批准。”

良久,像等着谁离开的时间,齐慎朗声朝她的耳朵碾进。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莫名其妙让他配合她演戏,要吵得不可开交那种。

当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还算配合她。

门口那人应该是走了。

“我不信谨慎小心的齐总会不知道公司有地方间谍这种事情?”

齐慎精明的眸子重重定格在她身上,半晌才发出从喉咙里的笑声:“沐明婳,你可真叫我意外。”

他严肃下脸:“好吧,你怎么知道的?”

“猜到的啊?不然为什么我们这边刚要有心动,那边就给连发声明打地我们措手不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被人通风报信了!”

“那在你看来,现在要怎么回击?”

“我不知道啊,你是我的老板,你决定啊!”

“……”齐慎要抓狂:“我要是知道还问你?”

“那我又不是神算子,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搞出这么大阵仗,想利用舆论杀死我,现在我只能央齐总求你了,救我一命!”

“我……真是服了你了!”齐慎狂躁症再犯:“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跟两大巨头公司为敌?”

“因为齐总善良嘛!”她小脸迎向他的暴躁。

“善良,哈哈!”齐慎笑得阴险:“你是第一个夸我善良的人,从来是残酷无情的代名词,你知道我是商人,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我何必要为你同两大公司大动干戈。”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会为你设计更多举世闻名的作品,我可以将你推向巅峰,到时候,你可以和他们分庭抗礼,再不受他们的气。”

“你现在要糊了,休想我会相信你?凭什么相信你的大言不惭?”

“因为我有这个实力,我设计天赋比夏千歌还要高,齐总,您为何不赌一把,赢了,你站到巅峰,输了,你也不亏啊!大不了最后抛弃我这颗废棋也不迟是不是?”

“你……”一把扼住她的手臂:“把一切都算计好了,笃定我会帮你。”

“因为你迫不及待想要功成名就,想要爬到他们的头上,至少要与他们平起平坐的地位,所以你只能豪赌,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我合作不是吗?”

“你很聪明,我开始期待你后面给我带来惊喜了!”

她邪魅一笑:“不会让你失望!”

“……”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要我怎么做?”

“等!”

“等?等什么,等多久?”

“最大证明的手段,是用实力,只有自身强大,才有资格站在阳光下,大声宣布自己的过去,将那些黑暗层层剥开,将里面腐烂的肉挑出,正视自己的伤口,将那些绯闻变成励志。”

“你是说在设计这个层面?”

“是啊,我就喜欢拿实力和作品让他们闭嘴,所以什么也不用说,静候他们的佳音,这几天我会将设计好的作品都交给你!”

“不是已经交了?”

“那个作品么?不是被怀疑是剽窃,要是我在一周内再次完成一部惊人作品,外界会做出什么回应?”

“你疯了?一周,怎么可能?”齐慎难以置信。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明婳自信地裂开笑:“这世上,只有人不敢做,而没有人想做做不到的事情,潜力就是被逼出来的。”

“还有。”她斜眼看着他英俊的脸:“谁告诉你是一部作品?明明是两部作品,一个系列!”

“一个系列,也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他们就百口莫辩了,不得不站在你这边!”

“最近不要打扰我,要实在被那些记者烦的不厌其烦,你就说我失踪了,找不到,说不定就死在某个角落。”

“……”

“舆论越大越好,我就是要他们知道,舆论是可以逼死一个人的。有时候杀人的,不是什么凶手,反而是那些只会坐在键盘前,用手操控着不堪言论的无知者。”

不知者无谓,无罪?

也许只是他们的一个随性发言就足够要一个人的生命。

这个世界,害人往往而不自知。

只是简单的一个言论和一个字符号……

只瞬间,她就像人间蒸发,那些人找她找疯了。

就连齐慎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的离开,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戚然最近上班也是愁眉苦脸。

是个人都能看出她不开心,不敢去惹她。

戚然脾气不算坏,但绝对不好,他们也尽量在她面前提到沐明婳的名字。

“我不知道,别问我,你们是要逼死人吗?我警告你们,要是她死了,也是被你们逼死的,怎么,抄袭还没定罪,就判她死刑了?那些视频你们知道背后真相,就敢随意诬陷她是品行不端?我怎么知道,我们是朋友,难道我连朋友什么人品还要你们告诉?狗屁的物以类聚,你特么嘴巴喷粪了,这么臭?”

“老娘不知道,谁知道她躲在哪个腌臜角落想不开自杀了?说不定找到她时,只剩下一具白骨,都是你们害的,你们的口诛笔伐害死一条无辜可怜的生命。”

“没有人情味的无良记者,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两天,公司的电话被打到爆,拉黑一个接踵而来。

戚然本就有火无处撒,对记者也不客气,她就是这脾气,骂他们都是好的,要是在这里,她绝对砍死他们。

妈的。

明婳的家是回不去了,所以她被接到纪二爷的别墅,他那里戒备森严,记者根本就想不到她会和这位神秘大佬扯上关联。

还是原来的房间,公主风。

里面的东西干干净净,被保养的很好。

可见纪二爷算到她还会再回来。

不过没关系,这里可以给她提供更好的设备和安静环境,有利于她化作。

书房被打扫地一尘不染,明婳日以继夜地坐在里面,趴在电脑前,画她的设计。

忙得吃饭要靠佣人送进书房。随便刨两口继续化作。

“还在书房?”

“是!”威尔逊管家回,忍不住担忧:“明婳小姐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都趴在电脑前。”

来这里三天,没出过书房恨不得吃饭睡觉都在里面。

这点儿禁不住叫人忧心。

“二爷,明婳小姐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身体会吃不消,她本就身体不好,根本禁不住这么熬。”

“我们的话她根本不听,要不要您去劝劝?”

从她来到现在为止,二爷没主动去见过明婳小姐一次,明明很关心她,他很会隐忍,用打听消息的方式。

或许他在等明婳主动示好,可是明婳小姐一直黏在书房,忙得脚不沾地,什么往自己身上扛,从未想过靠别人,就连发生这么大事情,只要,只要她打一个电话,都不用开口求助,二爷也会最快时间替她解决这一切。

只要二爷出手,那肯定是药到病除。

可是他亲眼见到鲜少看手机的二爷,竟然频频攥着手机看消息,生怕错过一条消息。

威尔逊知道,他在等明婳小姐的电话,一则短信即可。

可是他注定失望,明婳小姐似乎从未想过向他开口求助,她宁可一个人跌跌撞撞头破血流也不会认输……

这样执着坚持的个性,反而叫人从心底泛疼。

“她还好吗?”喉咙里滚着她有主动找过他的问语,但是骄傲的纪二爷又怎么会说?

两人都太过要强,不肯第一个低头。

威尔逊这个旁观者看着眼里,急在心底。

两座北极岛屿如何硬碰撞到一起?这不可能吧?

他很想说,二爷您是男子,明婳小姐是女人,脸皮子天生薄,为什么您就不能主动求和?

不过要靠他在中间斡旋。

“明婳小姐一点也不好!”

男人脸色弥漫起担忧:“她怎么了?”

看,还不是担心?

威尔逊一本正经地说:“菲佣端进去的食物她就没动几口,好像没什么胃口,这几天饭量与日俱减。我担心再这样下去,舆论没把她打垮,她的身子就先垮掉了!”

男人脸色疣沉。

威尔逊夸大火力:“昨晚有端水进去的佣人听见明婳小姐在咳嗽,应该是熬夜感冒了!”

“可怜明婳小姐,遭遇那么多,过得那么苦,身体不好,好不容易以为熬出头了又被人如此陷害?”

那晚的事情,他们亲眼目睹,是她被逼迫才逃到二爷的包间被救,可是那些网友根本只相信自己眼睛想看到的。

所以舆论是把刀,杀人于无形。

“不管我们怎么劝明婳小姐去休息,她都不听,什么办法都用尽,二爷,我真的很担心明婳小姐的身体。”

豹一样的男人起身,大步迈步出去。

威尔逊跟在身后,唇角含笑。

他就知道二爷第一个忍不住。

谁叫他担心明婳小姐。

书房门口,他先敲门无人应,于是叫人拿来备用钥匙打开这防盗厚重的书房门。

里面女孩儿果真昏厥在电脑面前。

页面还显示在办公的画面。

“明婳小姐?”

一道身影比威尔逊的声音快,健步冲去,将人揽腰抱起。

“叫医生。”

平素淡漠寡淡的男人罕见地露出焦急的神情,英俊如天神的脸被忧虑而占据。

很快,家庭医生赶到。

替她简单做了检查。

发现这具身体真是一大堆毛病。

只见医生浓眉越发黝黑地皱起。

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心跳加速。

不知多久,在纪二爷眼里晃过了一个世纪。

见医生前前后后检查完,他一个箭步冲上前。

“她怎么样了?”

医生的神情叫他很不安心。

医生恭敬地凝着担忧的纪二爷,嗓音被压地极低:“二爷,这位小姐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她缺少一个器官。”

“你说什么?”纪二爷脸如撒旦:“再说一遍?”

大手钳住医生的白大褂胸前,如烙铁要将他勒窒息。

医生喘息困难,不敢挣扎,一字一顿艰涩道:“她的腰间有个伤口,应该是被人从里面划开,摘除了一颗肾,身体本就相比正常人更脆弱,需要好好保养,可是我发现她身体真得很多毛病,胃还大出血过,显然是喝过很多的烈酒,如今又熬夜消耗自己的身体。

我……已经经历。”

威尔逊脸色如颓了血:“你是医生,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或者人造器官?”

“迟了,她是稀有的熊猫血,会排斥非主的器官,要是在被摘除肾的一年中,或许可以考虑这种手段。可她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对方显然不是专业医生,这伤口是随便划开的,比一般的要大一倍,后面又没有专业地缝补,恶化过很多次,导致尚酷感染……身体每况愈下,应该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