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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江总管不敢怠慢,急忙取来北漠牒者眼线呈来的密函。

密函里无外乎张听雨又娶了几房小妾。哪个小妾因为争风吃醋被大夫人管教了。

“那个路签的女儿也被他捡了去吗?怎么不见奏报?”

晨合仙尊丢开这些千篇一律的密函,不悦的说,“还是说下落不明,报个失踪人口交差?”

元江总管噗通一声跪下了什么也没说。

“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不能站着说,起来吧。”

元江总管磕了一个头站了起来,依然是没有做任何回答。

晨合仙尊皱起了眉头,手里的密函丢在一旁,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侍从。

侍从躬身一礼,即刻跪下,颤声说:“被内阁路大人求去了。说是思女心切。”

晨合仙尊冷笑两声,挥挥手,没有继续追问。

这种事情追问下去也是没有结果,朝中权贵错中复杂的利益网,只会比东海域的事更复杂,更加难以处置。真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官员,满朝皆惊。

除了不了了之,还真是未能为力。

从坐上王位的那一天,对密修派的那是严防死守。从不敢有半点懈怠。可是,那密修的掌门人换了一任又一任,哪一任也没有把皇城的仙尊当盘菜!

父王,我错了么?

你靠近闲云山,为他们奔波劳累,他们就是一副理所应当的德性。连个感恩的话都不会说!做仙尊,做到你那么窝囊的还有一个!

我的儿子,你的孙子。看他被欺负的样子,将来只会比你老人家更加受气。

哼,愿意受气就去受你的气吧。江山传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

晨合仙尊愤怒的一掌击碎面前的桌子,起身离开。

身后的侍从们,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已有人悄悄的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了。

元江总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默不作声,跟着晨合仙尊向前厅走去。

·

晨合仙尊疾步走来,元江总管紧紧跟随。

走到廊下,晨合仙尊站住了,悠悠叹到,突兀发问:“元江,朕是不是个昏聩无能的君主。”

“仙尊英明神武,坐在殿堂之上,定撤天下,指点乾坤。”

元江总管急忙好话连篇,“承上启下······”

“不要拍马屁了!”

晨合仙尊微微一笑,急忙制止,“朕既不如父王深谋远虑,也不如星能屈能伸。”

元江总管无言以对。

“路签的女儿就是路签的女儿,不要和那个北漠王纠葛在一起。戍边权臣与内臣联姻,朕寝食难安。”

晨风仙尊说的风轻云淡,元江总管已经明白了路瑶的结局。躬身行礼,急忙前去部署。

接到密旨的御灵卫彻马而去。

晨合仙尊身边此时只有侍卫,没有侍从。

·

北漠王都。

张听雨的寝宫内。

这是一个简陋的寝宫。除了床榻,桌椅,就是左右两排高大的书架。

地上铺着柔软的兽皮毯子,图雅夫人身穿青色紧身薄裙,将女性的玲珑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像一只柔软无骨的猫儿。眯着眼睛看着捧着书简的张听雨。

张听雨则是认真的阅读书卷,半分心思都没有放在眼前的美人儿身上。

“王,蓝鸽怀孕了。家里又有了添丁之喜。王,如何庆祝?”

图雅夫人媚笑着说,“奴知道星王子东海域处境艰难。他越艰难,你越高兴才是啊。像他那样的英主,若是太闲了我们岂不是很麻烦?最好是留在那里别回皇城了。”

“夫人,隔墙有耳啊!”

张听雨放下手里,冲着图雅夫人温润的一笑,未做任何动作,图雅夫人忙不迭的爬到他的怀里,撒娇道:

“王,舍不得他那个魅惑君心的王子妃么?只要王开口,图雅给王把她送到王的床榻之上。”

张听雨低头亲吻一下图雅夫人,和她双双躺在地上,图雅夫人一个翻身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

张听雨一手揽着她,一手做枕,叹息一声说:“星王子城府深,东海域困不住他。他去东海域不是为了猎杀的,而是想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少人插手。从今天起,停止在东海域的所有事。直到星王子撤出东海域为止。雅雅,此事关乎我北漠的存亡。不可掉以轻心。”

图雅夫人娇笑着答应着:“王,若有违逆者。杀无赦。奴,亲自动手。绝不会连累我王。王,皇城有信传出:晨合要除去路瑶。”

张听雨翻身把图雅压在身下,俯身亲吻着她,喃喃低语:“雅雅,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图雅夫人一阵娇笑,挥手落下殿外的帐子。

·

丹紫月的寝宫同样不是很奢华。却很实用。

张听雨对她很是宠爱,拥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待遇:寝殿里采用地暖取暖。铺的是柔暖的兽皮毯子。

丹紫月的寝殿里有一个方鼎,是张听雨硬着头皮从凌虚宫讨来的。

丹紫月仔细观察了很多回,就是没有看出来这方鼎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了龙瑞那个傻子的前车之鉴。丹紫月小心翼翼的护着这方铜鼎。不管是不是小霸王的东西,从凌虚宫讨来的就没有不贵重的。

侍妾彩玉匆匆忙忙走来,屏退左右,跪在丹紫月面前禀报:“主夫人,大夫人在王的寝帐内。她是蛇女,怕她对王的身体有损啊!主夫人。传闻中,蛇女侍寝一夜七次,妾怕王的身体受不了啊!大夫人。”

丹紫月微微一笑,柔声说:“都是姐妹,王只有一个。图雅姐姐自幼许配给王,这一年到头姐妹们轮流伺候着王。她有几次侍寝的机会?怎么?你在王的床上就那么安分?”

彩玉不敢顶嘴。主夫人对她们这些侍妾可是有生杀之权的。别看大夫人名义是大夫人,真若是动气真格的也得在主夫人面前低头。

妾就是妾。

“下去吧。以后这种有碍姐妹团结的浑话就不要说了。”

丹紫月板起了脸。

彩玉即刻行了跪拜之礼之后,很是狼狈的离开这里。

幺娘在彩玉离开后走了进来,屈膝下跪,双手放于膝盖上,“主夫人,这个彩玉真是活腻了。谁敢背后这么议论大夫人。”

“都知道她活腻了,就离她远一点儿。”

丹紫月媚眼如丝,望着那方鼎,淡淡的说,“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大夫人是王的利刃。有些事大夫人做了,但是,那是王的意思。”

幺娘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帕,鼓鼓的包裹着什么东西。说是小玩意儿。留给小王爷玩耍的。

丹紫月没有拒绝,也没有差人收起来,就那么放在毯子上。

自到第二天早上,张听雨来看她,那方锦帕还留在那里。

被前来侍奉的侍女不小心踩了一下,即刻滚圆的云珍珠出现在面前。

张听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图雅夫人请来了。

图雅夫人和他们一起吃的早饭。

临走时带走了云珍珠。

晚上的时候,多嘴的彩玉战战兢兢的偷偷的告诉丹紫月:幺娘死了。七窍流血,死的可恐怖了。

丹紫月同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痛不痒的安慰她一下,命人给她一些镇静安神的药茶,就把她打发掉了。

·

彩月走后,张听雨来了。一脸的疲惫。

丹紫月给他烫烫脚,捶捶背。看着他躺在榻里。

“月,委屈你了。”

张听雨看着坐在床边的丹紫月满脸愧疚之色,“这些女人快把我给逼疯了。还不能说什么。真的很累,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真的歇一歇。”

“说谎了吧?”

丹紫月伸出一根指头堵上他的嘴,娇嗔道,“除了她能把你累着,谁还能累着你?你若是不愿意,哪个女人敢用强?说,又要让她为你做什么?”

“就知道瞒不住你!”

张听雨握住她的柔荑,笑着说,“小荷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明白。东海域有些事情该做个了断了。当断不断反受其害。一个可以为了江山送走心尖上的姑娘的人。他的心里真的有情吗?我不信。”

丹紫月点头说道:“我也不信。即便是有情,有心也被那一个人占据了。现在的人,都是他的棋子。他所有的一切都为一个人做的。”

“所以,东海域的事,我们北漠一定要完全撤出来。”

张听雨颇为肉疼的说,“这个决定虽然会给北漠带来很多钱财上的困扰。可是总比引起那位的猜忌要强的多。权衡利弊,为夫只能忍痛割爱了。”

“只可惜欧晨星不为美色所惑,否者我们不会如此艰难。”

丹紫月愁眉紧锁,一声轻叹,“与晓晓合作无疑与虎谋皮的买卖。倒不如把这个人情卖给闲云山。”

张听雨闭上眼睛,冷笑一声,“最好的结局就是我们北漠,从来没有插手过东海域的事。”

丹紫月若有深意的笑了,眸色婉转的瞅一眼张听雨贴身穿着的里衣——这是图雅夫人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的。

我的内心深处不禁感叹:原来,传言都是真的。无情多是君王身。亏得姐姐的教导,不然,我还不就是她们中的一个么。

“荣哥儿这些天很乖,没有吵闹。倒是这些侍妾有些按耐不住寂寞,想给爷添点什么?”

张听雨抱握着着丹紫月的柔荑轻轻摩挲着,轻浅的说,“挑拣一些姿色娇艳的交给大夫人,告诉她都是想要更多宠爱的即刻。”

丹紫月点头答应。

张听雨渐渐的呼吸均匀。

丹紫月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边,这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师父说了:

不要效仿龙瑞,那就是个运气太好的傻子。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星王子的宠爱。你丹紫月不能。

龙瑞有龙家堡做依靠,叶秋为靠山。还有一个无人能及的二护法做兄弟。

你丹紫月要靠的就是你的聪慧。你和你的夫君必须同心。只有,你的夫君安好,你才会是人人敬重的北漠王的主夫人!

·

图雅夫人的寝殿里,俨然是个恐怖的动物世界:蝎子,毒蛇,各种各样的小虫子井然有序的各自守在自己的领地。

彩玉战战兢兢的矗立在她的面前,没有说话牙齿就开始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