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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夫人没再问了,只说道,“这几天赶车的事情,就让老贾去做,你好生休息便是。”

左文忙行礼回道,“是,夫人。”

离开南房,衡阳夫人带着侍女红玉,往石屋方向走。

庄子里的仆人,加上两个车夫,两个贴身侍女,四个普通侍女,两个厨房,四个做杂活的婆子,再没有其他人。

而庄子,占地却有近三十亩。

衡阳夫人带着红玉在庄子里走着,沿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这时,红玉就说道,“夫人,咱们庄子里,怎么会忽然有兽呢?左文还说是一只,从没有见到过的兽,真是太奇怪了。”

衡阳夫人轻轻笑了笑,“那兽,是李娇娘带来的。”

红玉惊讶了,“啊?她带来的?她的兽抓伤了左文,夫人怎么不说她?”

衡阳夫人说道,“她要是不知情呢?我们因为一只兽,和李娇娘吵翻,值得么?传出去,外人怎么说我们芙蓉山庄?”

红玉脸色一窘,“夫人想得周到,是我大意了。”

衡阳夫人的眸光,却忽然黯然下来,“李娇娘太聪明了,只怕,不肯做我养女了。”

红玉眨眨眼,“夫人,她一直在拒绝呀。”

衡阳夫人说道,“之前她拒绝,可以说她是不想攀附权贵,矜持的行为。”

“……”

“但今天之后,只怕不是了。”她叹了口气,苦笑一声,“世上的事情,总是跟我唱反调。我的运气,一向都不好啊。”

红玉惊讶说道,“夫人,她今天的表现,看不出厌恶夫人呀?夫人为何这么以为?”

“她的兽出现在石屋附近,还抓伤了左文。我怀疑,她进过石屋了。”衡阳夫人闭了下眼,心中暗叹。

红玉讶然,“夫人怎知,那是李娇娘的兽?”

“左文所描述的兽,曾在普安郡王赵琮的身边出现过,如今又出现在庄子里,不是李娇娘的,会是谁的?赵琮可是十分敬重李娇娘。对她的事,有求必应。”衡阳夫人冷笑道。

红玉又说道,“可是,就算李娇娘有意让兽抓伤左文,拦着左文,让她找到了那石室,但那石室的机关,她怎会看得懂,打得开?夫人多虑了呢。”

“但愿是我想多了,走吧,到石屋看一看,就知她没有闯过石室。”

两人走到石屋前。

红玉自觉地背过身去,衡阳夫人伸手在几个字母上点击了几下。

石室门缓缓而开。

“进来吧。”衡阳夫人当先走进了石室。

红玉转身过来,跟着走进了石室。

照旧是,红玉站在外间候着,衡阳夫人独自一人走进了内室。

石棺,棺中的人,安详如初。

衡阳夫人缓步走到棺前,抖着手,抚向石棺。

她闭了下眼,长长叹了口气,“娇娇……,你为何要自尽啊,让我们活得痛苦……”

石棺是原样,棺中的人,也是原样,听不到她的叹息声。

沉静如昨。

衡阳夫人吸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内室。

红玉见她惨白着脸走出来,忙上前去扶她,“夫人……,你可还好?”

衡阳夫人点了点头,“我还好,这里的一切,还和昨一一样,没有被人动过。可能如你说的,李娇娘不知机关,开不了门。”

红玉往内室那儿看去一眼,“那咱们走吧,让姑娘一个人安静地呆着。”

“……好。”衡阳夫人点了点头。

……

李娇娘回到城中的李宅后,送她的英娘,就带着马车回去了。

骆诚在家里,听到宅子门前的声响,走出来迎接她。

他握了握李娇娘的手,温声问道,“中午饭吃过了吗?”

“在庄上吃过了。”李娇娘笑着道,又指着衡阳夫人送来的侍女无霜说道,“这是衡阳夫人送我的侍女,她叫无霜。”

无霜机灵,马上朝骆诚福了一礼,“郎君。”

骆诚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田娘子桑娘子带她下去吧。你们给安排下。”

两人便带着无霜离开了。

骆诚拉着李娇娘的手,带着她进了他们的东厢房。

天气虽然晴好,但是冷,骆诚马上塞了个暖手炉在李娇娘的手里,“瞧瞧,手都凉了。”说着,将门关了。

大半天不见,骆诚马上将她揽在怀里。

李娇娘好笑,以前他没得手的时候,倒是还能君子着,虽然也偶尔揩下她的油,但大多时候手还规矩。

现在尝到味了,是半点都不规矩。

只要房里没外人,他就对她上下其手。

李娇娘好笑着推他,低声笑骂道,“别闹。”

“就一会儿……”

只是,他的一会儿时间格外长些。

最少是小半个时间。

骆诚她将抵在门

大白天的,李娇娘不敢出声,咬着唇,忍着笑,满足着生龙活虎的他。

田娘子安排好了无霜,走到东厢房来请示李娇娘晚饭的事情,见那卧房关着门,她抿唇而笑,又轻手轻脚离开了。

小两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八成是亲热着呢。

李娇娘听到了外面田娘子的声音,慌慌张张推着骆诚,小声道,“别闹了,好了好了,叫田娘子听见了,我还要不要脸了呢?”

骆诚坦然说道,“刚才我们没有说话,她不知道。”

李娇娘脸一红,没说话不表示没有其他声音啊?

尼玛,死男人就不能忍一忍?

再等两个来时辰,天黑了,这里打架了都没人来打搅。

好在田娘子走后,就再没人前来打搅。

骆诚心满意足地松开李娇娘。

李娇娘的脸红扑扑的,坐在床上瞪着骆诚。

骆诚给她拢衣,哄着她,“来,坐到火盆那儿说说话,那里暖和。”

现在她哪里还冷?运动后全身发热,能穿着单衣在屋外走上三圈了。

两人收拾好,骆诚将床也整理了,

李娇娘赶紧将卧房门打开,再不开,她就得被田娘子和桑娘子两个妇人取笑了。

骆诚拉着她,坐火盆边烤火,一旁的桌上,煮着茶水。

“我见你回来时,脸色不好看,庄上遇到什么事吗?”

李娇娘瞪了他一眼,“本想说正事呢,被你按着办别的事情了。”

想到刚才的事,李娇娘脸颊又发烫起来。

虽说她是现代来的,但大白天的办那啥事,又是头一回,她仍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骆诚见她脸色绯红绯红的,料想是想到刚才了。

他揉了下她的脸,莞尔一笑,“好好好,下回改晚上。”

李娇娘横了他一眼,轻咳一声,“说正事了。”她吐了口气,说起了庄上看到的那一具石棺,以及,石棺中的人。

骆诚的眸光,攸地暗沉下来,赫然看她,“你说什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李娇娘点了点头,“毫无血亲关系,却长得像,这并不算稀奇事。”

“……”

“我惊讶的是,衡阳夫人对外说,她女儿失踪十年了,可竟是死了,还是悬梁自尽的,这就匪夷所思了。她为什么要瞒着女儿的事?不安葬女儿,却那么停在那儿?”

“这确实很奇怪,娇娘想知道,我们不如去问问琮儿和赵圭,衡阳夫人是赵氏的人,他们多多少少应该能打听到一些消失吧?”骆诚说道。

“一定要弄清楚。”李娇娘说道,“那个衡阳夫人如何对她的女儿,本和我无关。”

“……”

“可现在,她三番四次主动接近我,又说了认亲的事,我就得弄清楚,她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骆诚站起身来,“我去找下赵琮和赵圭。”

……

到晚饭时间,骆诚回来了。

李娇娘迫不及待地悄声问他,“如何,打听到什么?”

骆诚说道,“琮儿和赵圭都不清楚衡阳夫人女儿的事情,不过,赵圭府上一个老仆妇,倒是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

“只是,不知是真是假。赵圭说她是个糊涂人,言语时常颠三倒四,说的话不可全信。”

“且说说看,那老妇人说了什么?”李娇娘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