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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花言陷入昏迷

“姑奶奶?”“是啊!就是方才那个姑娘,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听命于她,其他的,真不知道了!”“哦,对了,姑奶奶每次说起上家,都是唤作义父。”

“义父?”孙至明惊呼出声,苍凌洲也看着他,眼神交流了片刻。“先全部押下去,好生看管。”“是。”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的人,“你也觉得是他?”“我们熟悉的所有人中,只有他养了义子、义女,很难不联想到他。”苍凌洲走向床边,看着仍在熟睡的花言,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若真是他,那很多事就有的查了。”

孙至明注意到小珂那丫头看着床上的人,担忧之色溢于言表,“花侧妃怎么样?”“无碍,只是进食有些多,药性比我们的强了些,清晨就没事了。”小珂松了口气,孙至明继续开口问正事:“那些人该怎么办?”

“你的人有多少在江南的?”“加上后面派来的,大概有百十来号人。”苍凌洲沉思片刻:“后派来的人暂且不要牵扯进来,以后他们清白的身世还有用。将那些人交给你属下的人,让他们好好管教管教。”“纳入麾下?”“嗯,他们知道的不多,没那么忠心耿耿,还是认钱不认人的时候,将他们安顿下来,做些粗活也是好的。”“行,我这就去安排。”

深夜里,几个人在姑奶奶房外兢兢业业的守着,听着屋内时不时传来的摔东西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的嘶吼声,起初他们还进去看一两眼,后来就不再在意了。后半夜,却突然安静下来,几人谨慎的打开门去看,见到女孩已经睡着了。“这姑娘,可真能折腾,手臂受伤、体内中了毒还能这么忍着闹,也是个狠角。”“可不是嘛,哎,总算是睡下了,咱们也放松放松。”

鸡刚打了第一声鸣,守着的房间窗户打开了,女孩简单的背着一个包袱就跳了窗,门外守着的人正在微微打着盹,完全没有察觉到屋内的动静。

天亮的时候,凌风领着换班的人过来了,“人怎么样了?”还在困倦的人站起来,“凌侍卫,闹腾了一夜,后半夜才睡下。”打开房门,却见凌乱的房间空无一人,凌风冰冷的目光刺向众人,所有人一窝蜂的拥进房中翻找,凌风来到半开着的窗户前,眺望着客栈外的方向。

“跑了?”“是,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下面的人说,他们最后一次看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倒是聪明,知道清晨是人们防守最松懈的时候。”

孙至明哑然失笑:“我倒是有些佩服这丫头了,忍着腹痛也要逃跑,倒真是有胆识。”“嗯,她中毒了,手臂也受了伤,想必是跑不远,再派人去追,越快越好!”“是。”

可惜他们都低估了她的性子,女孩逃出来之后一直奋力奔跑,即便是腹痛难耐,也丝毫没有停下,女孩也很是聪明,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道理,压根儿没有走大路,而是朝着皇城的方向一路狂奔,穿过树林,趟过小河,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到了用早饭的时间,花言却人就没有醒来的迹象,苍凌洲开始担忧了,试着一些小方法仍然不凑效。“去请大夫!”

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大夫过来把脉,眉头始终皱的紧紧的,“大夫,如何?”

“夫人的病不太乐观,迷魂散老夫也多少知道一点,照公子的说法,夫人早该醒来才是。”“那这是何故?”“夫人体内不止一种毒素,似乎还有其他的毒物,夫人此前可中过什么毒?”

苍凌洲仔细回想着,“曾中过番木鳖,不过那也是半年前的事了。”“番木鳖?那可是剧毒,夫人怎么会……”“当时的情况的确蹊跷,大夫已经说过回天乏术,可她居然自己醒了过来,除了身子虚弱,记忆混乱之外,并无其他症状。”

“当时可用了什么药?”“似乎只是些调养生息的药物。”“夫人近期可有什么异常?”苍凌洲仔细的回想着。“小姐总是说疲乏困倦,瞌睡比从前多了。”小珂插嘴道。

老大夫捋着胡须,又凑到跟前探了探鼻息,瞧了瞧眼白,还是摇摇头,“许是半年前番木鳖的毒素尚未清理干净,在体内蓄积,又因为昨晚的迷魂散,这才诱发了毒性,导致的昏迷不醒。”

“大夫可有什么法子?”“番木鳖不是寻常毒物,寻常人等是无法根治的,想要彻底清除,还需凤尾须才行。”

“凤尾须是何物?何处能寻得?”“凤尾须,并不是什么稀罕药材,随处可见,一般用于清热解毒,可夫人需要的,却有所不同。”“大夫请讲。”

“凤尾须,都是叶落花开,形貌如曼珠沙华,却只有一半,远远看去,就仿佛凤凰的尾巴,因此得名。我们寻常用来清热解毒的凤尾须,都是金黄色,可夫人需要的,却是那珍贵的月凤尾,此味药材珍贵之处,在于它只能生长在月昭国,每个月圆之夜以纯正月昭国皇室血液浇灌,如此长达一年,方可长成。”

“也就是说,要根治她,只能去月昭国求药?”

老人摇摇头,“希望不大,此药虽能解百毒,可要养成一株月凤尾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月昭国浇养的极少,且都是有自己的用途入了药,你们恐怕,难以求得此药。”

苍凌洲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花言,“无论如何,都要一试。”

“公子,我会开些药,稳定稳定夫人的毒性,这期间,夫人或许会有清醒的时候,切记不能让夫人多动,经脉越是活络,毒性就越是扩散的快,切记!”

“你要回璃城?”

“嗯,言言如今身患番木鳖,唯有月昭国的月凤尾能解,可是,他们的量极少,且大多都自己用了,贸然前去讨要,恐怕无望。”“所以你想去璃城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买到?”

“是,璃城向来是只要有银子,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若是真没有,那从璃城前往月昭国也很近。”

列明阳点点头,“什么时候出发?”“现在,马车已经在外面了,我过来和太子告个别就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花侧妃当然能够中毒起死回生,如今也一定能找到药治愈。”“但愿如此。”

像是想到了什么,列明阳来到桌前写下了一封书信交给苍凌洲,“你拿着这封信去找璃城城主,这些年我和他也算是有些交情,若是发生意外,你可以去找他。”苍凌洲痛快的收下,他虽然与璃棹钦交好,可是也知道,璃城还是城主和大公子管事,关键时刻还是得找他们。

“凌洲谢过太子!”苍凌洲对着他行了大礼,列明阳将他扶起,“认识你这么久,除却露露,还从未见过你如此紧张谁,快快前去吧,拖不得。”对着阿娴微微点头,转身离去了。

“苍小公子能找到药材吗?住在璃城那么久,还从未听过有人竞拍这种药材的。”“碰碰运气吧,谁知道呢?”“哎,苍小公子也真是可怜,家族被灭,如今心爱的人又中了毒,若是治不好,真不知道他的这次能不能挺过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列明阳叹气:“他会活着,但也只是活着。”

马车里,苍凌洲看着头枕在自己腿上的女孩,满心满眼的都是疼惜,孙志明已经将马车赶到与马匹奔跑的速度一样了,苍凌洲却仍旧觉得慢。

花言此时并不好受,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从自己出生到长大,叔叔陪着自己笑笑闹闹,教自己防身术;爸爸带自己去吃世界各地的好吃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模样,她甚至不想醒来了,她以为她就是在这样活着。

“公主,我们的人看到有一群人今日急匆匆的出了城,领头的人似乎很眼熟,像是摄政王身边的凌风。”“凌风?确定吗?”“不是很确定。”“往什么方向走?”“我们的人急匆匆跟了一段,往璃城的方向去了。”“璃城?他们不是刚过来吗?怎么又回去了?”

梦琷很是无奈,敢情他们是逗自己玩儿呢,跑来跑去的。“让我们的人继续跟着。”“是。”“太子的下落查的如何了?”

“今早,那波人离开之前,曾去过隔壁街的一家铺子,我们的人打听了一下,那间铺子是近半个月才开起来的。”

“那不正是明阳太子从璃城来江南的时间吗?”“算起来是这样的。”“去看看。”

梦琷来到店铺外,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着的阿娴,未见的列明阳的身影,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红了眼眶。

阿娴目光扫向门外,与梦琷四目相对,许久,阿娴走出来,尽量摆出一副商人招揽客人的模样,“这位小姐,小店新上了些花样,小姐可要看看?”

“阿娴姑娘……”梦琷轻唤出声,阿娴看着她反常的状态,很是不解。

几人进了铺子,梦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些都是他做的吗?”“他怎么会做这些,都是绣娘们做的,铺子是他弄的,账面也是他做,平日里……”“他在何处?”

阿娴就算再愚笨,也大概知道了她的来意,“二公主专程从璃城找到了江南?”“是。”“二公主喜欢他?”“是。”“你们认……”

“阿娴,午饭吃什么?”列明阳从里间出来,阿娴回头看他,没说话。列明阳看着呆呆的梦琷,“你怎么在这?”

“明阳太子……”梦琷已经傻了,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列明阳侧了侧身子,“二公主,里面请。”

阿娴是想跟着去的,却被阿沅拦住,“放心吧,二公主不会对明阳太子动手的,让他们单独说会儿话吧。”

“不知二公主这么穷追不舍,所谓何事?”

“明阳太子,阿琷终于找到你了!”本来就已经哭出来了,现在更是泪崩。

列明阳多少也懂她的心意,“为何找我?”“明阳太子可还记得十年前那年秋天,太子曾去过梦辉国讲学?”“记得,可是在我的记忆中,似乎二公主并未参与那次讲学。”

梦琷抽抽搭搭的,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收效甚微,“可是,我比当年的所有人都要关注明阳太子你啊!”

列明阳难以将眼前的女子与传闻中梦辉国的智勇双全的二公主梦琷联系在一起,“二公主想说什么?”

“我……太子可知,您就是我的光啊!”梦琷在一阵阵啜泣中将这些年的心迹表明。

“当年,我听闻了明阳太子前去梦幽谷谷底支援,我便设计独自前往梦幽谷,就是想乘机寻找太子的下落,将太子救下,可惜,却没有结果。太子不会知道,当年在梦幽谷谷底,我对着无法辨认身份的几具尸首,有多恐慌!我真怕,怕其中有一位就是你,又怕不是你,我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

说着又是一顿抽泣,好不容易缓下心神,继续说道:“这些年我常常悔恨自己,若是知道你会前往梦幽谷谷底,就算是一辈子得不到父皇的青睐,舍弃这无上尊荣,我也不会为父皇谋划此事!”

列明阳听完,虽是心中有诸多感慨,面上却是不显分毫,只默默为她倒了杯热茶,看着她缓缓喝下,才开口:“当年梦幽谷谷底一事,我们不过是立场不同,无关对错,同样站在皇室一族的角度看待,你做的很好啊,可以培养成一位很好的君主。”

“可我不要成为什么君主!这些年,我没日没夜的精进自己,为的不是成为世人眼中的好君主,我只是希望明阳太子你,能够看到我,能知道有我这么号人物,我这么努力,为的是有资格与你并肩!什么尊荣权贵,什么江山社稷,我通通不在乎,我在乎的从来只有你明阳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