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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了那剩下伤口怎么解释,他长叹一口气,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决定缠好伤口等他自己愈合。

他走到冰箱拿出啤酒,一边等待着老八这边的电话,一边喝酒。苦涩的啤酒向喉咙划过。

一开始是可可嫌天湖不好喝,他们就换成沈阳的老雪,老七又嫌老雪劲大,众人这才开始各种找心仪的酒。最后可可爱喝1664,老三爱上了大乌苏,老七换了青岛啤酒。

剩下的人挑剔的更是不成样子,他们来家里,总吵着要许建备着各种各样的酒,结果现在家里的酒杂的都可以开酒吧了。

许建鬼使神差的拿了瓶1664,蓝色的不透明瓶身,白色的标,怎么喝都不会醉,他感慨到好生无趣!

放下空空如也的酒瓶,开了一瓶大乌苏,瓶起子是带磁力的,吸附在冰箱上,下面还悬挂个小筐专门用来接落下的盖子。

“嗒”的一声瓶盖落入筐里,像是暂缓了他的焦虑,许建索性把剩的大乌苏都开了,一连串的“嗒嗒嗒嗒嗒嗒嗒………”

他一手拿四瓶几趟才搬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品尝寂静又不寻常的夜晚。随处可见的是昏暗的落地灯,整个房间被装成重工业风,处处彰显着主人的装修时的精致用心,而现在这一切好像是在嘲笑他。

嘲笑他不能控制自己,嘲笑他像角落里的老鼠不能见光。

许建明白不能在放任自己想下去,他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需要尽快去看医生。

终于在许建七想八想的时候。电话响起,老八终于打来了,说:“大哥,我这边儿事情已经解决完了。从假药入手,我们这边闹腾着说花了不少钱买到的药却是假的,对方一口咬定卖给我们的是真的”。

老八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说到:“大哥,我这是开玩笑的,玩笑话,这不是他们赔偿了吗!然后又找了一些人下来安抚,喊了好些国外的舞女上去跳舞,气氛渐渐燃炸了起来。”

“最后走的时候,他给每桌都打了七折。我看来的也都是一些小摇子,乐呵呵的转头拿着药就走了。”

老八里接道:“照这么看来,这个陈家在市里也算是行的。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夜厂场里面散药,肯定是已经打点好了上下。”

“如果我们能够寻一处更大的错误捅出去,那他一定是停业整顿。最起码逃不了一个监管不力之罪。”

许建听完,面色深的能滴出墨来,这完全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问到:“其他人呢,都是什么情况?”

老八收起玩笑的心说到:“已经回来的一队说他们特意找了些本地的小混混充当领头的。进去大张旗鼓的消费,在那大吃特吃后又说食物不干净在里面发现了头发和蟑螂。”

“两方人僵持不下,这个时候给小混混下的药也起了作用,他神志不清的上去就动手了。我们的人趁乱跑掉了。”

许建眉头紧皱问:“就只是这样?”

老八无力反驳说:“大哥,我们的口音太好认了,可可和陈家的事刚结束,我们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事。容易给魏姨添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的小打小闹很正常,他们不会察觉到什么。只是损失一些钱而已。”

许建转头看着昏黄的灯光说到:“那就玩些大的,让他多损失一些。好给你打掩护,暗中调查他们向高层行贿一事。”

两人短短商议之后便挂了电话,老八坐在椅子上。先给老七打了去和他沟通现在的情况,得知老七的处境后,他也稍稍放下心。

又给剩下的人打去电话,看着下面的人一个个报告的消息,老八心里闪过一丝畅快,他想到最起码也让你陈家出点血。

电话打了一圈老八扔下发烫的手机,看着天花板他突然想到。大哥有些不对劲,他连忙都抓起手机给老七打去问道“刚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老八一头雾水回答道:“刚才就是简单,简单的一次通话,大哥并没有什么异常。”老七努力回想着说道:“如果硬要说有异常的话,大哥说他磕到了手算不算。”

老八这边并没有回答,老七着急了问:“你说呀,到底算不算?”

老八脑筋一转说到:“磕到手当然不算,但如果他并不是磕到手呢?你想想医院!”

老八一个激灵说:“你是说他刚才不是磕到手,而是又干了什么吧!”

“我们现在都没在他身旁,鞭长莫及,根本就不知道大哥又干了些什么。现在这种情况让老三和老四赶过去肯定是来不及了。先按兵不动吧。尽早解决这边的事情我们尽早赶回去,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大哥那边。”

老八连声答应道:“好,我尽快解决这边,你查的怎么样了。”

老八揉揉发疼的眉心说:“强龙还不压头蛇呢!我们初来乍到肯定是没有那么容易查出来的。大哥这边儿又催的急我再努努力吧!”

他顿了顿说到:“先如今我们都不能再用家里的卡。如果你手里的钱不够,我给你转过去两千万吧!”

老七尴尬的说:“钱还是够的,你放心,我虽说平时大手大脚的也攒下来一些钱!”

“那好,有什么问题我们再沟通。你尽早回来,我也让手下的人都撤回来。”

老八挂了电话,转身扑到了床上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大哥,大哥的状态也绝对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如果他不说,那没有人能帮得了他。现在还得让大哥的心结打开,尽早的让他去看医生。他慢慢思索着计划的每一步,眼睛瞪的通红,生怕一个不小心,满盘皆错。

许建这边一瓶接着一瓶喝着,茶几上摆放了一大半的空酒瓶,他还嫌不够了,又去冰箱里拿来了新的啤酒。这回的更暴躁了,开始用牙齿起酒。

一口下去半瓶就没了,酒喝得越来越多,他越来越清醒。终于他支撑不住了跑到洗手间吐,跪在马桶旁,双手扶着马桶,恨不得把头都侵进去,吐的昏天黑地的。

他多希望这个时候能够有个人来帮帮他,告诉他到底应该怎么做。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也因粗暴的动作又渗出的血迹。

他着急起酒,好多酒都撒了出来,落在浴袍上变成大面积大面积的深色。

他长叹一口气,索性坐在马桶也不起来了,整个淋浴间乱七八糟的,地上布满了碎片,他伸手拨开了几片搁在屁股下头的碎片。屁股下的浴袍也湿漉漉的,他蜷缩起一条腿仔细打量着伤口。

其实大腿上的伤口也只是看着吓人并没有多深。他开始思索这件事,该如何确保痊愈之前不被任何人发现。

整间屋子里也就卫生间的灯光不是那么的昏暗,偏偏这个时候许健觉得更刺眼了。抬起一只手挡在眼睛上,更希望现在沉浸在黑暗当中。

他讨厌这种看不见抓不住的前方,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讨厌光明,讨厌光,讨厌一切有温度的东西。

用手猛的揉了揉脸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理论的起身,走到七零八落的镜子前,狠狠的用水冲击着手臂上的伤,企图用疼痛掩盖无助。

额头前的碎发被水打湿垂下来,许建看着身上的浴袍,头更痛了。

解下浴袍换上新的,坐回到了沙发前等待着最后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