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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越延得意的看着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时微,抬起脚踩在时微的手上狂妄的笑到“女人,弱点就是多,怀了孕还敢独自一个人到我这里来,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不挑吃食的,怀了孕的女人我还没玩过,我不介意的……哈哈哈”

时微疼的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支撑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她感觉身体里有一种东西慢慢的流失,有东西好像来开了她,时微视线模糊的看着孙越延嘴角勾起咬了咬牙对着孙越延说到“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明天……你也一样……会让宁城所有人都唾弃……因为……”

“嘶……”

时微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孙越延转身往办公桌的位置走去,伸手抓起办公桌上的大理石烟灰缸朝着时微走了过来。

他眼神阴鸷整个疼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他解开绑在腰间的皮带对着躺在地上的时微猛抽了一顿后“既然我注定身败名裂,那我死也要拉着你做垫背的,你先去地府给我探探路,我要是躲过一劫没准我心情好了还能给你送点纸钱……”

时微耳边轰鸣根本听不到孙越延在说什么,她只是感觉孙越延的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感觉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大,时微知道这次是自己大意了,她也知道她可能要和她爱的那些人说再见了,此刻时微感觉浑身冰冷,冷的她想要打冷战,她最近可能太累了,累的想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

孙越延看着时微眼底升起一抹怪笑然后举起手里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时微的脑袋上。

“臭女人,去死吧!”

“在背后搞我?搞我的人都不得好死!哈哈哈……”

*

“王八蛋!”风一个飞腿直接踢倒了孙越延,孙越延躺在地上咧着嘴大笑“你打死我她也活不了了,我要是你我就先将她带走。”

风咬紧牙关双手握成拳头看着躺在血泊中早就没了生气的时微又将目光落在了孙越延身上嘴角上扬脸上一抹嗜血的笑“我若是不打死你,她醒过来也会怪我!”

风抓着孙越延的衣领子抡起拳头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看着躺在地上整张脸已经变形,一动不动的孙越延风缓缓的收起拳头,将拳头上的血迹擦在自己的身上转身将时微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风抱着时微抬手按下了耳边的耳机“来几个人把这里面布置一下。”说着扯掉时微脖子上的项链丢在了地上。然后又按下耳机说到“我走窗子,把绳索给我抛下来。”

宁城夜里一架直升飞机悄悄的离开了宁城的上空。

*

商挚在快天亮的时候才找到时微的所在地,站在孙越延办公室门口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商挚皱着眉头手指下意识的收了收,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打退堂鼓的冲动,他怕走进去以后会看到他不想见到的场景。

田支支站在商挚右后方的位置,她旁边站着白巡,在商挚来之前他们已经进去看过了,里面的情况已经不能用一个“惨”来形容了,两个人都已经打的血肉模糊看不清楚原来分模样了。

白巡睡眼松懈,头发也乱糟糟的此刻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躯壳没有半点情绪。

商挚捏了捏拳头伸手刚要推开孙越延办公室的门站在商挚身后的苏维清手机振动了一下他快速的看完手机然后一脸震惊的抬起头对着商挚说到“商老大,帝都出事了。”

出事了?

商挚勾了勾嘴角,若是时微出事了他要让帝都那些人统统陪葬!

商挚伸出手推开了门,门内的场景让商挚拧紧了眉头,他看着满地鲜血的办公室,血泊里躺着的面目全非的一男一女,心脏开始绞痛,他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可是双脚就像是定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我要看监控。”

“我已经让人去调监控了,马上就能送过来。”苏维清抬手推了推眼镜这样的场景说实话他觉得太他妈的恶心了。

若是那里面的女人就是时微的话那商挚就完了。

他不会放过他自己的。

田支支双手捂着嘴巴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都怪她,她真的没有想到时微会一个人出现在这种地方,她也不知道孙越延竟然对时微能够下得去那样的狠手……

那孙越延是谁打成那副模样的呢?

田支支本能的转头看着脸上血色全无的白巡,白巡动了动没有血色的嘴唇似笑非笑的说到“我都打不过时微。”

是因为她怀孕了了吧,所以才被孙越延这个人渣给算计了。

提到怀孕白巡的目光落在了商挚的身上,要不是他时微也不会怀孕,他要是保护好时微,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就好像自己压抑的胸口找到了出气口,白巡红着眼睛一个箭步冲到商挚面前伸手就抓住了商挚的衣领,苏维清见状刚要上前阻拦商挚抬了抬手,苏维清才退回到原地。

白巡举着挺在半空的手看着商挚,通红的眼睛差点就流出了眼泪,他拽着商挚声音里带着一些哭腔“你带走时微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带走时微了!”

“监控没看到我不会相信里面的人是时微的。”商挚强迫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去看了,去看了,时微的项链在里面,是被扯断的,肯定是他们在里面打斗的时候被人扯掉的。”白巡松开商挚的衣领突然蹲在地上抱头痛哭“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酒的,我应该接到电话就出去找时微的,是我的错,我的错!”

商挚听着白巡的话凌厉的眼光看向了他“谁给你打电话让你去救时微的?”

“是我”田支支抬了抬头眼角有刚擦掉泪水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时微有危险?”商挚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目光如炬的看着田支支。

田支支垂了垂眼眸然后说到“时微托我给孙越延带了一份文件,孙越延看到文件后才发狂的。”

文件?

商挚盯着田支支脑袋里却想到了宾馆的那个男人,这一切都是时微设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