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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挚一个人驱车往山顶上行驶,坐在副驾驶的穆兰瞪着戴鸿深眼睛通红的说到“我一定要去,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跟你离婚!我就要我儿子平平安安的,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戴鸿深知道穆兰此刻的心情,他看着穆兰试图安抚她。

“我们要相信商挚,他一定可以将希达带回来的。”

“我不相信,我不亲眼看到希达我是不会罢休的,你要是不开车上去我就自己开车上去,我现在谁都不信,我只想要我的儿子,我有什么错!”穆兰一边哭一边用双手推着戴鸿深。

戴鸿深看着穆兰崩溃的模样抬手握住了穆兰的手“商国宾这个人你不了解,我认识商挚那个时候商国宾还在商家集团,他得手段和心思都是我们没办法猜测的,他和正常人不一样,在他心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在商家根本就没有父子感情,商挚三年前将他送进监狱的事情他是不会罢休的,商国宾将咱们的儿子抓过来只是当做引诱商挚的诱饵,他应该不会伤害希达的。”

戴鸿深的心里其实也是没有底的但是他相信商挚,他认识商挚这么多年了,他觉得这件事商挚一定可以办好的。

“什么叫做他应该不会伤害希达,若是他伤害了呢?”穆兰反手推开车门直接从副驾驶的位置跳了下去,走到戴鸿深这侧拉开车门伸手就要将戴鸿深从车上拽下来。

戴鸿深叹了口气“我可以开车带你去,但是你要保证一会儿要是真的看到了什么你一定不要激动,一切都看商挚的。”

穆兰此刻只想上山去看她儿子其他的话她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听你的,开车吧。”

*

“你还算听话真的一个人来了。”商国宾确定商挚是一个人上来的,坐在破房子里透过一个破旧的没有玻璃的窗子看着商挚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孩子呢?”商挚站在商国宾对面,因为房子的这一侧只有这一扇破旧的窗子,门的位置应该在窗户的对面,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形商挚是没办法走到门那边的位置的。

“孩子在里面好的很,已经睡下了。”商国宾看着商挚半点没有用刚要提孩子的事情,他现在就想当着商挚的面和他好好的算一算三年前的账。

“你把孩子送出来我让他下山去。”商挚可不相信商国宾的话,那孩子在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商国宾肯定是将孩子打晕了,要么就是将孩子绑起来了。

下山?

商国宾用余光看了一眼靠在墙角有点奄奄一息模样的希达扯了扯嘴角“他下山了你会不会将我从这山上推下去?”

“你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

听商挚的口气怎么感觉是他在无理取闹。

三年前商挚直接将他们一家送进去的时候他怎么没问他他想怎么样?现在他出狱了,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弄到这么点资本,他还没说什么呢,商挚就问他他想怎么样?

商国宾对着商挚笑了笑“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好高兴啊,我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个而儿子,哪怕那个时候你妈她是不愿意的甚至是恨我的我都将她留在了商家。”

“后来娶了高佳倩那个女人后,她连着给我生了两个儿子,我都没有见到你时那样高兴过。”商国宾垂着头目光落在商挚的脸上,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后来你妈跟别的男人乱搞,搞大了肚子我都没有将她踢出商家,就是为了让你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在商家你是长得最像我的,也是最聪明的,我一度以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高兴,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背后捅刀子的竟然是你这个我最器重的儿子。”

“坐牢这三年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都是拜你这个好儿子所赐啊。”

商国宾瞪着商挚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在外面将我的那些亲信全部斩杀掉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说到这里商国宾显得有些激动,靠他的人脉根本不需要在监狱里待上三年,也不需要和其他犯人一样过那样猪狗不如的生活,因为商挚的动作太快了,让他没有地方求救,就连现在他出狱了想要找个人帮忙搞一把枪都这么难。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的商延应该借到车子了吧。

商挚看着商国宾扯了扯嘴角,对待商国宾,商挚真的没觉得有多不好下手,他眼中的器重就是折磨他,让他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疏离,孤立他,让他凡事都要靠自己,让他将亲情这种感情全部摒弃,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过他也要感谢商国宾当初对他所做的一切,若是没有商国宾这样做也许就没有今天的商挚。

“你不招惹我我是不会动你的,怪只能怪你养的另外两个好儿子没有揣摩透你的心思,自作主张的将黑手伸向了我,若不是顾及手足之情对他们我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商挚捏了捏拳头,在商国宾刚刚回忆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将这里的地形看清楚了,若是不出他所料的话商国宾连离开这里的车都没有,等一会儿他应该直接闯进屋子将戴希达带出来然后让他下山去找他父母,至于他就要留下来和商国宾好好的切磋一下。

“你不用拿这样的话吓唬我,你要是能对商骁和商延下手你早就动手了,也不会拖到今天,如今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又没死,按照你的性格是舍不得自己的手足死在自己手里的。”

“你知道吗商挚,心软是你最大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戴鸿深将车子停在了半山腰,他拉着穆兰偷偷的从后山往上爬,爬上来的时候正好对着房子的破门,穆兰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在看到角落里被绑的戴希达整个人都变得焦虑起来了。

戴鸿深拉着穆兰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可是现在的穆兰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用力的挣脱戴鸿深的手不管不顾的对着那扇门冲了过户,戴鸿深见状伸手要抓住穆兰的手也只是抓了个空。

这个时候的商国宾正和商挚在争吵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的异常,戴鸿深蹲在障碍物后面看着穆兰小心翼翼的从门口往里面慢慢的挪动,戴希达你迷迷糊糊的看到穆兰整个人变得躁动起来,他开启不停的扭动身体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商国宾闻声转头看着戴希达刚要呵斥制止他没想到用余光瞥见了正小心翼翼往里面挪动身体的穆兰。

“你往旁边靠。”商国宾从怀里拿出枪对着穆兰比划了一下“胆子不小,靠边站着。”

穆兰看着商国宾手里的枪有些紧张的盯着戴希达但又不得不按照商国宾的指示往旁边挪了挪。

站在外面的商挚听到声音弯腰透过窗子看着里面的情况,在看到穆兰的那一刻,商挚有些愤怒的捏住了拳头,这一刻他突然有种什么都不想管直接离开这里的冲动。

穆兰终究是信不过自己的,她冒着真的大的危险跑过来不就是想要自己救人吗?

既然她想……

“啊……”穆兰的叫声将商挚的思绪拉了回来。

“女人,这孩子是你的?”商国宾起身走到戴希达的身边用枪指着戴希达的脑袋有些得意的看着穆兰。

“不要,不要伤害他,他还是个孩子。”穆兰不停的摇头,身体紧紧的靠在墙面上不敢动。

“我不伤害他我伤害你怎么样?”商国宾动了动身子走到穆兰身边伸腿踢了踢穆兰脚底下的绳子“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穆兰看着绳子眯了眯眼睛,如果她要是也被绑在这里那希达不就是没救了?

可是此时商国宾正拿着手枪指着她的脑袋,若是不按照他得说法做……

穆兰咬了咬嘴唇弯腰捡起地上的绳子慢慢的往自己的身上缠起来。

“自己好好绑,把自己绑好了我可以考虑用你换你儿子。”商国宾看着穆兰的模样故意说到。

“真的吗?我可以换希达?”穆兰抬眸看着商国宾眼睛里都是希望,如果能用她换希达那她是一百个愿意的。

“绑的我满意了我就可以考虑一下将你们母子留下一个。”

此刻的商挚早就从窗子的那一侧绕到了门口,戴鸿深看到了商挚对他摆了摆手商挚拧眉摇了摇头,戴鸿深点了点头又隐藏了起来。

商国宾拉着已经将自己绑好的穆兰走出了门,站在门口商国宾略显得意的看着商挚“不让你带人你偏不信,非要多给我搞一个人质。”

“用她换那个孩子。”商挚不想和商国宾废话,既然穆兰愿意这样他也无所谓,反正戴希达才是戴鸿深的孩子,至于穆兰,他若是能救他便救,若是不能他也不想勉强自己。

“看你的模样显然是那个孩子更值钱。”商国宾拉着穆兰后背的绳子让她往前面走了几步“不如我先打死她然后再打死那个孩子让他们母子在地下相聚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你说呢?”

“我只要那个孩子,其他的人我不在乎。”商挚一脸冷漠的看着商国宾。

商国宾挑了挑眉头“不错,分的清楚主次了。”

“那我就直接打死她然后再把孩子给你你看怎么样?”商国宾将枪口对准穆兰的后背,穆兰紧张的脸色惨白但是一声都不敢出。

此刻的她已经后悔了,她不应该那样冲动的,她应该相信商挚的。

穆兰将目光落在刚刚和戴鸿深一起的地方,她希望之后戴鸿深可以好好的对待她的儿子,让他健康茁壮的成长。

“开枪吧。”商挚盯着商国宾“你这枪里的子弹够不够用不够用的话我可以借给你几枚子弹。”

商国宾听着商挚的话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了起来,商挚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他也带了枪?

据他所知商挚的弹药库不在帝都也不在宁城,而且他带着孩子去游乐园怎么可能带枪?

看着商国宾疑惑的模样商挚勾了勾嘴角“我可以让人帮你送过来。”

“我的枪装满了子弹,把你们都送上西天也不成问题。”说完商国宾将手里的枪上了堂抵着穆兰的手微微用力。

穆兰听着商国宾的操作声,整个人都变得紧张焦虑了起来,她对着商挚大喊“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希达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妈妈,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商挚皱了皱眉头盯着穆兰片刻后张嘴对穆兰说到“上山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逼你,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你自己造成的,本来很简单就能将你儿子救出来,而现在貌似就没那么简单了。”

穆兰听得出商挚话里的意思,他在怪自己的冲动,可是她也只是担心希达呀,她有什么错。

“商挚求求你救救我和希达吧,我错了不应该那么冲动的,我只是担心希达……”

“担心我不会真心地想要救他?那现在你自己救你的儿子吧。”商挚摊了摊手觉得对穆兰来说她根本就不信任自己,而面对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来说他真的做不到真心帮她?

穆兰听着商挚的话有些绝望的喊到“是你带着我的希达离开的也是你将我的希达弄丢的,这一切都怪你!”

商国宾听着穆兰的话撇了撇嘴怼着穆兰后背的手微微用力“你这种人死有余辜。”

商挚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商国宾的身后,他扯了扯嘴角对商国宾身后的人眨了眨眼然后对商国宾“父子一场你是想要留下全尸还是想要让我放你一马?”

“呵,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

“不是,因为现在是你一个人孤立无援,而我的救兵已经到了。”说着那边的破旧的窗棱已经被人悄无声息的拆掉了,而戴希达也已经被人救了出去。

商国宾猛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再转头孩子和救援的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