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顾斐虽然想让他们历练着，但也不想让他们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去冒险。
杨东总归还是要顾斐去解决的，所以顾智渊现在只能尽全力去辅佐她能更快，更成功的解决杨东。
……
破旧的工厂外满是荒芜，杂草在这里四周放肆生长，放眼望去这周围竟是连一处人家都没有。
好像这里就是被全世界遗忘的角落。
工厂内也是一副被荒废的模样。可是向下的一层却全然没有一丝静谧的气息，黑暗，血腥充斥着整个空间，拳拳到肉的闷哼声，哀嚎，痛呼让这地下变成了人间炼狱。
越过一片红色血池，向下便又豁然开朗，闪烁的灯光将狭小的空间切割，迷幻的烟雾从角落升起，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尽情摆动自己的身体，甚至有人在角落里放肆交合。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迷幻的色彩，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向里面走去，穿过一扇门，门外的声音被完全隔绝，门内门外好像是两个世界。
杨东歪在椅子上，手中摇晃着红酒杯，眯着眼睛。
脑海中和系统说着话：“那边有什么异常吗？”
系统：“就最近的数据来看，没有，各项数据运行良好，但是从两个月之前那对夫妻被捕起就有一股势力在调查我们，并且我也不能探查到这是哪股势力。”
杨东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想必那就是上头的势力了。”
酒杯被放在桌子上，发出闷哼。
杨东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系统知道他生了气。
“那对废物，之前我竟看走了眼还把他们保出来，早知道他们这么没用上次还不如直接解决得了。”
“这次可能就是上头的势力，毕竟能让你查不到的也不可能是什么普通势力。最近先不急着扩张，叫底下人警惕着，别张扬，那些事也慢慢来，不着急，可别因为心急被别人逮着了把柄。那些人的尾巴也都抓好了，可都是保护伞呢。”
系统不置可否，那些势力能让他探查不到，那就说明不是普通势力，可是它并不打算把这些说给杨东听，毕竟他也是该长长记性，受一受挫折了。
这些年来因为这些买卖杨东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地下那些人哪个不得叫一声大佬呢。
可能就是因为顺风顺水的这些年，导致系统的话他也并不能完全放在心上。
系统并不单单是个系统，从平日里和杨东的相处中便能察觉，可惜……是个蠢的。
既然杨东这么说了，系统当然就照着办。
……
顾斐窝在沙发里，嘴里叼着秦川泽买来的包子，手上拿着刚刚送来的情报。
翻到最后她蹙着眉头，“啧，这个人也是胆大。”
秦川泽把剥好的坚果放到她的面前。
闻言问道：“怎么了师父？”
顾斐也不避讳他，毕竟这是他的劫难，自然也要让他知道。
况且她正愁着该怎么解决杨东这个麻烦呢。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秦川泽最近的功绩两亮眼，眼看着便能往上升。等他升了职，这件事又是一件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