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抽空去了一趟零号处办公处。
“顾前辈，您来啦。”
接待的是留守在零号处的副处长，普通人。
虽是普通人，但常年呆在零号处怎么会不知道顾斐是谁。
所以范云峰对待顾斐一直秉持着谨慎对待的态度，生怕自己会在什么地方得罪顾斐。
顾斐嘴角扬起礼貌的微笑，朝着范云峰点了点头，“这就带我去审问杨东吧。”
“好的好的，我这就安排人跟着您一起进去做笔录。”范云峰连忙道。
顾斐点头，没有拒绝他。
她并不想让笔录记录人员知道之后的谈话内容，但是想到不让笔录记录人员进去，不免让人怀疑她和杨东的关系，或是有什么嫌疑，她虽不惧，但也不想多此一举。
况且面对面也有很多屏蔽对话的方法，所以她就没有拒绝范云峰的提议。
范云峰立马安排了人跟着顾斐进去。
跟在顾斐后面做笔录的是个年轻小伙子，目测不到十八岁，长的倒是眉清目秀，包子脸，看起来十分无害。
在等待提审杨东的时间，那个小孩儿时不时的就看一眼顾斐。
顾斐无奈回头，嘴角含笑：“怎么了？是有问题想要问吗？”
没想到顾斐会突然回头，男孩儿的脸瞬间涨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但是怕顾斐误会自己，他又挠头憨笑，腼腆道：“之前听说过前辈，只是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十分好奇。”
顾斐笑道：“是因为和传言不符吗。”
外面的传言她在实验室里也听说过，什么秦队长的师父就是一个实验狂魔，对待徒弟就是放养模式，不喜欢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丑无盐。
也有传言说怕恐怕是缺乏能力的人，修为都比不上徒弟，所以也无颜出来面对众人，怕被人嘲讽。
总之江湖上虽没有顾斐，但总是飘荡着关于顾斐的传说。
之后秦川泽出手狠狠的整治了一番这些谣言才渐渐平息。
当时顾斐还好好笑话了秦川泽一番，“修炼之人总把这些放在心里修道之路也到此为止好了，既是垃圾，那就不要放在心里，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污了自己的心境。”
顾斐还记得当时秦川泽只是淡淡一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她想应该是放在心上的吧，他一向听话。
谣言虽然平息，但作为零号处的队员，谁对秦老大的师父不好奇，什么修为不够，能力不行这些屁话他们可不会放在心上。
这不，听说顾斐会来亲自审问杨东，留守在零号处的成员可是卯足了劲在范云峰面前表现，都在争取能够成为笔录记录员。
最后凭借着聪明（下黑手），努力（努力下黑手）的关昊宁成功脱颖而出，成为跟着顾斐一起的笔录记录员。
直到亲眼见到顾斐这个人，关昊宁才发现谣言真的是谣言，他发誓他要是再相信谣言他就不姓关。
卧槽，什么能力差，修为低，丑无盐，tm这是什么狗东西传出来的屁话。
一路上关昊宁都在内心啊啊啊。
痛恨自己为什么相信那些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