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的故人是神明凤然。
傅澜尘也知道悠然是凤然转世？
那傅澜尘是谁呢？
三千多年前，从无仙宫出现以后，傅澜尘仿佛横空出世，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个超脱六界的存在，无论是命数还是法术，都不受六界任何人的管束。
就连无仙宫，也是存在于六界管辖范围外，一个突然出现的地方。
大家都猜过他的身份，但是没人猜出来。
天地几十万年，从祖神创世以来，也没出现过一个像傅澜尘这样超脱六界的人。
有人猜测过，他可能与陨落的神明有关，或者与和神明同时消失的天启神尊有关。
但在多方研究后，却发现他的诞生和神明以及天启神尊，竟无半点关系。
曾经，
赤流云也猜测过傅澜尘是天启，但被傅澜尘和天启完全不同的法术手法所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现在，
白司的话，
不得不让赤流云怀疑，
他就是天启神尊。
赤流云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愿意如此护着悠然护着神明凤然的转世了。
赤流云看得出来，如果白司说是真的，而且也应该是真的，那便说明傅澜尘比他爱悠然爱的更深沉。
除非他是天启。
如果他不是天启。
那便只能是他把悠然认成了别人。
可是，
凤凰树又怎么解释，那是凤然最爱的花。
彼时，
赤流云认真严肃：“白司，关于你说的你家宫主口中的那位故人，可有别的什么描述。”
白司：“没有了，但我大概可以确定，宫主说的应该就是悠然。”
赤流云：“那你可见过你家宫主，面具下的那张脸？”
白司摇头：“无仙宫上下，从未有人见过。哦，倒也不是，除了一个人。”
赤流云激动地问：“谁？”
如若能知道傅澜尘长什么样，那他便能大概确定个八九不离十，傅澜尘是不是天启了。
天启的那张脸，但凡是个人见过，都不可能会忘记的。
毕竟，
真的好看到，叫赤流云情不自禁就会嫉妒的地步。
说起来，
赤流云突然想到了那个，妖王颜如玉在找的那个小白脸。
据说，
魔君封邪看了，都夸了一声比妖王颜如玉还要好看的，惹的妖王颜如玉十分不服，下令在六界大肆寻找的那个小白脸。
赤流云：“白司，你知道那个小白脸吗，就是陪悠然去魔界禁地，拿了在魔界那件月胧纱的那个小白脸。”
白司：“小白脸？”
赤流云：“你不知道？”
白司：“是听说过小白脸，但是那应该是宫主变的吧。毕竟魔界，不是宫主陪悠然一起去的吗？”
赤流云顿时如醍醐灌顶：“你是说，魔界禁地，是傅澜尘陪着悠然一起去的？”
白司点头：“是啊。
悠然是晕着从魔界出来的，还是宫主抱她回的无仙宫呢。
所以，外界一直在传什么小白脸，比魔君封邪还要厉害，比妖王颜如玉还要好看的小脸，我都没有多想。
我以为，那就是宫主变的了。
听鬼王殿下的意思是，难不成，真有小白脸那么一个人？”
赤流云摒弃凝神，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踏马命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