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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七?(ˊ?ˋ)?:“这就要问你姐身上的腿了,为什么大清早的会在赤日的房间里?或者问问赤日为什么你姐会在他床上?”

这会轮到云酥卧了个大槽了!

手像是摸到了烧红的铁烙一般,迅速的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现在我是进去捉奸,还是莫不做声的回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云酥求助的看向飘在半空中的五六七。

但手十分诚实的用力一拧门把手,

“夸擦!”

整个门锁都被云酥拧了垮了。

屁股一撅门就开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是灯塔上的探照灯一般巡视着房间。

赤日衣冠整齐的站在房间里,嘴角还有一丝牙膏泡泡,迷茫的狐狸眼打量着云酥:“刚在卫生间里洗漱,来不及给你开门。”

“自己进来了也省的我给你开门了。”

“!!!!”

原本想要捉奸在床的某人瞬间尴尬了。

调整好面部表情,安抚住了自己身体里跳动的八卦DNA,唇角带笑,面容无害:“这是我唐突了,等会儿我就把门修好,这次主要是来问你一件事,有关于红音的事,你先把嘴上的泡泡洗掉,我们再谈吧!”

在心里对伍六七吐槽道:“哪有我姐的鬼影子,你刚刚莫不是看花眼啦?”

五六七感觉自己受到了质疑:“我明明看见了你姐把人家压在身下。”

“我敢用我对珠珠的爱发誓,真的,真的!你相信我,肯定是他们知道你在门口,不想被你发现,然后打扫了战场。”

“呵呵(′-ω-`)”

云酥没在脑子里和五六七磨磨唧唧的,现在正事要紧。

赤日点头,重新回到了洗手间,锁门。

对着镜子深深地呼气吐气,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想起刚刚那羞臊的一幕,妖冶的狐狸眸里燃起了点点金芒。

大手充当着扇子使劲呼扇自己的脸!

吓死我了,幸好我反应快,她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

云酥则是十分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那张平整的大床上,眼尖的她在枕头上发现一个东西。

看了一眼卫生间,悄悄摸摸的走过去,拈起了那根棕色长发。

遮嘴偷笑!

坐了回去收起了那关键性的证据。

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头发是谁的,

啊啊啊啊啊,这个姐夫,我是认还是不认呢?

内心的小人像是上了树的猴子,到处乱窜,兴奋的不行。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姐婚姻大事了,

不过这两人发展的速度有点快呀!

云酥还沉浸在自己磕CP的快乐中时,赤日已经收拾好了,从洗手间里出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怎么想起来问红音的事?她不是已经被处决了?”

云酥赶紧回神,掏出自己的手机,将丛露的照片拿给她看:“你看这人是不是给你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赤日拿手机仔细的打量了半天,剑眉蹙起,薄略薄的唇瓣微抿。

“有点熟悉。”

云酥:“消失了三个月,之后就觉醒了。我猜测会不会是红音的魂魄来到这个世界夺舍了这具身体。”

赤日在茶几前来回踱步,沉思道:“她可是挨了50道天雷,弑神水还有诸神骨钉,还不死的话,那她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云酥想到什么,开口道:“好像有一本古籍上记载了一种禁术,能将人的三魂七魄,每一部分都抽出来一点,以此尽术封印,然后注入和她灵魂相契合的肉身,就可使她复活。”

“你说她是不是这么逃离死劫的?”

赤日眼帘半磕,眯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我的失职,她的这件事交给我来调查,也是将功补过了。”

随后又道:“你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告诉神尊?我害怕被揍。”

可怜巴巴的看着云酥。

云酥:“如果她真的是红音的话,先别打草惊蛇,因为我怀疑她身上也有幽冥魔草的种子,她应该能直接联系到魔族总部的人,我们就能顺着她这条藤找到魔族的老巢。”

赤日:“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两人商量好之后,云酥就出了赤日的房门,就看见了那个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身影。

云酥恍若山间小鹿的眼睛里透过一丝狡黠机敏,一个瞬移出现在云琪的背后。

轻轻拍了拍她。

果然,云琪做贼心虚的大叫一声,但身体本能的挥拳向云酥。

云酥轻轻松松了,拦截了她行凶的手,将她按回身侧。

“我的老姐啊,你大清早的蹲墙角干什么呢?不会是想偷看某人吧?”

赤日听到云琪的尖叫声,立刻出现在门口。

到云琪和云酥两人在一块就松了口气,但看到云酥眼里的调笑,微红了红脸回去了。

云琪视线飘忽不定带着自家的妹妹就往房间里躲。

大力的带上门。

双手郑重的搭在云酥的肩膀上,眼神坚定:“老妹啊,我好像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云酥:“????”

双手使劲的摇晃着自家老妹,自说自话:“我今天早上居然出现在赤日的房间里,我还将他按在床上,还…还想亲他,而且我看着他心跳的好快,耳朵根红红的,我是不是疯了?我肯定我是疯了,要不然我今天就去精神科,皮肤科做个检查吧!”

云酥:“!!!!”

轻柔的拿下了她的手,让她镇定下来,吓唬道:“那何止是一种病啊,你这是中毒了,而且这世间只有一味药能解你这种稀世罕见的毒。”

“什么味药,我现在可有钱了,能买得到吧!”云琪探性的问。

云酥指了指赤日房间的方向:“你这是相思之赌,唯有你惦念之人方可解。”

凑在她耳边怂恿:“要不你把赤日睡了,我敢打包票就再也没有你说的那些症状了”

云琪终于知道自家老妹儿的意思,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一个暴栗打在她光洁白皙的脑门上。

“滚,我该洗漱上班了!”

说完就推着云酥把她赶出了房间,

云酥捶着门道:“我是说真的,要是病情严重了,就试试我的提议,保证药到病除。”

“不仅能治你的病,还能治咱妈的病呐,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你再这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拎回来,让你继承亿万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