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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初寒不屑的冷呵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让情敌死个明白,“是个男人,就只应该把爱放在考虑范围内。”

其它的一切逆生因素,都不能成为障碍——铲除它们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别进来添乱。”他大步进入树林,背影桀骜倨傲,

合星光刚提起来的脚收了回来,的确,他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地貌,不比御初寒军人出身的身手和丰富的经验。

他靠着干净的马肚,仰天自嘲的笑了一声。

无能又无力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为了她,去争取多一点的东西?

*

宫暮暮背靠树干坐在地上,吃痛的捂着脚踝,咬着牙关,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佩尔什马冲进树林被地上突出的树茎绊倒,她顺势滚下了马背,马儿嘶鸣一声,等她爬起来就跑不见了踪影,想摸手机,手机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宫暮暮。”来人踩着地上的树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宫暮暮闻声害怕的哆嗦了一下,随即惊喜的抬起头,看到来人,没由来的瘪了嘴,瞬间水气弥漫了眼眶,委委屈屈的喊:“御初寒,我脚疼。”

连宫暮暮自己都没有警觉,自己竟然已经对御初寒卸下了防备。

这个男人,是四年多里,宫暮暮唯一感觉到安全——不屑算计谋害她,反而对她几次三番的出手相救。

即使经历了恶劣和生死,宫暮暮的心性依旧有纯粹的根本,她生来被宠,在最脆弱的时候,在没有危险的人面前,那个被她隐藏起来的宫暮暮就会悄然出现。

千娇百媚。

惹人怜。

御初寒见她缩在哪里一动不动,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走近了看,她摘掉了头盔,头发乱蓬蓬的顶着,发丝见还粘着叶片,白色的骑装衣裤也出现了脏痕。

却丝毫没有影响那张脸的漂亮和浑身的灵气。

听到她这么一句话,御初寒心底深处被撞了一下,“只伤了脚?”

“嗯。”其它地方被保具保护着。

御初寒在她面前蹲下,单膝着地的姿势,给她去掉叶片的动作优雅慵懒,“妆哭花了。”

宫暮暮自己胡乱的抹掉眼泪,哼唧一声:“你就骗吧。”

一早做好来撕逼的准备,自然是上的防水的妆。

“你怎么来了?”宫暮暮看了下表,惊讶,他居然不到一个小时你就找到她了。

事实上,御初寒只花了四十分钟。

这对御初寒来说,这不是很难,他受过这方面的特殊训练,观察好周围的环境和整体布局,找到地上被踩踏和摩擦的痕迹,顺着痕迹分析就能找到人,不过她和马分开后马跑了另外一个方向,让他走了一截冤枉路,之后马踩到泥地才从马脚印的深浅度判断出她根本不在马背上了。

不过,如果今天来的不是他,换成其他人,保不准宫暮暮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活人。

“我还不想当鳏夫。”他低头简单的查看了一下她的脚踝,“错位,没骨折。”

宫暮暮努了努嘴,鳏夫,的确不怎么好听,这理由也真够简单粗暴,完全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错位?严重吗?怎么治?”她只知道轻微的骨折打石膏,严重的骨折动手术,至于错位,没见过也没了解过,“别告诉我要像电视剧里演的用手掰正?”

御初寒看了她一眼,没应声,脱掉她的鞋子,卷起她的裤脚,指尖触碰到她的脚踝,凝脂如玉的皮肤,触碰到指尖如同一窜火苗只窜上来。

他眸光暗了暗,手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对脚踝处轻轻的揉搓。

宫暮暮下意识的缩了腿,疼得她“嘶”的一声。

“别动。”

“哦……啊啊——疼疼疼!”脚踝忽然传来钻心刺骨的疼,她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肩头,“御初寒疼啊你干什么!”

御初寒像是完全没感觉到她的暴力,不紧不慢的放下她的裤腿,再穿鞋,不紧不慢的吐字:“掰正。”

除了刚才那猛的一下,好像的确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不过胀痛感还是清晰的存在。

宫暮暮脸微红的从御初寒手里抢过自己的鞋带,故作镇定的系好,心跳如擂鼓。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在见到他之前,她有多害怕。

害怕这个毫无人烟的陌生树林,害怕会从什么地方冒出个猛兽或者不干净的东西,害怕她困死在里面。

害怕她还没有给朝朝洗白、还没有找回朝朝、还没有报仇就死得不明不白。

更害怕,上一世被宫瑗命人丢在野林子里差点冻死、差点被人强了的事情再次发生。

那是噩梦。

况且,这次她还受了伤。

御初寒拍掉手上的草屑,见她没动,就仰着个脑袋看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还没有干,楚楚可怜的样子。

难怪能装着一颗狐狸心,骗过这么多人。

“不走?”

“脚痛,走不动。”宫暮暮伸出双臂,“你背背我?”

他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回应了两个字:“娇气。”

“我以前不是这样三天两头受伤,这么多年朝朝都没说过我娇气,我又不重,吃撑了才九十斤,你一个男人背背我就说我娇气?”

御初寒凝视她几秒,手从裤兜里放出来,在她身前蹲下。

宫暮暮眼睛一亮,大喜过望的情绪没有被背对的男人捕捉到。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感觉到前胸传来他身上的温度,大腿也被他大手的覆得暖暖。

好吧,天地良心,她刚才是真的脚疼得厉害,试一下能不能让他背而已,如果御初寒不背,她大不了歇一会儿就忍痛跛回去。

树林静谧幽深,入了冬,只有耐寒的鸟儿偶尔鸣叫,剩下的声音是脚踩落叶枯枝和树梢飒飒作响的风。

男人步子很稳,即使脚下是最原始的坑坑洼洼,她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颠簸。

身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陌生地方,他还是王一般的存在。

宫暮暮左手扣着右手手腕,看着他的后脑勺。

发质真好,颜色又黑。

“御初寒,你不问我怕不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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