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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春意懒水溶共婵娟

旭尧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淡淡的女儿香萦鼻尖,旭佑眸子更加幽深,微微眯了眯眼,手已从达瓦依然亵衣边缘伸了进去。达瓦依然微微一僵,轻轻闭了闭眼,随即任由旭尧上下其手。旭佑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低头吻住眼前的樱唇。达瓦依然亦不闪避,只尽心服侍旭尧更衣。半响,旭尧见达瓦依然依旧神色安然,似是木头般静默而立,无半点情趣,遂冷声问道:“公主这是何意?”声音里已有隐隐的怒气。

达瓦依然声音更冷,“我不过是来同天朝结亲的礼物,以身体换取柔然的安宁。如今我已任太子摆布了,殿下还想怎样?”“你……”旭尧气极,“公主觉得这是交易?”达瓦依然反问道:“不是交易又是什么?”“好,好……”,旭尧气的浑身发抖,“既然是交易,我也不用维持什么君子之风了。”说着一把抱起达瓦依然,直接甩在大红锦被上,欺身而上。达瓦依然眼中闪过片刻的惊慌,瞬间又恢复了冷然,任由旭尧将亵衣撕的粉碎。疼痛传来的一瞬间,达瓦依然双眼紧闭,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轻轻在心里默念:父王,女儿只能保住十年的和平,您一定要让柔然强大起来……

狂风暴雨过后,达瓦依然已经不省人事,沉沉睡了过去。旭尧醉意已醒,看着达瓦依然已如狂风摧残过的嫩骨朵儿,方发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长叹一声,旭尧心中懊悔至极,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自己早已不是莽撞轻率的毛头小子,就这么轻易被她几句话弄的失了理智。长长出了口气,旭尧轻轻拉过描龙绣凤的大红锦被,将达瓦依然包裹住,方搂着她静静睡去。

竖日,达瓦依然幽幽醒来,微微动了动顿觉全身酸痛,猛然想起昨夜之事,一抬头见旭尧清亮的眸子正看着她,顿时脸上一热,惊觉自己正一丝不挂躺在旭尧怀里,忙挣扎着向外躲。旭尧以为她害怕,忙安抚道:“别动。当心着了风。”达瓦依然介怀昨夜之事,又不能同旭尧冷脸,只得淡淡道:“请太子先行更衣。我如今这个样子,恐怕服侍不了太子。”旭尧原想解释两句,如今见达瓦依然淡淡的,便说不出口,再者又是从来不惯说软话的,犹豫了半响,只讪笑道:“你再歇儿会儿。过会子泡个澡会好些。”达瓦依然微愣,看着旭尧英俊的笑脸,轻轻点了点头。

春日的天气忽冷忽热,太妃衣物添减不及,着了风寒,又因原本身子就弱些,渐次鼻塞口干,不思饮食。水溶忙请太医前来看视,开了几副汤药。这日太妃歪在暖榻上歇息,下面自有丫头拿着美人槌敲腿,房里几个大丫头围在笼炉前嬉笑取乐,忽听小丫头打帘子回道:“王妃来了。”太妃抬头见黛玉缓缓而入,扶了腰就要行礼,忙吩咐道:“快打住,可使不得。远远在那里坐了就好,别近身过了病气。”黛玉只得在五步开外站住了,笑道:“媳妇儿很该贴身服侍的,哪能就站在这里了。”太妃笑道:“你这孩子,孝敬也不在这个时候。这屋里烟熏火燎的,你又过来受累。雪雁,还不扶着你主子好好坐了。”雪雁和紫鹃忙一左一右扶着黛玉缓缓坐在铺着四喜如意云纹背搭儿的软椅上,书香拿了缎织掐花软枕垫在黛玉后腰,琴音奉上新煮好的西湖碧螺春,给黛玉漱口。黛玉由着他们服侍半响,笑道:“母妃,瞧她们几个天天如此,媳妇儿可受用不了。”太妃笑道:“很该这样,你现在金贵着呢。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用的,尽管吩咐她们来取,我这里不用那些劳什子摆弄。”黛玉指着古董隔断架子,笑道:“媳妇儿已经要了母妃不少东西了,再拿就把这屋子都搬了去呢。这会子来是问问母妃想吃什么,好吩咐厨子早些预备下的。”

太妃笑道:“左不过就那些东西,还能翻出什么别的花样不成。我这嘴里也吃不出什么味儿来,只淡淡的就好了。”黛玉想了想,笑道:“今早儿郑大妈送来新出的竹笋儿,可是今年头一茬儿。媳妇儿想着配点火腿,点些虾米,细细的熬成汤,母妃瞧着可好?”太妃笑道:“这也新鲜,就这样罢了。倒是你,想吃什么,吩咐厨子做去。”黛玉笑道:“我现在一天吃五、六顿,书香可是没离开过那风炉子。”一边赵嬷嬷凑趣道:“王妃可是一个口三个人呢,可不要多吃些。”太妃瞧着黛玉的肚子,心下更是喜欢,笑道:“你就是八、九顿的吃,我也喜欢。”黛玉笑道:“那媳妇儿就真成那圈里的猪了。”赵嬷嬷笑道:“即使是猪也是个美人儿。”黛玉赔笑了会子,见太妃已有倦色,遂起身笑道:“母妃,您好好歇息。我领若盈回舒云堂吧,也好照看些,在这里恐吵了您。”太妃想了想,道:“罢了,在这里也拘着她。你领过去也使得,只是不许吵闹了你。”黛玉笑道:“盈儿懂事的很,那里就吵着我了。媳妇儿先过去了。”说罢行礼告退。

自黛玉有了孕,若盈就在太妃那边教养,今儿黛玉领着她出了萱晖堂,若盈一路上好奇的看着黛玉圆滚滚的肚子,问道:“婶娘,这里面真有两个弟弟吗?”黛玉瞧着花架子上的蔷薇开的正艳,遂掐了一朵给若盈簪上,满意的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笑道:“太医是这么诊的。盈儿喜欢弟弟吗?”若盈想了想,小脸皱成一团,低声道:“盈儿喜欢弟弟。可是,可是……”黛玉觉察她神色有异,遂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盈儿怎么了?告诉婶娘,婶娘给盈儿做主。”若盈低着头,小手不安的搓着自己衣角,犹豫了半响,方小心翼翼道:“婶娘,是不是有了弟弟,婶娘就不喜欢我了。”黛玉一愣,看着她凄楚身影,心底泛起酸意,想蹲下身子又不便,只得拉着若盈的小手,柔声问道:“盈儿怎么会这样想,是谁告诉你的?”

“是……”若盈刚要说,觉得身后有人拉自己衣服,忙住了口。黛玉见若盈这样子,心下了然,冷冷扫了若盈身后跟着的丫头婆子一眼,见她们都低下头去,方示意雪雁抱起若盈,温笑着对若盈道:“盈儿乖巧可疼,婶娘自是喜欢你,即便将来有了弟弟也会对若盈一样好。盈儿可放心了?”若盈看着黛玉清澈坚定的眼眸,知道黛玉从未哄骗于她,心下一宽,顿时漾起甜美的笑脸,重重点头开心道:“嗯,盈儿喜欢婶娘!”黛玉松了口气,笑道:“盈儿乖,婶娘那里有新做的樱桃酥,再不去可就凉了。”若盈一听到吃的,笑意更浓,雪腮上俩酒窝若隐若现,开心的比着三个手指,笑道:“盈儿要吃三个。”黛玉轻捏了若盈雪腮一把,笑道:“又没人抢你的,一次只能吃一个!”说着给落赋递了个眼神,落赋会意,自去处理乱嚼舌根的丫头。黛玉领着若盈穿过九曲画廊,自回舒云堂歇息。

水溶下了朝,回房因见书案上镇纸下压了一方梅花签,随手拿来看时,却是蝇头小楷写就的一首七言律:

春来无树不青青,似共东风别有情。

闲忆旧居湓水畔,数枝烟雨属蹄莺。

最爱青青水国中,莫愁门外间花红。

纤纤无力胜春色,撼起蹄莺恨晚风。

回头隔着秋香色软烟罗向外看去,百树苍翠,间或几处花红穿插其中,远处醉吟湖粼粼水光倒着日影,果是一片水光绿影之景,便知是黛玉信手拈来之作。水溶将梅花签压好,转过四折插屏步入内室,果见黛玉半躺在芙蓉榻上闭目养神,身上的碧霞锦被半掩胸口,青丝纷乱,平添一股慵懒之气。紫鹃原守在榻前低头做针线,听见脚步声回头看是水溶,忙起身行礼。水溶微微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自己侧身坐于榻上,轻轻为黛玉盖好被子。黛玉原就浅眠,水溶一动,便嘤咛一声,睫毛颤动两下,慢慢睁开了眼。水溶含笑道:“都这个时辰了,还睡呢。”黛玉微微瞪了他一眼,撅嘴道:“还不是这俩小子闹的,天天倦的很。以前十天有两天能安睡就念佛了,现在没白天没黑夜的睡,怨不得腰粗了这么多。”

水溶扶黛玉坐好,笑问道:“他们今天可闹你了?”黛玉抚着肚子笑道:“今日倒是乖巧。平日里就是抚琴时闹的厉害,想是在肚子里也能听见琴声的。”水溶笑道:“咱儿子果真厉害,现在就懂韵律琴谱了,将来琴艺一定不输其母妃。”黛玉笑道:“王爷又胡说。若果真是儿子,学些诗词剑术也就罢了,何必像女子要琴棋书画,样样都懂的。”水溶笑道:“无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过是修身养性之法,有谁还靠这些吃饭不成?将来我们也不必拘着孩子,想学什么任他们学去,三百六十行,难道只为官做宰方是有出息了。”

黛玉掩口笑道:“若他们去学些奇门歪道、偷抢拐骗之术,王爷也由着他们不成?”水溶笑道:“有何不可?若能学得《水浒》里时迁那样的好本事,也是一大喜事。”黛玉摇头笑道:“王爷现在说的容易,若儿子真成了鸡鸣狗盗之徒,王爷该去祠堂忏悔教子无方了。”水溶却不以为意,夫妻俩说笑了回,黛玉因说,“今日倦怠的很,亦无抚琴之兴。王爷何不展示一二,让我也享受一番。”水溶笑道:“琴就罢了,在你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若你想听,我吹几曲笛子如何?”黛玉笑问:“王爷还会吹笛?我再不知道的。”水溶笑道:“大哥的笙,我的笛,三弟的箫,都是父王专请名家指点过的,虽不甚精湛,也可搬弄一二。”黛玉道:“若要听笛,毕要有水方是妙境。”水溶笑道:“这有何难,我们去水月亭便是。”

微风习习,杨柳轻轻,水波粼粼,游鱼戏戏,黛玉扶着竹制栏杆,看着远处青山隐隐、绿水悠悠,烟波浩渺处水天一色,喜欢道:“子静,这湖水可是从灵山上引下来的?”水溶含笑道:“可不是,王府后面就是灵山,山上引下来的水就叫灵水,这不,府外那条河都叫灵河的。”黛玉忽然心下一跳,暗道:灵河,这名字似是在哪儿听过的,面上却笑道:“这样子起名字也便宜,很不用再费心思的。”水溶拿出怀里的玉笛,笑道:“想听什么曲子,我给你吹来。”黛玉笑道:“不拘什么,只管你拿手的做来。”水溶想了想,悠扬低转的笛音缓缓流泻而出,却是一曲《凤求凰》。黛玉心下一颤,对上水溶神情的眼神,顿时飞红了脸颊,忙别开眼去,细细品着心底的甜蜜。一曲毕,黛玉轻声道:“这本是琴曲的。”水溶从背后将黛玉揽在怀里,二人共同看着远处的山水,道:“琴笛本一家,只要能听就罢了。”黛玉低低道:“王爷吹的一手好笛。”水溶淡淡道:“那也得看为谁吹的。”黛玉心下一暖,轻轻靠在水溶怀里。二人一个仙姿玉貌,一个玉树临风,映在春日的暖阳下,如若交颈鸳鸯,缠绵悱恻。

话说水溶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更对官位富贵看淡了去,每日只勤勉分内之事,说话行事更是滴水不漏,让人寻不到错处。忠顺王一场好计落了空,自是心内不平,渐渐心气也沉不住了,凭借着手里的兵权,以整顿军容为由,撤换了好几个将领,在军中安插了不少心腹。这日早朝,议完了正事,皇上忽然口气一转,不咸不淡道:“前儿平远将军的父亲去了,按例将军要在家守孝。左右羽林军不能没了头领,先由北静王管着吧。”话一落,满朝大震。羽林军是护卫京城安全的皇帝亲兵,位在兵部之上,由皇上直接调配。皇上轻轻松松把羽林军交给北静王,也就是把身家性命都交在水溶手上了,可是北王刚从天牢里转了一圈,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水溶微微皱了皱眉,刚想推脱。忠顺王已出班,上奏道:“皇上,当日老北静王爷去的时候,皇上特许北府三代以内不得边关守戍。君无戏言,还请皇上三思。”皇上眼都没眨,只淡淡道:“羽林军俱在京城,北王也不用去边关。忠顺王爷还有何疑惑?”忠顺王一滞,恍若发觉这是皇上下的一个套,一个四年前就布好的局:水氏三代以内不用去边关守戍,却没说水氏三代以内不掌兵权,而自己却以为皇上对北静王府不满,没有防备水溶,由着水溶从一个普通的郡王一直走到掌管实权的亲王。想到这儿,忠顺王心底泛出冷意,背后微微渗出汗珠,第一次脸上有了慌乱之色,又抬头见皇上面色平静,想来是早就考虑周详了,再无商量余地。定了定神,忠顺王看向水溶,水溶早已恢复如常神色,温润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忠顺王恍若发觉水溶不知什么时候已退去了稚气,全身散发着沉稳内敛之色,身上越来越有老北静王的影子,这一下,忠顺王的心,真乱了。

水溶飞快的盘算着皇上的用意,这可不是好差事,接管了羽林军,那京城不管什么大大小小的事都脱不了干系。轻吸了一口气,水溶上前奏道:“皇上看重微臣,微臣原该鞠躬尽瘁。只是微臣从未带过兵,对军事一窍不通,恐误了皇上大事,还请皇上另寻能人。”皇上道:“北静王过谦了。你父王十四就领兵打仗了,你是他儿子,想来也差不到哪儿去。再者羽林军又不去迎敌打仗,只要你带几个月,等威远将军出了孝,还由他来管着。总不能为这再提拔个将军。”“这……”皇上一席话有情有理,让水溶找不出话推辞。皇上又道:“这样,让右丞相做你的副将,他在兵部多年,也能指点你一二。”水溶见皇上把右丞相也拉了进来,已知再无转圜余地,只能答应了下来。

如此忠顺王掌着边疆十万大军,北静王掌着二万禁卫羽林军,忠顺王同四皇子一党,北静王同太子一党,皇位之争,愈演愈烈,已摆在了明面上。而皇上的心意,却更让人看不明白了。忠顺王见形势危急,忙加紧操练军队,却忘记了愈急欲乱,直后来下了狱方悔之晚矣,此乃后话,不提!

啊,亲,貌似少了点字,下次补上,一定!话说偶从来不欺骗亲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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