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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总裁大人,深情宠 > 第437章 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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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她一些钱,让她闭严嘴巴。女孩子都胆小,她是不敢说出去的。哼,她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造化了。”许亚男眯着眼睛,冷冷地说。

她从小就被当男人养,跟在父亲身边,十足十地学会了一句话:“无毒不丈夫。”

盯住慕容博已经快十年了,她怎么能允许那个女人仗着肚子里有一块肉,就把她的人给抢走。

至于报应什么的,她根本不去想这些。试想古代的宫廷里,哪一代不在上演着这样的戏码?情场就是战场,她可不想最终被扫地出门的是她。

当然了,恨归恨,真淹死安然歌,她也是不敢的。

失去个孩子不会立案,真死了个人,麻烦就大了。

这件事不管是成是败,至少也能灭灭姓安的人的嚣张气焰。也让她明白,赖在慕容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搞不好,会连小命也搭进去。

“万一,她这肚子结实怎么办?”刘伯不无担忧地问。

“也好办,我们就好心帮她请个医生来打针。谁知道她怀孕的事呢?用些孕『妇』不能用的『药』,也就是了。她总不会冒险生个怪胎出来吧?”许亚男脑筋动的非常快,这主意让刘伯都忍不住暗叹,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可怕女人啊。

看来,他就算得不到钱,也得答应她,否则她要是打定了主意赶他走,他真是非滚蛋不可。

“是是是,孙小姐谋划的是,真是想的天衣无缝了。”

“那就去办吧!”许亚男挑了挑眉,傲然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那女孩的人选,他已经是选定了,就是一个刚来的保姆。

是个农村姑娘,没什么见识,他就是看她老实勤快,才留下来的。

“等等!”刘伯已经走出了几步,许亚男又叫道。

“孙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那女孩留着总是个祸害,办完事,你就让她彻底消失吧。”她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意思是灭了口。

刘伯倒抽一口凉气,心想着,这也太狠了。

“这......这......孙小姐,这恐怕不行,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你是想留着她以后揭发我们吗?再说,你可别告诉我,你的两只手是干干净净的。以为你跟在老爷子身边,跟在姑母身边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随便抖抖手指,你就等着到监狱里养老。”早在她看上慕容博那时开始,她就开始掌握和搜集将来能派上用场的东西了。

今天这件事,只算是小试牛刀。

刘伯惊恐地看了看她,心里暗想,这下糟了,要栽在她手里了。

骑虎难下,只有答应了她,对那女孩下手了。当然,这种事,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干,却也都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做。

这女人杀人不眨眼,比从前的小姐(肖白羽的母亲)都要心狠手辣的多了。

“我都听孙小姐的。”他认真地承诺道,随即去找那个女孩了。

他们走后,安然歌回到房间里,想再静下心看书是不可能了。

她想,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她要真和肖白羽在一起,看来也是困难重重,很难得到他外公祝福的。

既然是答应了肖白羽,就算是再困难,她也要勇敢地和他共度,不能退缩。

此时的肖白羽不知道在干什么?等他回来了,她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这位孙小姐的事呢?

如果说了,她再反驳,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挑拨离间。

肖白羽,你会像我信任你一样的信任我吗?一定会的,她有这个信心。

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把最近纷『乱』的事情想了多久,又听到一阵敲门声。

想着有可能又是那个示威的女人,她是真的不想和她打交道。

奈何她在人家家里,身份尴尬,总不好太没有礼貌了。

还是说了句:“请进!”站起身来到门口。

说了请进,却没人扭开门,她只有自己打开,见门外站着一个她只见过两三面的小保姆。

这丫头长的倒不错,就是怯生生的,这会儿看到她更是红着一张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有事吗?”她柔声问,这样的女孩儿让她连说话,都不忍心大声。

“安小姐,少爷回来了,他在后面的假山那儿等您,让我带您过去。”她轻声说。

“他回来了?回来怎么不到房间里找我呢?”安然歌问。

“少爷说,孙小姐来了,有些话不好在房间里跟您说。还有慕容家的情况,他想要到那里跟您谈谈。”这话,是刘伯教她的,虽然她害怕,却也都完整地说出来了。

安然歌心想,看来肖白羽是知道那位亚男小姐的。

她既然是他外公选定的外孙媳,恐怕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得罪,所以才想要和她到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单独去谈谈吧。

他故意不『露』面,一定就是不想让他们觉得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想到这里,她就没有任何怀疑了。

“好,那你就带我过去吧。”慕容家的院子实在是大的很,前两天肖白羽带她去过。可是那里有好几条路,弯弯绕绕的,她还真怕找不着。

再说,这偌大的慕容家,其实人很少,到了后院的确是太幽静了。

到处都是树林,竹林,风一吹过来,沙沙沙地『乱』响,她一个人很怕。

刘伯和许亚男躲在暗处,看着安然歌和那丫头一前一后地出门往去后院必经的小路而去。

越走越没有人,安然歌不禁有些怕,就随便找些话和小丫头说。

“你是哪里人?”她问。

“回......回安小姐的话,我是......我是昌杨农村的。”她紧张极了,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坏事,还是个杀人害命的坏事。

她都快要吓死了,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刘伯要找上她呢。

刘伯说,如果她不做,被推下水的就是她。她不想死,她出来打工,就是为了供弟弟妹妹上学的。

要是她死了,弟弟妹妹怎么办?家里人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打工,她就白死了。

“你这个傻丫头,你当回到古代了?还说什么回谁谁谁的话。”安然歌笑着说,随即语重心长地劝她道:“你不要因为自己只是这里的保姆,就看不起自己。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就是分工不一样。我看你实在是个聪明可爱的姑娘,又很勤奋。要是我在这里呆的时间长,我教你学电脑。你要是学会了用电脑,以后说不准还能自学考点什么......哎呀......”安然歌正劝着她呢,突然一只鸟从她面前飞过,扑棱一下,差点把她吓死。

这一声尖叫,把个小丫头也吓的半死,还以为她是发现了她要对她下手呢。

“你看到了吗?好像是一只鸟飞过去了,你说这鸟怎么那么大声呢?”安然歌『摸』着胸口,犹在惊恐当中。

“小姐,别......别怕......就是一只鸟。快走吧,别让少爷等久了。”小保姆说着,来扶住了安然歌的肩膀,要加快脚步。

此时,已经看不见一个巡逻的人了,离假山池塘走路最多只要两分钟。

正走到一个曲折的路段,前后左右,都是厚厚的竹林。回旋处,风特别大,呼啦啦地挂着,发出吓人的声响......

苏宇石离开许飞雪住的那套公寓,刚出门,接到了二弟苏思南的电话。

“大哥,你在哪里?我想和你见面谈谈,我们去喝杯茶,怎么样?”

“不喝茶,今天你陪大哥喝杯酒吧。”苏宇石沉闷地说,只要想到那个女人,他就郁闷烦躁之极。

“喝酒?”苏思南颇感意外,却还是答应道:“好,我们就到老情调酒吧喝一杯吧,那儿的酒不错,还清净。”

苏宇石对到哪里喝酒没意见,正好那家酒吧离他此时所在的位置也近。

两人很快到了酒吧里面,确实是个安静的地方,音乐很舒缓。

各自点了一杯酒,苏思南开口问大哥:“今天怎么了?我记得你有了四年没沾过酒了。”

苏宇石低头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淡然道:“是啊,四年了。”自从那该死的女人......都已经四年的时间了,却没想到今天还是为了她竟想起了酒。

“是因为安然歌?”苏思南不确定地问。

“喝,别问那么多。”苏宇石闷闷地说。

生意场上遇到什么问题,他都能披荆斩棘。也许天生就对男女这方面的事情缺根筋,或者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奇怪了。

他总是一方面觉得喜欢她,一方面又知道她是个狡猾而心机深沉的女人。她那样的人,离开也是好事,偏偏他又放不下。

昨晚他梦见她了,梦见她死了,脸是那么苍白,他竟在梦里为她的死哭了。很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脸上还真有泪痕。

想到自己也许是因为想到当初对她的残忍而后悔了吧,可是今天听到许飞雪说她和慕容博那样,他的悔又被恨取代。

“大哥,先别喝,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上次你不是找到她了吗?后来她怎么又会被慕容博带走呢?她不喜欢你吗?你不是说她想要赖着嫁给你来着?”今天苏思南就是想要他正视对安然歌的情感,不想让他再逃避了。

事态再这样发展下去,就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了。

“本来可能是喜欢我吧,这次可能是我对她太过分了。别说了,喝酒!”苏宇石说着又拿起酒杯,却被苏思南按住了手。

“大哥,你不是那种遇到事会借酒消愁的人。要喝可以,把话说完,我陪你喝个够。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对她了,我帮你分析一下。”

苏宇石于是把怎么关起了安然歌,又怎么生气,怎么对待她的,全跟苏思南说了一遍。

“你这样太过分了,她看到你肯定会害怕。我要是女人,我也不会原谅你的。”苏思南说完,很为安然歌鸣不平。

他只知道他带她走了,也知道他因为生气,限制了她的自由。

却没有想到会关在黑屋子里,还有些苏宇石没说,他也猜得到,肯定是强暴人家了。

安然歌还怀孕的事,苏宇石是不知道,但他苏思南知道啊。一个怀孕的女人,被他强暴,心里能不恨他吗?

看来两个人的积怨深了,苏宇石又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不起她。

“我就是想,她这样的坏女人,本来就不该好好对待她。朝三暮四的不说,还总欺骗我,还说她出过车祸以前的事不记得了,你说她怎么就编的出来?把我当傻子一样的骗,这种女人,我为什么要在乎她?”

“大哥,我今天找你,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她是真的出过车祸,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查到的。”

“不可能吧?”她出过车祸,应该是很容易查到,他怎么会这么久才查出来呢。

“是真的,四年前的一个夜晚,她在城南郊区,被一辆车撞了。好像不是撞了,是她自己想要『自杀』。她的主治医生离职了,我是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找到他了解到这个情况的。医生跟我说,她被撞以后失忆了。我花了很多钱收买那名医生,他还透『露』给我一件很奇怪的事。他说车祸以后,安然歌还在父母的安排下做过一次***修补术。当时的情况很微妙,她本人都不知道。是她父母请求医生配合,说给她做别的手术,全麻后才让本院的『妇』产科医生给做的手术。”

苏宇石脑袋轰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年来,他对她所有的不信任原来都是误解了她。该死的,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肯信她一次?

安然歌,她本来就是个纯洁无暇的女人啊,他为什么就觉得她该死,觉得她该受折磨?

还有,她的车祸是四年前,在城南别墅。苏思南还说,她是『自杀』?她该不会是......该不会是......

“查到她出车祸的日期了吗?”苏宇石颤抖着声音问。

他是真的不希望,她是那一天出的车祸,一定别是那一天。否则他的罪过就又加上了一条,就更该死了。

苏思南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心想,你是怕知道车祸是那一天吧。

偏偏就是那一天,这回我看你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

他表面上并没流『露』出什么异常,在这个家这么多年,他早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

很平常地开口,轻声把那个日期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苏宇石手一抖,酒从杯中洒了......

......

安然歌越来越怕,被竹林刮风的声音吓的很不安。

不自觉地伸手拉住小保姆的胳膊,却发现她也在颤抖,难道她也害怕?

终于绕过了竹林,池塘已经近在眼前了。

安然歌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为什么这女孩那么害怕?又为什么肖白羽没有打个电话通知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