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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安文庭的脸完全无意识的抽了抽,强迫着挤出一个笑容:“尘少说的是,一切就交给警察吧!”

但贺文杰却是没有安文庭能奈得住性子:“安家的事情似乎还不需要尘少来插手吧!”

他虽然神态从容淡定,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裤兜中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靳逸尘依然是云淡风轻的从容:“然然的爷爷莫名其妙的出事,我这个孙女婿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你说是不是,贺总?”

贺文杰还想和他继续理论,却被安文庭给拉住阻止了:“文杰,尘少说的没错,我们还是把一切都交给警察吧!”

靳逸尘也不再说什么,拥着安然柔声说道:“我陪你上去休息一会儿。”

安然点了点头。

靳逸尘又对安烨说道:“安烨你也该休息下了。”

安烨正要拒绝,就听靳逸尘继续说道:“放心吧,这个病房周围全都是蓝锐医院的私人护卫,还有我请来的保镖,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层层护卫下做什么手脚的。”

他在说手脚的时候,锐利的眼神扫过安文庭和贺文杰,让他们都不由的心中一震。

安然对安烨伸出手:“小烨,听话。”

在靳越跟着靳逸尘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对靳逸尘敌视的态度已经基本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佩服和敬畏,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所以听了靳逸尘的话后,把手伸到安然的手心中,任她牵着上楼去了。

直到他们走远后,贺文杰才开口:“爸……”

安文庭又一次及时制止了他,对身边周月琴吩咐:“你去问问主治医生,爸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周月晴不疑有它,依言去找主治医生,只留下了他们翁婿两人。

“爸,怎么办?没想到靳逸尘会报警,如果真被查出什么来的话怎么办?”这时候的贺文杰是真的慌了。

安文庭倒是沉得住气,低沉着声音:“现场的痕迹都收拾干净了?”

贺文杰细想了下,很肯定的回答他:“都弄干净了。”

听他这么说,安文庭也是松了一口气:“既然都弄干净了,有什么好怕的?真以为警察能察出什么来吗?”

更何况他们也没做什么,是安老爷子自己护财从楼上跌了下来,关他们什么事?

只是让安文庭不安的是,真的没有想到靳逸尘会插手这件事情,想来一定又是因为安然。

毕竟安然和老爷子的感情真的是比亲祖孙二人还要亲。

又是安然!

早知道她会惹这么多的事情出来,当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答应收养她的。

因为贺文杰的提议,所以他们二人去找安老爷子,是希望他能让出股份来,或者是拿出那两副珍藏的字画,至少能让他们应下急,让安氏能逃过一劫。

安氏不仅是他们的,也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可是没想到老爷子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无论如何也不肯帮他这个亲儿子,恨不得他落得个一无所有的局面才肯甘心。

情急之下,他和贺文杰只能抢,却没想到老爷子拿着画就要离开,结果争执之下一失手将他推下了楼。

让贺文杰清理了所有的痕迹之后,将老爷子唯一留下的两副字画放回原处,确保只是个意外之后才离开。

安烨的留的信息他收到了,之所以假装没有收到拖了一个晚上,只是盼着老爷子能彻底断气,这样才能让他们彻底安心。

可谁知道靳逸尘会参和进来,让他们又得提心吊胆。

贺文杰看着病房里的老爷子,双手绝情的握成拳:“爸,如果爷爷醒过来的话,我们两个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安文庭看着四周:“现在周围全都是他们的人,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四处全都是眼睛,而且这可是在蓝锐医院,他们根本不可能动手,不能冒险。

房间里,安然问靳逸尘:“真的是他们做的?”

她看得出,刚才靳逸尘是在试探他们,而他们的态度紧张的让安然觉得是他们虚心的掩饰。

而且他们消失一整夜,然后又对老爷子的病情不闻不问,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着她的判断。

靳逸尘盯着监控器,画面里是安文庭和贺文杰两个人。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表情中于却是难掩的慌张。

“我的判断应该没错。”

靳逸尘冷声说道:“致远应该很快就会给我们答案了。”

安烨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去找他们算账!”

“回来!”

靳逸尘叫住了他:“现在重要紧的是让爷爷醒过来,至于别的日后慢慢再跟他们算账也不迟!”

见安烨听话的跌坐回了床上,靳逸尘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要让他们付出人代价,那就一定要毁了他们所有的一切,让他们明白何谓毁不当初!”

安烨双手握成拳,愤然砸向床:“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安文庭和贺文杰一直坚持留在医院,无论周月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所以连她也生出不好的预感。

“她爸,这事儿该不会是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吧?”

从进入医院的那一刻,她心中就已经生出了这样念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想法越来越清晰,也让她越来越觉得害怕。

“你胡说什么?”

安文庭喝斥了她:“那是我爸,他现在昏迷不醒,我守在医院里有什么问题?”

见他急了眼,周月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出言安抚:“我也没说什么,你急个什么劲儿?”

“我知道你是担心爸,那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回家去做点吃的给你们送来。”周月琴贤惠的说道:“你不爱吃外面的东西,也是没办法。”

“去吧去吧!”安文庭厌烦的摆着手,真是恨不得周月琴能立刻从眼前消失。

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周月琴也不敢再打扰他,对贺文杰嘱咐了几句之后,就叹息着离开了医院。

转眼三天就过去了,安文庭和贺文杰两人轮流守在医院里,是一步也不肯离开,按照安烨的话来说完全就是做贼心虚。

至于安然,因为有VIP房间,可以确保基本的休息,所以靳逸尘干脆拿了些简单的换洗的衣服来,干脆住在了医院,也给安烨安排了间房。

“医生,我爷爷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吗?”病房里,安然担忧的问医生。

仔细为安老爷子做了全面检查,医生叹息着摇了摇头:“情况没有好转,你们家属要做好思想准备。”

安文庭已经是迫不及待的问道:“要做好什么思想准备?”

因为安琪大闹医院的事情,再加上靳逸尘对他们的态度,所以医生对他也没什么好话:“自然是做好该做的准备。”

像他这样巴巴的盼着自己父亲赶紧去死的儿子,医生也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对安文庭的印象真的是落入尘埃,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

被医生给堵了回来,安文庭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烨也根本没有心情跟他争论,跟着医生出了病房,详细的询问了安老爷子的状况。

正打算回病房的时候,就见靳老爷子在阿明的陪同下到了医院。

“靳爷爷!”安烨忙上去扶住了他。

靳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腿受过伤,所以虽然看着身体硬朗,但是双腿是真的已经力不从心了,看他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安烨心里也不好过。

“你爷爷怎么样了?”

对于靳老爷子的关切,安烨是真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眼眶一热低下了头:“医生说还没有脱离危险。”

“怎么会这样?”

靳老爷子心中悲痛,忍不住的埋怨起安烨来:“你说你们这些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一声?”

如果不是去了安老爷子的住处,他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安烨有些心虚:“我们也是怕靳爷爷您担心,对您的身体不好。”

原本也是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一声的,但从阿明那里打听了靳老爷子近来的状况之后,还是决定先瞒着他。

靳老爷子长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啊,瞒着我只会让我更担心!”

向着指着:“走,扶我去看看你爷爷。”

病房里只有安然和安文庭,看到靳老爷子来了,安然也立刻迎上前:“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们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依然是叹着气,对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老爷子说道:“老安啊,你说你躺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能争点儿气赶快醒过来吗?你不是在和我打赌然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吗?你得看着她生出曾孙来,把输我的钱全都一分不差的给我。”

听安然对眼前这个老人的称呼,安文庭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当然是不可能放过。

如果靳老爷子能看在自己父亲的脸上对他加以照拂,那还愁安氏没有发展吗?

“靳伯父是吗?谢谢您能在平忙之中抽空看探望家父。”

虽然安文庭表现的礼貌谦逊,但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从靳逸尘还有安老爷子口中听闻过,而且他在当初调查安然的一切时就已经知道安文庭的所做所为了。

所以靳老爷子对他这个故人之子是完全没有任何好感的。

其实即便如此,只要安老爷子能开口让他帮忙,他也会看在故人的面子上多少对安文庭加以照顾的,可是他清楚安老爷子并不是这么想的。

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对安然招了招手:“然丫头,逸尘那小子呢?老安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舍不得丢下公司里那点儿破事,他究竟是怎么做人孙女婿的?”

虽然靳老爷子的漠视让安文庭有些尴尬,但怎么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所以迫不及待的帮着靳逸尘说话:“逸尘这些天可是没少费心,能住进蓝锐也都是因为他和蓝家谨少的交情。”

安烨刻意的冷笑出声,真当自己是靳逸尘的岳父了?真当自己跟靳逸尘亲近的很?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因为有靳老爷子在,安文庭肯定会毫不客气的给安烨一记耳光。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他的亲生父亲,是给了他生命的人,他竟敢嘲笑自己的父亲,谁给他的胆子?

安文庭的目的靳老爷子是心知肚明。

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当着安老爷子这个故交老友的面,也确实不能太明显,所以对安文庭的拍马屁也没有表示什么,而是交待安然:“给逸尘打电话,让他赶快到医院来!”

安文庭也看出了靳老爷子能他的冷漠,再看他和安然的亲密,是越发的后悔当初没能善待安然。要不然,以和靳家姻亲的关系,靳家怎么也会在生意场上对他多加照拂,他还用得着像今天这样发愁吗?

越想就越是埋怨周月琴母女两个,当初就是她们容不下安然,就是她们总在他面前说安然的坏话,为了她们母女两个,他才会对安然不闻不问。

但是他却不想想,如果他是真心想对安然好的话,周月琴母女能阻止得了她吗?

就连安烨这个亲生儿子也可以不闻不问的,又怎么可能会善待一个养女?

看到安文庭,再想想自家那个儿子,靳老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感慨,难道真是有了钱却失去了最为可贵的亲情?

虽然有医生的全力救治,让安老爷子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靳逸尘看过邵致远交给他的所有资料,冷静的问他:“都证实过了?”

对邵致远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放心的,但这件事情的确是兹事体大,让他不得不再次确认。

“都证实过了。”

邵致远从桌上拿出一份文件给靳逸尘:“这是我暗中做的DNA,不会有意外。”

靳逸尘唇角扬起无情冷漠的弧度:“看来还真是意外收获!”

安琪近来身体一直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冒一直好不了,而且是低烧不断,所以只能去医院看医生。

可是医生的眼神却让她心有生出隐隐的不安:“医生,我是得了什么重病吗?”

她心中猜测,难道是得了癌症这种不治之症?安琪突然浑身发冷。

“先去做个全面的检查,也许只是一般的细菌感染。”

医生隐讳的态度更是让她不安,在看到其中一项检查项目的时候,安琪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HIV,她为什么要做HIV检查?

“不对,一定是我理解错了,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