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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真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

又将花梗什么的收拾了。

瞧见贺青翰一脸疲惫的样子,“你去睡一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不了。”贺青翰抬了抬眼,“我就在这里休息会,等下你要做什么?”

舒喻想了想,“也没什么可做的,有几张图要画。”

冰合国际每个月都会给她打一笔巨款。

舒喻跟盛意说过好几次,她要这些钱没用,以后不要给她打了。

可盛意说他做不了主,每个月都会定时定点地给她打钱。

生下柑桔之后,她闲着没事干,又觉得每个月都收到那笔钱过意不去,便画一些设计图给盛意。

盛意倒也很乐意接受,那些设计图被制作出来上市之后,倒也引起了一股饰品革新潮流。

贺青翰打了个哈欠,“你不用那么辛苦,我也能养得起你。”

舒喻稍微顿了顿,“说什么呢。”

她跟柑桔,怎么能让他养?

“啊,对了,对了。”她挑了挑眉,转移话题,“我新种了一些菜,发芽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吃了。”

“前几天我看着院子里那杏花好像也要开了。”

“这天,真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

贺青翰睁开一只眼,轻轻地笑了笑,“这些天你好好休息。那天可能会很累。”

他口中的那天,指的是三月初一,他们结婚的日子。

舒喻微微怔了怔。

“我知道了。”

距离三月初一并不远,应该说,眨眼就到。

她翻着日历,深深地叹了口气,日子一天一天逼近,她的心就一天比一天不安。

农历三月,天已经很暖和了。

院子里的花朵开得正艳丽,三月初一,一大早,舒喻便被人拉起来盘头,化妆,穿婚纱。

小柑桔早已经被送到贺靖那边去。

没了他在身边闹腾,有些不习惯。

装扮极为隆重,门外响起了鞭炮声。

“新娘子,吉时到了,我们该走了。”一个中年女人抓住舒喻的手叮嘱了好些事。

舒喻听得云里雾里,头晕脑胀的。

穿着西装的贺青翰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跪在她面前正说着什么誓言。

舒喻一句话也听不下去。

贺青翰的影子跟萧释的影子重叠。

她突然很想,很想这时候萧释能闯进来带走她。

天涯海角,贫穷富有,或者身体残疾什么的,她都愿意跟他在一起。

不管他是什么样,她都喜欢他。

“舒喻。”贺青翰抱起她的时候,她才怔怔地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舒喻觉得自己有些丢人,萧释都要结婚了,她还妄想着他能来抢走她。

那种可笑的戏码,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中。

“要开始,我们走吧。”贺青翰抱着她,一步步走出院子。

门外已经排了许许多多的车辆,几乎排满了整个小镇的街道。

浩浩荡荡,极为气派。

他们两个走过长长的红毯,抵达婚礼殿堂,在牧师的誓言中交换戒指。

整个过程,舒喻平静无波,心疼到麻木。萧释没有出现,任何人都没有出现。

她与贺青翰的婚礼如此沸沸扬扬,几乎全城风雨。

贺靖通知了很多人。

来参加婚礼的人也很多。

但,唯独没有她想见到的人。

那些人,大概是笃定主意不再见她了吧。

也罢。

婚礼仪式结束后,她也算正式嫁给了贺青翰。

尘埃落定。

巨大的训练场地成为临时的结婚场所还有邀请来的嘉宾们,在露天场合自助取餐。

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舒喻没什么心情,婚礼仪式结束之后便被送到了贺青翰房间里。

就这样,一坐坐到天黑。

外面很热闹,她一个人坐在那,却心慌得发抖。

她拿出那吊坠看了许久,吊坠上蒙了一层灰尘,上面的裂缝,似乎加深了许多。

萧释……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还是心疼得如撕裂一般。

那一年,他说离开七天。

那一别,山高水长,江湖路远。

就算再见,她也已经嫁给别人,而他,也要娶别人。

物是人非,大概早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今生,或许已经无缘。

想到这里,她突然难过到要死。

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

同时,依然处于昏睡状态的萧释,突然攥紧手中的吊坠。

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

仪器数据波动得厉害。

叶容源和萧寂守在一旁,萧寂早已经哭成泪人。

“你,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抢亲。我嫂子嫁给了贺青翰,贺家的水那么深,我哥,我哥跟我嫂子,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哥明明在昏睡中,可他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他一定记得这个日子。”

“我好难过,我果然还是没办法忍受下去。”

叶容源掏出了一根烟。

看到萧寂狠狠瞪他的眼神,叹了口气,将烟扔掉。

“萧三爷已经将婚礼提前了。洗家三小姐会在近期嫁到萧家,到时候萧释会被迫出席。”叶容源说。

“你不觉得,这才是最残忍的吗?”

萧寂紧紧地攥着拳头,“我哥都成这样子了,萧三爷为什么还不放过他?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折磨成这样,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巩固政权而已。萧家和洗家联姻,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叶容源说。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就算萧释醒来,也已经不记得她了。”

“他们两个,可真是典型的苦瓜夫妻,明明,好不容易相爱,相知,却偏偏要经历这些。”

“我不甘心。”萧寂咬着嘴唇。

“我不甘心。”

“叶容源,我还是想让我哥见她一面。”他捂住自己的心口,“你知道么?别说是我哥,就算是我,这里也疼得难受。”

“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们再见一面。”

“就算,就算一面也好。”他擦着眼泪,“哥,等我,等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我一定让你们再见一面。”

“萧寂,别捣乱了。”叶容源叹着气,“你想让萧释的牺牲功亏一篑吗?”

“叶容源。”萧寂打断他的话,“就算我哥变成这样子,萧三爷照样没放过舒喻和孩子。现在舒喻已经嫁给了贺家,萧三爷已经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没关系的。”

“我只是,想让他们再见一面而已,只是见一面。”

萧寂说到最后,抽泣不停。

“好了,这么大人了,一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叶容源盯着平静下来的数据,“如果那时候萧释能够醒来,我也助你一臂之力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闪了闪。

“嗯。”萧寂抽泣了几下,“不会再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他擦了擦眼泪,“你说是不是啊,星河。”

林星河一直站在他身后。

他现在足足比萧寂高半个头,银色的长发散落,穿着比较古典的中式长衫,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嗯。”林星河伸出手臂,“小狼狗长大了。”

“你才是小狼狗。”萧寂拽着他离开这里。

距离十八岁成人礼还有一年半。

如果萧释不醒来,他就无限期往后推迟,一直推迟到萧释醒来为止。

萧寂这么想着,突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星河。”他说。

“嗯。”

“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也分开了,你娶了别人,我也娶了别人,我们两个再见面,会发生什么?”萧寂问。

林星河稍微顿了顿,苦笑,“你应该知道的,我的身体……”

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只是打个比方。”萧寂抓住他的手。

“我想,应该会很尴尬吧。”林星河歪着头,想了想说,“这种事都说不准的。”

他摸着萧寂的头,“小狼狗可是怕自己任性办了坏事?”

萧寂点点头。

“别胡思乱想了。”林星河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如果不做这件事,你怕是这辈子都会遗憾。”

“就让一切随缘吧。”

萧寂蹙了蹙眉,“星河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喜欢揉我头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林星河笑而不语。

对于他来说,萧寂就是个小孩子。

“星河我有个问题。”萧寂抓住他的手,“你到底多大?”

最开始的时候,他一直以为林星河跟他一般大。

可后来才知道,林星河是被用药物控制了身体,只能是水灵灵的少年模样。

现在毒解了,他肩膀宽了,腰线也出来了,整个人变得仙风道骨,攻气十足的。

这让萧寂怀疑起了他的年龄。

“大概,跟你哥他们差不多大吧。”林星河想了想,说。

“啊,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叔叔?”萧寂瞪大眼睛。

林星河愣了愣,眯着眼睛,“你可以叫我爸爸。”

萧寂最开始没明白过什么事来,随即想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星河你别以为你外表变了,我们角色就会颠倒,门都没有。”

“别闹。”林星河蹙了蹙眉,“我会看着你长大。”

他的身影有些落寞。

不知道怎么回事,萧寂看了觉得有些悲伤。

他从身后抱住他,“星河,我不是萧家人,我只是我哥捡来的孩子,所以萧家的婚姻束缚不了我。我哥和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婚后的生活,波澜不惊。

除了那一场婚礼之外,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长时间的相处中,贺青翰依然保持正人君子的态度,不碰她,就连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舒喻原本还挺过意不去的,后来也就习惯了。

结婚之后,她依然住在那个小院子里,那里山清水秀的,远离喧哗,也符合贺青翰的性子。

贺青翰也没有过分强求。

加上他工作不是特别忙,有很长时间在家里教给柑桔读书写字。

这样,岁月平静无波,萧释他们杳无音讯,已经过了三个年头。

三年,恍若云烟过眼。

柑桔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明明是个两岁半的小屁孩,却总跟个大人一样,总是耻于跟小朋友为伍。

他经常跟着贺青翰去上班,对警署更熟悉,对于幼儿园那种地方非常拒绝。

贺青翰正在着手说服柑桔上幼儿园。

舒喻则考虑,正式接受贺青翰的事情。

这三年,他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算没有爱情,在无尽的温柔与细心呵护中,她也变得柔软起来。

尤其是,最难熬的日子,都是他在身边陪着。

舒喻不知道,她对贺青翰到底是种怎么样的感觉。

这三年,她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他做的可口饭菜,习惯了他的温润,也习惯了他的照顾。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舒喻甚至觉得,除了柑桔之外,她与萧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她跟萧释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个月而已。

两个月跟三年。

她甚至觉得,现在她更喜欢贺青翰多一点。

“在发什么呆?”贺青翰抱着柑桔进来的时候,瞧见她正在发呆。

“啊,你回来了。”舒喻轻轻一笑,看着柑桔腻在他怀里,嗔怒,“柑桔,都这么大还让爸爸抱着!”

柑桔冲她吐了吐舌头。

三两下从他怀里溜下来,蹦蹦跳跳跑到外面去打滚。

“柑桔,你要是敢在草丛里打滚,今天晚上你就睡外面。”舒喻被他气得头疼。

小时候那么软萌软萌的,长大了之后简直要翻天了。

一个看不见就会弄得脏兮兮的。

“今晚我跟爸爸睡。”柑桔冲着舒喻做鬼脸。

“对了,今天警署的大爷问我喜欢跟谁睡,我想了想,还是更喜欢爸爸,所以我以后要跟爸爸睡。”

他说着,在草地上滚了一圈。

一个体型比他还要大的萨摩耶跑过来,小柑桔一下子抱住,“小白,小白。”

“……”舒喻额角的青筋直跳。

这熊孩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青翰你别拦着我,今天说什么都要打得他求饶才行。”舒喻要出去打孩子的时候,贺青翰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柑桔正是调皮的时候。”

他一直在眯着眼笑,“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舒喻歪了歪头,“我的菜长得不错,摘一些随便做做就好了。”

“那怎么行,今天我跟柑桔有惊喜给你。”贺青翰拉着她坐下,“想吃什么?”

“也没什么想吃的。”舒喻拿了两个玻璃杯,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他。

“啊,柑桔上幼儿园的事怎么样了?”一想到这个,她就头疼得不得了。

“园长直接找到我,让我把他接回家。”贺青翰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柑桔,这已经是第七次被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