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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着初若的吩咐,锦李倒是难得的安心了不少,可是到底她还是有些害怕出事情的。

“好了,不过便是看看花罢了,便是再有妖孽,锦桃刚才不是说了,是王上来了,那是我的父王,定是不会伤了我的,虎毒不食子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初若飞快的说着。

“那……”

“去吧!这是吩咐!”听着锦李那犹豫不决的模样,初若直接便用上了命令的口味,语落,扫了眼锦桃,吩咐道:“你去将那小厨娘交给青裁,记得,一定要找出,是谁先说出这话的。”

“可是奴婢……也想去瞧瞧……”一旁,锦桃听着初若的安排,倒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副好奇得很的模样。

这一个怕惹事,一个想惹事;初若瞧着性子完全不同的姐妹,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若让姐姐去查这个事情,然后锦桃跟着公主去瞧瞧那花,可好?”不自觉的话,锦李的话中带上了撒娇的意味;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你便这般好奇?”初若瞧着锦桃的模样,问道。

“奴婢和公主一般,不相信这牛鬼蛇神的事情,故而便想和公主一起去瞧瞧到底是谁弄的幺蛾子!”锦桃是直接想应是的,只是转变一想,怕是不好,故而便搜肠刮肚的想了这一番话,打算着好好的洗白一下自己道。

锦桃说的一副正气凛然,初若瞧着,倒也是难得的好演员,当下,勾唇一笑逗趣道:“若是真的是牛鬼蛇神呢?怎么,你便不怕,那牛鬼蛇神吃了?”

脸色一下子就泛白了,锦桃听着初若的话,愣愣道:“不是说……不是的吗……”

“锦桃,我也不是圣人,哪里便知道世间之事,刚才那话,我不过是说给自己听,壮壮胆子罢了。”当即,初若一副凝重之色,神情间亦是多是深沉之色。

这……

锦桃瞧着初若的模样,直接就已经是不行了,道:“那公主,奴婢也去……”

刚才的话已经是说出口了,此时若是说不去的话,那也是忒丢人了紧!锦桃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得厉害,可是却还是不得不如此说。

“真的?”对于锦桃如此的倔强,初若倒是另眼相看了,当下挑眉认真问道。

“真的……”皱着眉头,眼眸一横,好似要上那战场一般,锦桃咬牙跺脚,狠狠道。

初若瞧着锦桃的模样,一时之间,没有忍住,直接便笑了出来,道:“便是你想,我亦是不会让你去的!”

只一听初若的话,锦桃直接愣住了,有那么一刻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傻傻了说了一声,“啊?”

“没什么好啊的!你快些去将我吩咐你的事情,做了去!我与锦李去瞧瞧便是了!”从从容容的模样,初若叮嘱道。

无须去了,锦桃那悬着的心,倒是难得的放了下来,原本提心吊胆的情绪也没有了,只是未免有些空空落落的,想了想,道:“那,我……便不去了?我在公主殿候着。”

“嗯。”初若回应了神,而后道:“快些照着我说的去做,莫要耽搁了!”

她便是要知道,到底是谁如此的有能力,居然弄出了这个事情了!要说这种催花的技术,在现代也就是一个大棚的事情了,可是在这古代,难免会让人多生惊恐。

这些个无聊的把戏,初若只觉得,若是真的有人操作的话,你还真是无聊得很!没事弄这个破玩意,真是想让她好好的开一回挂不成?

真是的……开几朵花便是妖孽,那若是她到了冬季的时候,种出几颗反季节的大白菜来,还不得成了什么怪物了?

忽而,初若觉得,有那么一句话,倒是应景得很!

破除封建迷信,从教育抓起,教育从娃娃抓起!

忽而,初若倒是有些想问一下源光,这楚国,到底是有多少的文盲来着的;若是真的太多了的话,还真是可怕得很!

……

锦李倒是快速的,不一会,宫殿门口便已经站着许多的侍卫,初若瞧着那一排排的人,或许里面便有着给源光打小报告的,递小册子的。

她也是时候,好好的敲打敲打这些人了,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源光的!她倒是好奇得很,哪一个有如此好的眼里,便是她流了口水,都知道得如此清楚,还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简直就是太丢她人了!

思及至此,初若瞧着那一排排的人,倒是忍不住的先问了其他的事情;“你们之中,可是有谁给摄政王写过本公主的小纸条的?”

闻言,那站着的一排排侍卫,纹丝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都不说是吧,装傻充愣是吧?你们真的以为本公主不知道?真的以为,摄政王不会告诉本公主不成?”初若的声音,再次响起,挑眉的姿态,像极了源光平日挑眉的模样。

只见,一从沉默。

这……是傻了不成?

初若瞧着那一群群的木头的人,那要接着说下去的话,都直接忘记了,甚至于,要说的话都不知道该说那一句了,只瞧着他们,面色忽然一沉道:“你们之中,谁是专门告诉摄政王,本公主的平日里都做了什么的?”

沉默,死气沉沉的沉默。

初若:“……”

没有了回应,初若只觉得,甚是尴尬得很,面色之间,亦是有着难言的凝重之色,“怎么,都没有声音了?可是做贼心虚了!”

闻言,暗卫假扮的侍卫们,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

“公主,属下等,只是负责公主的安全,至于与摄政王汇报公主日常之事,是有其他人负责的……”诡异的沉默之中,有一侍卫平静的开了口道。

这下子,沉默的人直接成了初若了。

她听着侍卫的话,眼睛眨了眨,心中的心思百转千回的,最后都只成了一声,“呃……”

“嗯……”依旧是刚才说话的侍卫,回应道。

当即,初若的神色就更是尴尬了。

“原来如此……”尴尬中,初若硬撑着开了口,而后目光扫向了一旁的锦李,道:“锦李,我们走吧。”

一旁,低垂着眉目的锦李听着初若的话,好似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道:“是,公主。”

语落,锦李从容的扶着初若的手,两人倒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朝着那曲台子走去。

一众侍卫,平静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好似刚才那一幕,就是一个错觉一般,安静,在所有人的周围飘荡着。

一路子,初若的心就只有懊恼两字足以说明了,那神色间,有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意味;若不是那罪魁祸首,她也不至于今日便出了这样子的笑话!

当下,初若认真想着,一切都是源光的过错!

对,都是他的过错!

那厢,便初若念叨着的人,听着暗卫的汇报,那握着朱砂笔的手,直接就啪的一声,将那笔扣在了砚台上。

还真是一个不省心的!

“公主现在可是去了?”瞧着地上的暗卫,源光的神情有些冷,道。

“如今,怕是到了。”紧了紧自己的脖子,地上的暗卫道。

“青裁。”源光出声。

当即,回应的是门口响起的一声吱呀,而后便是快步进入的人青裁,半跪道:“摄政王,可是有何事?”

“流言是谁先说出来的?”源光道。

“回摄政王,小厨娘说,是公主吩咐的。”书房之内,静谧空间中,青裁的话,在里面久久回荡。

“公主!”重复两个字,源光的眼中有着寒意,“青裁,你可知,本王不喜欢谎话!”

“属下知道,但是,小厨娘确实说是公主吩咐的!”青裁脸色有些菜色道。

“公主亲自吩咐小厨娘的?”眯起眼睛,源光瞧着青裁,面色全然冷成了一片,道。

“是公主派遣了身边的锦桃去吩咐小厨娘的。”当即,青裁快速回应道。

听着名字,源光的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而后面上是一片的冷漠之色,久久,道:“那锦桃现在人呢?”

“似乎消失了。”青裁冷静道,其眉间的郁色,明显得很。

“消失了?”听着青裁的回答,源光是不满意的,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恼怒;忽而想起了什么,他的目光快速的落到了地上的暗卫道:“你说,公主现如今是到了戏台子了?”

“回摄政王,如今是的。”地上,暗卫听着源光的问话,快速道。

心中一沉,源光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当下没有言其他,只快速的赶到了曲台子;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沉重,他担心他去迟了,人便不见了。

可终究,他依旧是迟了。

待到他到了之时,地上死了一群的人,独独便是没有初若与她的婢女。

“去好好的查,看看到底那两姐妹,是何人!”站在原地,源光举目四望,只一片的狼藉,哪里,便是那什么开得正艳的芍药,也不过就是零星的几朵,何来一片红火!

拳头,捏的青筋暴露,源光的面上满是风雨之色!

……

水声,混合着船桨的声音,一阵又一阵。

初若醒来的时候,全身动弹不得,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有那耳朵,还能听到一点声音;而那摇摇晃晃的船,只让初若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第一次,初若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身体居然会晕船!

尚且来不及回忆为何自己会在这里,初若只觉得自己难受得紧,想吐却又吐出来,整个人难得厉害。

“糟了,公主,好似不对劲!”忽而,响起了锦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跑步的声音,而后是一阵拍打,“来人啊,快来人啊!公主出事了!”

此时此刻,初若因着晕船,整个人有些模模糊糊,浑浑噩噩的,故而听见了锦李的声音没多久之后,便再次的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初若的感受到了一阵踏实的感觉,不是水上面的摇晃,而是实实在在的地面上的踏实;而她的耳畔,一直响着……蛐蛐的声音。

下意识的,初若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是却忽然发现,自己如何的用尽力气,都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那种感觉,就好似被鬼压床了一般。

这……是怎么了?

来人,有没有人!

几乎是反射性的,初若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甚至张开口都不可以。

她的身体完全就不听自己的使唤;这种感觉和第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一样,和之前的是同样的,她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有耳能听声。

这是怎么了?

拼命的挣扎着,初若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可是便是任何都坐不了,时间一久,便是一阵疲惫感袭来。

这些疲惫感无声的告诉自己,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稍稍有些恢复了气力之后,初若不再挣扎,而是努力的回忆着一开始的事情;她记得,她是到了那戏台子之后,没有看到开得红艳的芍药,而是零零星星的;和锦桃说的,完全便不是一回事;她正想开口询问来着的,忽而,空气中多了莫名的花香,而后……便再也没有了……

锦李!

忽而,初若想起了在那可能是船上的时候,她听到了锦李的声音;那……她人呢?

便在初若担忧的时候,忽而灌进来了一阵凉风,紧接着,她听到了好似有什么人进来的动静;那一瞬,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了。

“这是醒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听着有些病态,语落,还闷着声音,咳嗽了几次。

“哦,对了,我忘记了,你被我施针了,说不得话的。”想起什么,那男子恍然大悟的语气,而后又好似吩咐着什么人,道:“你将她的袖子卷起来,我施针一下。”

不能看见,不能说话,只能听着,初若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砧板上面的人,任由眼前的这个男子,挑选一般,而且,他的语气,就好似在买肉一般,说着,哦,这块不好,不要这块;这个,我要这块……

当即,初若的心中,一片压抑;尤其是在自己的袖子被人给拉起的时候,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很痛的痛感,从手臂传到了四肢,但是初若便是觉得不舒服得紧,有一种忽然被蚊子叮了血,恨不得直接将蚊子拍死一般。

“你们的主子,还真是一个脾气大的。”一旁,男子感受到了初若的气息,用着自己虚弱的声音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