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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晋国就只有一个王爷,何来公主?便是有,那也只有楚国的公主只有她自己而已!郑云白的那一句话,任是在场的人,只要一想想,便可以知道了。

“傅君诺,走不了的!这个场面,我早就想到了。”初若看着担忧之色的傅君诺,说得风轻云淡,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不过其实心中倒也是不在乎的。

甚至于,她还巴不得这般呢!

那日,郑云白说,或许傅君诺和那晋王会担忧晋国的根本,不敢将他如何了,那么此时此刻,就是她逼傅君诺和那晋王不得不与自己一起,将他给杀了!

这不是,老话说得好,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郑云白,我就让你好好的知道,我到底是如何的毒辣的!

当下初若直接就站了起来,朝着那窗户走了去。

只看着初若的举动,傅君诺当下就出手了,连忙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看着她,道:“初若,你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和他开撕罢了!”闻声,初若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说得轻松。

其实,就是两个人互掐,看谁掐得过谁罢了!至于其他人,不过就是这一场戏的调剂品罢了,有这些看客在,多少,还是有些刺激在里面的。

“你这样子,太冒险了!”当即,傅君诺开口道。

“我知道。”回应着傅君诺的话,初若的目光扫了眼他抓着自己的胳膊,示意他放手。

当下,得到了初若提示的傅君诺,面色一红,有些慌乱的放开了手。

可是便是这一放开,初若便一把将那窗户给推开了。

那窗户,看着好似紧闭没有开合的痕迹,但是却是可以推开的,只一点不同的便是,只有屋内的人从里推开,若是从外的话,是如何都推不开的。

吱呀的一声开窗声音,在这春风得意楼,清晰回响。

明白这里规矩的话,只听着那窗户被推开的声音,心,猛然便是一跳;这春风得意楼,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推过窗户了。

春风得意楼的窗户,一旦打开的,便是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那自己所说的任何话,都会被人知道。

不该说的,该说的,都会被人知道!

如今被推开了,却还是一个女子,甚至还是楚国的女子。

初若就在自己的面前,推开的窗户,暴露在了所有的人的眼前,傅君诺看着她的后背,那眉头拧得如同一个打不开的死结。

而初若的身后,锦李早已经是做好的随时动手的姿态,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好似要开弓的箭。

初若站在窗户上,手扶着窗框,低眉瞧着下面的郑云白,眸光流转间,好不生色,她道:“我正等着你来呢!”

这一句话,赤裸裸的下战书。

只见,郑云白听着初若的话,眉眼敛了敛,面上是一片的平静之色,他道:“哦?”

“权相大人,别来无恙啊!”听着他的话,初若稍微挑眉,说得好似她与他是多么熟稔的故人。

可不是故人?因为他,她的锦桃死了,她和他的怨,可深了;若说是陌生人,那如何能啊!

“承蒙公主惦记。”四两拨千斤道,郑云白看着初若,一脸的平静之色,没有多少的变化。

“我自然是要惦记你的,你的手中,沾染了我楚国之人的性命,摆明的便是要挑起晋楚两国的战乱;还有,连老天都不满你,来了一场瘟疫,警示世人。权相大人,你还真是好手段,弄得天怒人怨的!”初若的语气,若是不去注意她的话,听起来倒好像是夸人一般。

可是,哪里就带这样子夸人的?这分明就是损人!

欲贬先褒。

“公主这番话,本相倒是不知道如何说起了,这天灾人命的,每日都在发生着,难不成,都要怪罪道本相的头上不成?”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郑云白对于初若所说的话,便是一味地不承认。

“以往我只知道,权相大人,心狠手辣,只手遮天,罔顾君臣,如今却更知道,权相大人,还真是睁眼说瞎话,啧啧啧,这份做戏,简直比戏子,还要妙上三分!”直接将那郑云白说成了一个戏子,初若居高临下的瞧着郑云白,眼底满是轻蔑之色。

瞳孔缩了缩,郑云白听着初若的话,抬眸看着她的姿态,直接道:“本相倒是不知道,一个楚国的公主,到我晋国胡言乱语,到底是为了什么?”顿了顿,他说出了一个近日追查之后,才知道的消息,“更甚者,我晋国的瘟疫风言,难道就不是你的手笔?公主殿下,你为了乱了我晋国的民心,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啊。”

字字句句,郑云白抑扬顿挫,掌握的,倒是极好的。

闻言,初若的敛了敛眸子,俯视着下面的人,眸光有些晦暗,朦朦胧胧的,好似多了一层雾气一样,怎么都看不清楚。

而在此期间,端坐在大堂之中的一些人,倒是悄咪咪的扫视了初若一眼,而后又飞快的收回目光,好似怕被她瞧见一般。

大堂之中的人,是只听不说的;而那些说的人,却是坐在了那单个的房间内的。

只听得,有一人语气好似轻笑一般,道:“这贵族之人,便是爱这般的弄虚作假的。”

他这话,是直接冲着初若去的。

“这事情,到底是个什么?”忽而,亦是有人开口,不过却没有说的太过于偏让,中立得很。

而就在这一人说完之后,周遭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只初若依旧是平静的瞧着郑云白,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都说完了?”久久之后,初若说出了这一句话,眼底出现了明显的嘲讽之色。

当下,郑云白瞧着初若的这个这个姿态,眼底划过了一抹怒意。

“郑云白,你生气了!你恼了!”初若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郑云白的神色,她仔细的打量着他,只他面色稍微有了变化,她里面的踩着痛脚道:“晋国的瘟疫是我的手笔没错,可是郑云白,我的手笔,不过就是救了他们,你们晋国的人,因你而受到了上天的警示,可却因我而重生!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个分寸吗?”

最后的一句话,初若说出来的时候,隐约听得清最后的笑意。

“公主殿下,好话坏话,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难道你说我是妖孽,我就真的是妖孽不成?你不过就是一个身份不明的楚国帝姬,在我晋国之上,造谣生事,乱我民心,你才是真正的妖孽!”三分的好颜色,郑云白直面瞧着盛初若,道。

“郑云白,跟着我的话尾巴说话,有意思吗?更何况,你称我一句公主殿下,而后有反驳我的身份?你这话说得,我还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了;更甚者,我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眉头一挑,初若的身子因为站着有些累了,便动了动,道。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了起来,郑云白的眼睛一眯,表情冷漠,道:“本相不过就是说出实情来,你这般的恼怒,是心虚了不成!”

他的这话,用的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明显的就是针对她了。

原本因着那瘟疫而起的事情,如今倒是成了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了;春风得意楼中心思若是清明一些的,转念一想都能知道,这里事情,都是有些私人的恩怨在其中,但是到底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多,哪里就能看的清楚。

人啊,都是有这样子的劣根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是这般也就算了,偏生的还爱听一些墙角根。

“郑云白,这些年来,你把控着晋国的大小事情,如今到了现在,也该到头了!世间之事,不是你想如何,便可以如何的,只手遮天这样子的事情,做多了,天都难忍了!”初若下巴收了收,低垂眉眼,看着郑云白,语气凉薄得很,甚是,那脸色瞧起来,都带着三分的冷意。

无端的,这春风得意楼,冷上了三分。

那在大堂坐着的一些人,面色有些苍白了起来,一个个的都缩着脑袋,不敢去看权相大人,也不敢去看那楚国的帝姬。

刚才的时候,或许他们还能为听到一些密辛而兴奋着,可是此时此刻,他们没有多少的愉悦在里面,一个个的,说是面如菜色都不为过。

到底看热闹什么的,还是要分场合的!

可是,这也就只是大堂的光景罢了,那二楼却全然不是这样子了。二楼的人,一个个的都在自己的房间内,谁都看不到自己,故而听着两人的这般的你来我往,他们倒是有些欢喜得很,恨不得两人再继续多说一些事情。

“我晋国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楚国人来插手了!”楼上的女子,郑云白看在了眼里,恨在了心里,冷冰冰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初若听着郑云白的话,一时之间,有些被哽住了,她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一个致命伤。

而就在初若这沉默的片刻之中,郑云白再次的开了口,语气之中,多了一些嘲讽之色,“楚国帝姬的身份说得好听,可到底,也不过就是被人肆意摆弄的工具,公主殿下你的境地,又光明到哪里去?”

郑云白这含沙射影的话,明摆的就是说着,初若不过就是源光的玩物,比之他,还要可怜上些许。

说到底,不过就是半斤笑八两罢了,谁又好得过谁?

“郑云白,你以为这一句说了之后,我们两个就会一样?你一个乱臣贼子的,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的!”这一下子,初若的话,说得倒是有些狠了,一个乱臣贼子吐了出来,明摆的就是打了郑云白的脸,赤裸得和他对着干了。

刺激,简直就是刺激!

周遭的人,无论是大堂或者楼上单间的,只听着初若的这一句话,心不自主的,猛得跳了跳,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了。

“看来,到底还是本相太过于姑息你了!你一个楚国人,来到我晋国的地盘上撒野……”后面的话,郑云白没有接下去说了,但是其中的戾气,不言而喻了。

他对她动了杀心!

“你想杀了我,那你来啊!”当下,初若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听起来多少是有些蛊惑的意思。

她想,只要这郑云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出手了,那么事情到时候就好办,也好解决多了,甚至多余的时间都不用浪费了!

一国权相,公然刺杀一国帝姬,这个罪名下来,什么都好办了!

“郑云白,你来啊!”想得越多,初若便又是急不可耐,她要这郑云白现在就动手了,那么今日,她就可以逼得晋王不得不和自己联手,甚至是一起对他下杀手!

初若的声音,隐约有些说不清的激动,郑云白瞧着她的神色,瞳孔微微一缩;极快的,他原本眼里残留的些许杀意,快速的消失不见了。

“你不敢了!郑云白,你可真是怯懦。”初若看着郑云白的眼睛,渐渐的变得平和了起来,没有了戾气,淡然从容的,她声音有些拔高了道。

眼前的一幕,所有人听着,倒是有点千回百转的错觉感,好似有些峰回路转了。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所有的人,都心生疑惑,甚至都想开口问问,这到底是闹得那一出,还能不能好好的互掐了?

只是,到底故事之中的人,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郑云白,他们是最为忌惮的。

“你这般的辱骂我本相,是觉得我晋国,好欺负不成?”郑云白的声音变得平缓了起来,一字一句,都好似有一种,我想和你讲道理的姿态。

丑人做作怪!

初若听着郑云白的声音,脑海之中就直接响起了这个声音,眼底的赤裸的厌恶之色,不加任何的掩饰。

“郑云白,你和晋国,有什么关系?”初若一脸不明白的反问,那神情就好似完全就听不懂他的话一般。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可是他就没有见过如此让他想除之而后快的!

“本相是晋国的相国,你侮辱了我,便是侮辱了晋国!便是你是楚国的帝姬,也不能如此的践踏我晋国!”直白道,郑云白忽而端起了架子来,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而他的这个模样落在了初若的眼底,她直接开口便道:“郑云白,你这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样子,到底是哪里学来的?哦,对了,你从下便是在那花街柳巷之中长大的,想来是耳濡目染多了,便习惯成自然了吧!”初若自问自答的说着,表情亦是从迷惑到了然,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