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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蓦地传来了一声惊讶的喊声:“白暖!”南宫泽抬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随即装模作样的伸手扶着了墙面。

白暖激动的转身,当看到南宫泽的那一刻,她真是欣喜极了。眼睛亮晶晶的,她跳着脚就赶紧的朝着南宫泽走去。

南宫泽看她那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势,瞪大了眼睛,“你,你腿伤着了?”恍然想起,他那会儿差点栽倒可不就是砸在白暖腿上的?

心里瞬间漫过了歉疚,南宫泽蹲下身在白暖跟前,伸手指了指她的腿,想要确认:“是我那会儿弄得吗?”

白暖抬手扶着一旁座椅的后背,龇了一下牙,眼脸低垂她望向满是愧疚的南宫泽道:“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很快就不疼了的。”

她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过我现在手上没钱,能不能借你手机用一下,我让我妈给我送点钱来。”

见南宫泽站起来,挑眉望向她,白暖又道:“我手机扔在那地方,忘拿了。”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儿,看你纠结的眉头都快拧成毛毛虫了。”南宫泽抬手就去佛白暖的眉毛。

白暖连忙往后移了一下脑袋:“你别动手动脚的。”

掌心没有触碰上白暖的脸,只擦着了眉毛的边缘,那微弱的触感,以及白暖那躲闪不已的动作,都有些让南宫泽难受。

颓然的收回了举在半空中的手,南宫泽话里隐隐带了埋怨:“亏得我还第一时间就赶过去救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还是恨不得离我三尺远呢?”

白暖嘴角轻抽了一下,手举到他眼前,她道:“手机借用不借用吧?”

“借,借,我那舍得不借给你啊?”南宫泽下意识的接了话茬,手揣进兜里刚摸着手机,他却又拧起了眉头:“不对啊,我借手机给你用干嘛?”

“远水解不了近渴的,等你妈过来,说不定你那腿都报废了。”南宫泽直接伸手攥着白暖的手腕,没事人似的往前走去:“走,我带你去看看,医药费我替你付了。”

白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南宫泽和她之间已经够让人误会的了,她该和他保持一些距离的,可感觉着腿上的阵阵剧痛,白暖又觉得这是眼前的最好解决办法。

抿了抿唇,她使劲的甩了南宫泽的胳膊:“谢谢,等我回家了把钱转给你。”她一瘸一拐的掠过南宫泽的身边往前走去。

南宫泽三两步跟上了人:“咱俩那么客气干嘛?”

白暖脚步猛地顿了下来,偏头,脸色凝重的望向南宫泽道:“我和你说的是真的,南宫泽,南赫凡是……”

“打住!”南宫泽双手抬起,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原本在看到白暖的欣喜,这会儿已经转换成了无奈,瞪了一双眼睛,他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别说了。”这女人总会在他高兴的时候泼他一身凉水,让他郁闷起来。

使劲的捏了捏耳垂,南宫泽单手揣兜往前走去:“不说那么多了,先去看你的伤,别耽搁了时间,有什么好歹,我多吃亏!”

“你吃什么亏啊?”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白暖真心没理解透彻他的意思。

南宫泽傲娇的一扬脑袋,曲起手指就在白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这小命可是我拼死拼活的才救下来的,要是不能完好无缺的恢复原样,那我做的不都成了无用功了?”说完,傲娇的继续往前走。

白暖抬手轻揉了一下被弹疼的脑门,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一边抬脚往前走一边小声嘀咕:“那这也不能叫你吃亏吧?”不过,南宫泽刚才说什么,恢复完好无缺的模样?

啧啧,这是把她当成非凡了吗?

想起非凡来,白暖的脚步猛地顿了一下:“糟了,也忘记把非凡带出来了。”虽然它已经被阿六打散架了,可它怎么的也陪伴了她那么久的时间,还三番两次的救了她的性命,她对他都已经有了一丝儿感情了。

看白暖又停下了脚步,南宫泽抓着头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白暖你想什么呢?马上就要到门诊处了,你怎么不走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南宫泽撇了撇嘴角,后退两步,把脑袋凑到了白暖跟前:“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突然放大的脸倒影在眼睛中,白暖吓得一个激灵,往后也倒退了一步,抬眼,看着正直了身子的南宫泽,白暖有些没好气的道:“南宫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使劲的往一旁推了他一下,白暖往门诊处拐去。

门诊处是一个中年女医生,见白暖进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觉得哪不舒服?”

白暖弯腰捏了她腿一下:“刚才被东西砸了一下,腿疼,还有,我这手肘处也有些疼。”

女医生正蹲身在白暖面前检查她的腿,听她说手肘也疼,抬头掀着眼皮看了一眼,见手肘处都渗出了血,她微蹙了下眉头,使劲的按了白暖的小腿一下。

“啊,疼!”白暖差点惊叫出来。

看她疼的脸色都变了的模样,南宫泽心疼极了,有些不悦的瞪向那女医生:“我说你到底会看病不会?就不能轻点吗?”

女医生直起身来,坐到她的位置上,抬眼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望向了白暖:“你男朋友?”

“不是,不是。”白暖连忙摆了摆手,伸手去推南宫泽:“你别在这儿添乱了,赶紧出去。”

“就不!”南宫泽双手抱臂,狠狠的瞪着那女医生:“我不放心她,怕她故意给你下黑手。”

看那医生原本想要开单子的手顿了一下,把手中的笔放了下去,白暖连忙冲着人道:“不好意思啊,医生。”扭头,她推着南宫泽的力道大了一些:“你别说了,赶紧走人。”

这人是来陪她看病的吗?一句话把人家医生得罪死了,她还怎么好好看病?

见南宫泽没有挪动分毫,那女医生沉着脸站起了身:“跟我进来吧。”

白暖瞪了南宫泽一眼,起身跟着医生进了隔间的检查室内。

“把衣服脱了。”女医生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儿感情。

白暖委实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病床,语气有些结巴:“脱,脱衣服?”

“嗯”女医生转头不知道摆弄起了什么,白暖看看她的后背,又看看面前那张病床,正想要脱了大衣。

外边,南宫泽猛地推开了门。

吓得白暖连忙又拢紧了衣服。

南宫泽站在隔间门口,开了一道门缝:“看个伤怎么就还需要脱衣服了?你是不是想占人便宜呢?”

女医生正拿了一个针管,针管里灌满了液体,她往前使劲推了一下,看着细细的一道液体流出来,她拧了一下眉头:“我也是女人。”她占什么便宜?

那针头的方向正对着南宫泽,再加上此刻那女医生的脸色暗沉,南宫泽竟吓了一个激灵:“怎么还用打针了?我说你这医生到底行不行啊?”快步走进去,他伸手就去拉白暖的手:“走,换个医生检查去。”

“都伤了筋骨了,你再让她走下去,她那腿就别想要了。”女医生瞥了一眼南宫泽,冷声道:“出去。”这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疑心病竟然这么重。她真心不喜欢这样的人,还是面前这小姑娘看起来顺眼些。

见南宫泽没动,医生也没再管他,只是对着白暖道:“把你外边衣服脱了,卷起胳膊,还有裤腿来。”

白暖“哦”了一声,但视线还是有些害怕的望向她手中的针管。

那女医生笑了一下:“这是要给你消毒用的,别怕。”这语气比对待南宫泽的语气和蔼了不少。

看着医生把针头拔下,扔到了一旁的医药垃圾桶里,白暖这才放下了心房,伸手去脱大衣。

手搭在衣服上,她却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白暖抬眼看了面前的南宫泽一眼,不觉也有些恼:“你先去帮忙缴一下费用吧,谢了。”这男人怎么还杵在这儿,难不成还真想要看她脱衣服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只怕被南赫凡知道了,真要气炸了肺的。

南宫泽这才撇嘴应了一声,离开了门诊处。

白暖屈膝坐在病床上,把胳膊和腿都露了出来。

别着胳膊看了一眼手肘处,白暖觉得有些眼晕,血肉模糊的都成了一片,怪不得刚才卷袖子的时候都觉得一阵撕拽的疼呢。

女医生把针管里的药水注射到了一个容器中,用夹子夹着棉签沾了些,小心的替白暖清洗了下伤口处,又温柔的替她包扎了起来:“胳膊上的看起来严重,但没有大碍,估计一星期就能好过来。但你这腿上的伤有些严重。”

她微蹙着眉头看了一眼白皙中泛起的黑青:“我建议你先拍个片吧。”

“好。”白暖点了点头,把衣服重新整理好,就要从病床上下来。

女医生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她的动作,不觉有些焦急的道:“你干什么?”

“不是说让我去拍片吗?”

“在这里就行,平躺下去,躺好了。”她伸手撩起一旁搭着白布的仪器,把头扭到了白暖的双腿上,打开照了一下:“有轻微的裂痕,最起码十天之内不能下地活动。”

伸手从一旁把片子拿出来,她递到了白暖手里:“左腿没事儿,右腿严重一些,你先住几天院吧。”她伸手搀扶着白暖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正好南宫泽从门口走了进来。

女医生看他一眼,道:“她需要住一星期的医院,去把住院手续办了吧。”

“住院?”他都不需要住院,白暖还需要住院?南宫泽有些担心,上前两步,盯着了医生的眼睛:“她伤的有那么严重吗?”

女医生不想搭理他,这人就会问一些废话。坐在她的椅子上,拿着笔“刷刷”的开了个单子,她递到了南宫泽面前:“赶紧去吧,她待会需要输液体。”

女医生给白暖安排的是一个普通的病房,双床位的。病房里已经有了一个病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白暖被南宫泽搀扶着进去的时候,小姑娘正睡着,一片静悄悄的。

躺在挨着窗户的床位上,白暖低眸看了一眼她的右腿:“怪不得会那么痛呢,原来真伤到骨头了。”她下意识的伸手去大衣兜中摸手机,想要给南赫凡打个电话。

可摸了半截,才又恍然想起来,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手机了。

南宫泽刚搬了一张凳子坐过来,白暖朝他摊开了掌心:“手机,我打个电话。”

“给谁打?”南宫泽边掏手机边问道。

“南赫凡。”

这三个字一出,南宫泽的脸立马拉了下去,摸出手机在掌心里,他没好气的道:“手机没电了。”

见白暖不相信的看着他,南宫泽把手机塞到了她手中:“真没电了,你看看。”

“百分之一的电量?”白暖嘴角轻抽了一下,把手机扔给了南宫泽:“早知道刚才该给我妈先打个电话的。”

话音刚刚落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紧接着走进来了眼镜男。

“是你!”白暖惊讶的说了一句,见眼镜男推着眼睛朝她望过来,她笑道:“刚才谢谢你的二百,这是你女朋友?”她朝着病床、上的女孩看了一眼。

眼镜男轻“嗯”了一声,笑着打量了一番南宫泽:“你男朋友吧?”

“对。”

“不是。”

两人的声音几乎重叠,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不一样。

南宫泽听眼镜男这么说,立马对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和我呕着气呢,你怎么称呼?”

白暖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拽南宫泽的衣服。他怎么能这么说呢?

眼镜男了然的笑了笑:“明白,我叫陈书生,你也可以叫我眼镜。”他诙谐的指了指他鼻梁上的眼镜,“我周围的人都喜欢叫我的外号。”

“好,眼镜。”南宫泽笑眯眯的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多多关照啊,我女朋友需要在这里住一星期的。你女朋友怎么了?”

病床上的女孩悠悠转醒,抬手使劲的蹭了蹭眼睛,她撩开遮挡着脸的被子,朝外探出了脑袋:“眼镜,你给我买回来山楂了没有?”

“买回来了。”眼镜男对南宫泽笑笑,速度蹿到了女孩的身边的床头柜上,伸手拿起上面放着的一大袋子糖裹山楂,他递到了女孩的跟前。

女孩缓缓的偏转了一下脑袋。她出了车祸,脖子处受了伤,现在都没法做大幅度的转头动作。